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秋购买了别墅,在产权的问题上,她一直犹豫不决,怎么大的一笔资产写到自己儿子的名下,有些不妥,何况一开始买的学区房已经挂在了儿子的名下。
张浩也知道了曹晓秋买了一套别墅的消息。急匆匆的来到她的家里。
晓秋,买别墅怎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啊,他有点生气的。
张浩,你是怎么了,脑子进水了吗,我用得着跟你商量吗,你都快跟别人结婚了,曹晓秋很不客气的回答到。
曹晓秋,你别忘了,我们虽然离婚了,但是我儿子还在你这里,他现在未成年,我得替他守好属于他的东西,你明白吗,张浩不甘示弱的。
儿子也是我的,用的着你来提醒我,你早干吗去了,现在才想起儿子来,你赚的每一份钱想着给儿子半分了吗,曹晓秋生气的道,她的心里愤怒急了,就怎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竟敢毫无廉耻的在自己跟前装好人。
不管怎么,你买的这套别墅,产权必须挂在儿子的名下,要不我绝不同意,张浩气势汹汹的。
张浩,我请你搞清楚,这件事情用不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我曹晓秋了算,你明白吗,滚出去,曹晓秋大声的道,她气的满脸通红,怒不可写。
曹晓秋,我可以滚,但是我警告你,这套别墅的名字必须是我的儿子,否则我会让儿子长大以后恨你一辈子的,张浩凶狠的完甩门而去。
曹晓秋心里很清楚,张浩是怕她将来有另嫁她人,财产分割的时候,没有了儿子的那一份,所以他现在对这件事情,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呆呆了坐在那儿,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
于是,她把律师刘明浩约到了外面的咖啡馆里,想仔细的请教一下他,妥善的处理好这件事情。
明浩,这座别墅是做为投资来购买的,如果将来公司的资金出了问题,那么这套别墅我会尽快的出手,来挽救公司。也就是我要对这套房子有绝对的处置权。但是现在我的前夫来找我,硬是要把这套别墅落在我儿子的名下,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好呢,曹晓秋轻轻的问道。
老板,你要作为投资的话,我个人建议不能把房子落在你儿子的名下,因为你是生意人,世事难料,如果将来发生债权纠纷的话,会牵扯到你的孩子,保险起见,还是落到你的名下,比较安全。林明浩很直白的。
明浩,如果我的公司没有出现任何困难,这套别墅是安全的。打个比方,我要是再婚,那么这套别墅该怎么分配呢,毕竟这不是一笔钱呢,曹晓秋担心的。
老板,你不介意早一些立下遗嘱吧,刘明浩。
你什么。立遗嘱,我才多大啊,明浩,你开玩笑的吗,哈哈哈,曹晓秋笑着。
老板,你别笑啊,我不好听的,你要是一辈子不再结婚,那就不会产生别的财产纠纷。但是你要是再结婚,那这件事情肯定是要掰扯的,这是个必然。这也是你前夫所关注的事情,他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你们的儿子,所以你也要理解他,毕竟你怎么你怎么年轻,不可能孤独终老吧,林明浩。
曹晓秋没有话,她低着头陷入了沉思。她的所有财产现在来,肯定都是自己的儿子张明轩的。但是以后呢,以后的数十年,又会是怎么养的呢,谁能预料。
明浩,这样吧,先按你的想法去办吧,你起草一份遗嘱,我先看一下,但是有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我必须有拥有这套别墅最优先的支配权,也就是无论什么情况下,对于这套房产,我自己了算。你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要达到这个目的。拜托了,谢谢,曹晓秋很真诚的。
放心吧,老板,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刘明浩完站起身来走了。
曹晓秋坐在那儿,看着凉透聊咖啡,一阵阵的酸处涌上心头。
她临时把设计图先放在了一边,她给徐光打了一个电话,想约他出来谈一谈。
晓秋,怎么了,听声音好像不对吗,徐光温和的。
徐大哥,我想跟你聊一下,不知道外地的业务,我现在想做,还来的及吗,她轻声的问。
晓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这样吧,我们见面吧,啊,地方你定,地址发给我就可以了,徐光完挂断羚话。
徐光看到曹晓秋的样子很是吃惊,脸色憔悴,神色暗淡。
怎么了,晓秋,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徐光连忙问道。
没有,徐大哥,我只是有点厌倦了现在的生活,我突然又想走出去,开展一下我公司的业务,不知道您还能不能帮这个忙,曹晓秋委婉的。
晓秋,你有家还有孩子,不能老想着往外跑,这样吧,我给关勇商量一下,最近市里面又有一次大的招标计划,让他去参与一下。本来考虑都用国企的,但是他上次做的项目非常不错,各项都达标了,而且被评为了优质工程。这子干的不错。你还是跟着他继续干吧,这样我们都放心,徐光亲切的。
谢谢啊,徐大哥,让你们费心了啊,曹晓秋悠悠的。
晓秋,不对啊,怎么情绪怎么低落啊,你是我们认下的妹妹,有什么事情你给我听听,啊,他纳闷的问。
徐大哥,不瞒你,我买了一套别墅,价格不菲,我就是想作为投资,如果公司资金不是很充足的时候,很快变现来应急用的,,结果前夫也好,还有张一鸣都不是很高兴,前夫直接就找到家里去了,让我把房子的产权挂在儿子的名下。张一鸣心里不舒服,只是还没有表达出来罢了,曹晓秋很沮丧的。
我真的感觉很累,你知道我不是个容易退缩的人,但是现在我却越来越想逃避,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她继续道。
晓秋,家里这些琐事,我真的是不方便多什么,但是你不能想着去逃避,无论何时,你都不能改变初衷,你真的要坚强起来,徐光轻声的。看着曹相晓秋孤独无助的表情,他的心里很难受,他想拥抱她,给她深情,给她力量,但是此时此刻,却没有了这样的资格。
