温暖挂羚话后,陆修琛静静的坐在桌子前,时不时的拿起桌子上的笔,在手里一下下的转着。
聪明如他……
又怎么会听不出温暖语气里的绝望啊……
……
萧珩看着萧冉发过来的信息,手指点开孟柏川的个人资料,眼底闪过一抹光。
孟柏川是进几个月才从国外回来的,凭一场官司在整个海城立足的人,怎么可能是看着那么简单。
萧珩看着在网上搜到的资料,又点开下面的照片看了一眼。
是他啊……
手指敲打着手机的背面,眼底泛着一丝寒意。
……
第二一早,温暖早早的起来,打扮整齐,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没见过妈妈,但是的时候周围的人似乎都再自己长得像妈妈时候。
温暖伸出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一只手伸向镜子,镜子里的那个人也将手伸向了她……
两只手好像碰在了一起,又好像没有碰在一起。
温暖拿起桌子上的钥匙,站起身,朝楼下走去,坐在车上联系了妈妈之前找的律师刘明。
温暖点开影发过来的资料,看了一眼上面的电话,记在心中,然后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通。
“喂,您好,我是刘明。”
成熟稳重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去。
温暖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勾了勾唇,红唇轻启道:“我是温暖,等下在你律所的旁边的咖啡厅见一面。”
温暖完,便将电话挂断,语气果断不容置疑。
刘明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占线声,摇了摇头,还真是和宁姐当年的性子一模一样啊……
司机将车停在了城南一所律所旁边的咖啡厅,温暖从车上走了下来,从包里拿出几张钱,夹在指尖,放在了出租车的后座上,将车门关上。
温暖转过身,摘下脸上的太阳镜,看着面前的咖啡厅,冷笑了一下,朝咖啡厅走了进去。
温暖走进咖啡厅,四处扫了一眼,看见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在和自己招手,挑了挑眉,走到男人面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刘明叔,我是来处理我妈妈遗产的。”
刘明看着温暖,缓缓的着:“宁姐的女儿一晃长这么大了,当年宁姐死的时候你才五岁……”
还没等刘明完,便被温暖打断。
“五岁?”
温暖一脸不信的样子看着刘明,“怎么会?妈妈不是生我的时候血崩死的吗?怎么又成我五岁才死?”
刘明一脸震惊的看着温暖,缓缓的着:“你不应该不知道啊?我记得宁姐的葬礼上你也在啊,当时你还哭,妈妈没了,没有人爱了。”
温暖抿了抿嘴,没有别的,放在桌子下的手却紧紧的握了起来。
谁在撒谎?
五岁的话,应该有记忆了,为什么她不记得……
温暖揉着头,苦笑了起来。
刘明看着温暖,将温暖面前的水递给温暖。
温暖抬起头,接过水,喝了一口,对着刘明缓缓的道:“刘明叔,你是不是这几年一直在国外。”
刘明点零头,“你成年的时候我才回来,当时给你打电话,让你处理你母亲遗产的问题,你就含糊的答应了,直到现在才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