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琛刚一进宫便遇上了一同要着急见皇上的兵部尚书刘成浩,刘成浩见是向琛心里多了一分安慰。
刘成浩兵部尚书,刘贵妃亲哥哥,萧陌城舅舅。
两人在去的路上,刚好遇上了曾公公,曾公公见是圣上的两位重臣纷纷上前请安。
向琛也不是特讨厌这曾公公,但觉得他这嘴脸实在对他这种常常行军打仗之人而言,着实令他喜欢不起来,但他依旧面色威严不出声。
而刘尚书就不同了,同那曾公公了不少的好话,毕竟他与向琛不同,他虽是兵部尚书,但他时时都要面对这些人。
常言道,宁得罪君子,也莫要得罪人,得罪这些裙是麻烦的紧,况且住在这深宫中的太监就是那种见风使舵之人,风吹那边往哪倒。
曾公公面带笑容的引领着两位重臣,到了萧玦阳的辰宣殿。
辰宣殿
曾公公先进了辰宣殿禀明是两饶求见,萧玦阳应承了让他们进来,而后曾公公出门引进两人后,将门关紧后站着门外。
“臣等参见皇上。”两人同时跪在地上,只是向琛的跪不一样,只用隶脚跪,毕竟他是位将军。
“两人爱卿快请起。”萧玦阳本头痛的模样,见到两人面色倒是缓了过来。
“皇上,臣等是为晋王殿下之事而来。”刘成浩站在一旁,用最明亮的声音道。
“皇上,此事发生的太突然,臣觉得此事绝对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晋王殿下的。”向琛面色威严的望着萧玦阳道。
“朕,何尝不是这般想过,只是凤阳国王已经派凤阳太子到本国,指证晋王就是杀害凤阳王后的凶手,朕,也是束手无策啊!”萧玦阳叹息着,他头痛的捏着鼻梁道,一个他的儿子,一个还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如今却因为寿宴之事,造就了如此悲痛之事他又能做何决定啊!
“凤阳国的太子?”向琛总觉得此事有问题,况且也没道明晋王为何事而杀害凤阳王后,只是一味的晋王蓄谋杀害了凤阳王后,他与刘成浩相视一番后,继续道。
“皇上,臣觉得以凤阳太子的一面之词,不可信言,不如由臣去测查此案如何?”
“这,爱卿可是边境的守卫之将,边境还需要你,断不能为晋王调查案件。”萧玦阳深谋远虑的想了下道。
“不如由臣出使彻查凤阳王后的死因。”
“朕,准了。”萧玦阳此时心里倒是舒缓了不少。
“殿下,你不可进去,皇上正在与重臣相商要事。”曾公公拦着一位,与萧龙阳长的很像似的男子道。
“走开,本王要见父皇。”萧正清一位十五岁年纪的少年,皇后之子,与太子一母同胞,最喜爱与晋王相处,最讨厌与他一母同胞的太子,此事也成了别人不解的一件事情。
“让他进来。”萧玦阳听得外面吵杂,有些生气的道。
“儿臣,参见父皇。”萧正清进门后跪在地上。
“如此在外吵吵闹闹,一点礼数也没有,成何体统。”萧玦阳指责萧正清道,虽是指责语气,但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父皇,儿臣这不是急着见你嘛。”萧正清笑呵呵的道。
“臣等见过九王爷。”刘成浩与向琛想萧正清点了下头作为礼数,毕竟在皇上面前弯腰恭敬,倒是不合适了。
“刘尚书,向将军。”萧正清也点了下头道,想着这二人在此,看来是为他五哥求他父皇的。
“两人爱卿就先退下吧!明日朕在早朝之时会到此事。”虽家丑不可外扬,但此事早就被不知名之人散布,也已藏不住,便只能公告,为了两国之事只能慎重考虑了。
“臣等告退。”两人做了礼数后,离开了臣宣殿。
“吧,找朕为何事?”萧玦阳翻来一奏折看着道,脸上也没个严厉的模样。
“儿臣,想为五皇兄调查凤阳王后的死因。”萧正清低着头完,调皮的看了一眼萧玦阳。
只见萧玦阳也不出声就是一直批阅奏折,良久后萧正清被磨得快没心思了,正要开口。
“此事,朕已派人去彻查了,你就留在宫中多读书。”萧玦阳批完一本奏折道。
“父皇,四书五经等等,儿臣都会了,不如儿臣念些给你听听。”
“得了,得了,你看你方才在门外,一点礼数也不懂得,仗义自己那点聪明才智,便整就知道游手好闲,再这般朕就将你送到张夫子那儿去管教。”萧玦阳生气的道。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告退。”萧正清听得要被送去张夫子那管教,倒是害怕了。
这张夫子就是个古老不化的老头,整日在他人面前曰,曰的都令人头痛了,只要他人犯错就重罚。
这事还是得到了萧玦阳的同意,不少贵族子弟在那吃了不少的苦头。
因为在那里不能使用自己的身份,管你是皇子,王爷,世子,去了那里就得遵守那儿的规定。
“嗯。”萧玦阳又拿起一本奏折看。
萧正清捂着心口出了辰宣殿,还好他的父皇只是,没有把他送去,不然有苦头吃了。
萧正清想了想,他得去找下方才离殿的那两人,于是他有多快跑多快,还询问了巡逻的侍卫有没有见到两人,巡逻的侍卫告诉他,两人往牢方向去了,于是他加快速度往牢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