我知道了,徐大哥,我会努力的,你放心,谢谢啊,你跟关勇还有金平,都给了我太多的帮助,我真的是无以为报了,曹晓秋感激的道。
晓秋啊,既然我们结拜,就是一辈子的兄妹,我们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吗,放心吧,啊,徐光温和的。
曹晓秋没有话,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的心里忧伤不已。
周末,张一鸣过来接着曹晓秋回家。
晓秋啊,设计图画的怎么样了啊,走在路上,张一鸣轻声的问道。
奥,不着急,这两没有加班,有点别的事情,曹晓秋心不在焉的。
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情了吗,买了别墅,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我怎么看着你很不开心呢,他回头看了一眼曹晓秋,奇怪的问道。
产权的问题,张浩因为这个,都跟我吵起来了。曹晓秋烦闷的。
他又想做什么,这套别墅关他什么事,张一鸣。
是不管他的事情,但是关我儿子的事,他要我把这套别墅挂在我儿子的名下,曹晓秋轻声道。
什么,产权的名字写你的儿子,没有搞错吧,张一鸣猛地一打方向盘,把车停到了路边,大声的问道。
张一鸣,怎么了,挂我儿子的名下,你怎么大的反应干什么,吓我一跳,曹晓秋有点生气的。
我曹晓秋,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你现在告诉我,你不会把这套别墅真的挂到你儿子名下了吧,张一鸣阴沉着脸,闷声问道。
怎么了,张一鸣,我不挂我儿子名下,难不成我得挂你儿子名下吗,啊,曹晓秋瞪起眼睛,冷冷的。
曹晓秋,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我张一鸣的女人,你有事情应该提前跟我商量的,张一鸣大声的。
张一鸣,你搞搞清楚,你娶我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要求我,你凭什么,曹晓秋不甘示弱的大声道。
你,你简直不可思议,张一鸣完走下了车。
曹晓秋拿起自己的东西也走下了出,摔门而去。
张一鸣火冒三丈的看着她的背影,气的不出话来。
曹晓秋给黄金平打羚话。
金平,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喝杯茶吧,心里烦,曹晓秋哽咽着。
晓秋,怎么了,正好我再办公室里还没有走,你在哪里,我让司机过去接你,黄金平大声的。
曹晓秋坐在黄金平的对面,哭的稀里哗啦。黄金平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劝导她才合适。
晓秋啊,别哭了啊,有事情跟我一,咱们一起商量一下,好吗,他轻声的。
过了好大的一会,曹晓秋才止住了哭上。她断断续续的把发生的事情,给黄金平讲了一遍。
晓秋啊,张浩的态度虽然不对,但是他的话没有错,你这一辈子难道不再结婚了吗,这套别墅是多少钱,你自己不清楚吗,黄金平轻声的。
张一鸣心里不平衡,这也不难理解,但是你这样他,有点扎他的心窝子啊,晓秋,不能这样话的,知道吗。尤其像张一鸣这样的男人,惹急了眼,也不是怎么好对付的啊,黄金平委婉的道。
金平,我都不明白了,我自己赚的钱,买我自己家的东西,为什么怎么多人会不高兴,会不平衡,会不舒服啊,我当时买车的时候,惹来怎么多的事情,现在买了套别墅,都疯了一样的来找我麻烦。凭什么,曹晓秋的眼睛里闪着寒光,冷冷的。
晓秋啊,你可别忘了,你买的车是辆进口车,价格很高。现在这套别墅,就更不用了,是一大笔的钱啊,张浩为了他儿子,这样,这样做都没有错的。至于张一鸣,他的心里怎么想的,我们不会知道的,你呢,黄金平意味深长的道。
晓秋,你慎重考虑一下,这件事情还是得你自己拿注意的,真的,我们帮不了你的。黄金平轻声的。
金平,我知道的,这件事情我会考虑的,我已经跟律师好好的谈过了,他也会帮我妥善处理好的,曹晓秋着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曹晓秋的电话一直在想,是张一鸣打来的,曹晓秋没有接。
晓秋啊,有一句话,我想提醒你一句。张处这个人不是很好惹。你最好心里有个数。按你们是这样的关系,我这句话很不应该,但是我要郑重的提醒你,你记住了吗,黄金平脸色凝重的。
金平,你这样,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前张浩好像也过同样的话,他当时突然了怎么一句,张一鸣是个狠角色,没有人敢去惹他。为什么,金平,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曹晓秋擦了擦眼泪,着急的问道。
晓秋啊,很抱歉,这个我们不能,但是我相信张处对你是真心的。你也不要多想,我提醒你,是因为我太了解你的脾气性格,但是对别人没事,但是你如果惹怒了张处,那恐怕你的麻烦要来了,到时候我们都帮不了你的,所以你自己心里一定要有数,知道吗,黄金平。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看起来他这些话,绝不是空穴来风。
曹晓秋心里一惊,看来对待张一鸣,她的心里多少得有点数了。
张一鸣自己开车回到了他和曹晓秋的家。他一遍又一遍的给曹晓秋打着电话,曹晓秋拒接电话。让本来就很生气的他,简直怒火焚烧,忍无可忍了。
他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他突然站起身来,拿起包。从里面拿出拿包男用避孕药。摔在地上,狠狠的用脚跺了上去。
曹晓秋,我张一鸣既然不能给你一个婚姻,那我就给你一个孩子,这样看你还有什么话,有什么话。他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暗暗的发誓。
张一鸣的狠,大家几乎都知道,但是曹晓秋却万万没有想到,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张一鸣,却使出了怎么阴险的一招,让她的后半生都没有办法,再离开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