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云估算了一下往年的分数线,出乎符行的意料选了一个不算顶尖的学校,明明以她的分数可以算着更好的。
他猜测道,“你是不是因为我所以才这样?”他压抑住嗓子里面的异样,镇定道,“其实你不用为了我不去大?”
沉云一脸疑惑,“谁是因为你的?”
符行:
他艰难的开口:“那你是因为什么?”
沉云理所当然:“听大的伙食是公认的好。”
符行:他有一句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最后,两人还是一同被录取,而差不多的时间段,杨璟砚借着陈家的“投资”撑了两不到,然后这些钱就打了水漂。
再然后他就知道收购鼎盛股份并将之卖给鼎盛对头的人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坐在真皮转椅上,听着秘书的汇报,目光呆滞,脑子一片空白,“你刚才查出来的人是宁夏,这不可能。”
他立马否定,宁夏是他的亲生女儿,再怎么恨他也不可能这样做,要知道,杨家未来也有她的一份。
秘书的眼神有些复杂,掺杂着震惊与怜悯,“总裁,调查结果不可能有错,就是宁夏姐。”
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不过跟了杨璟砚十几年的秘书,对他们家那些破事也有点了解,这么一联想的话,宁夏姐做出这样的事好像也不算太过分。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出来的。
杨璟砚虽不敢置信,但事实摆在面前,他派秘书让她来见他。
沉云在秘书的面前冷冷的翻了一个白眼,“他现在没弄清楚谁在什么位置吗?要我去见他?参加他的葬礼吗?”
秘书嘴角抽了抽,其实他也知道总裁的安排有点问题,虽然有血缘关系,但让弄侉自己公司的人来见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过总裁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着实不是他能管得,他稍显委婉的道,“宁夏姐,我们总裁到底是你的父亲。”所以你就赶快去吧,不要让我做夹心饼干了。
沉云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你觉得我会回去吗?”
秘书真诚脸,“我觉得会。”
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她喜欢。
沉云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双眼发光,“你要不选择一下,抛弃杨璟砚,我带你飞。”
“你现在也看到了,鼎盛回无力,被收购只是早晚的事,至于杨璟砚,一大把年纪,公司没了,头上还长着一把草,你跟着他没前途的。”
秘书继续真诚脸,“我是一个忠诚的人。”听着好心动啊,要是宁夏姐再劝几句他不定就答应了。
沉云摆了摆手,“那算了,涯何处无芳草,我就不打扰你表达忠诚之心了,拜拜。”完,她骑着自己的包月蓝车呲溜呲溜的走了。
本来高考结束她是想学车来着,可七八月的太阳阻止了她。
秘书看着利索骑车的人影,心情极其复杂,其实你再几句我就真的答应了啊。
转头秘书就很是直接的将对话给重复了一遍,连语气都学了个十成十,这时候杨璟砚才想起来打电话给宁静。
可惜沉云已经伙同赵胜把宁静骗出国游玩,没个几年是回不来的。
更何况他记得那个号码,宁静早八年就不用了。
回无力之下,杨璟砚站在公司门口,眼见着上面的名字被改变,他就像是被掐住了心脏,无法呼吸。
他去找她的时候,她正好在军训。
在众人齐齐正视前方,站军啄时候,沉云突然听到了几个不太友好的字。
王之蔑视技能发动。
一个班五十个人除了她以外,每个人都是十分标准的军姿,只有她一个人,高抬着下巴,双眼微眯,然后对着脸色黢黑的教官不屑的哼了一声。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狗砸你这事不解释,我跟你没完。”要死了,教官的脸色更黑了。
2345甚是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宿主,我都了这是随机发动的,我也不能决定它的时间。
“动什么动,打报告不会?”黑脸教官的额头上有不少汗珠,看着像是要化开的芝麻绵绵冰。
沉云吸溜了下口水,一脸肃然,“报告教官,我能不能吃东西。”
黑脸教官:当教官这么多年,见过要喝水上厕所的,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军训的时候要吃东西的。
他冷了冷神色,大声道,“想吃东西当然可以,围着操场跑十圈,能做到吗?”
沉云向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也可能是技能时间还没有恢复,她很是嚣张的回了一个能。
跑完十圈,沉云双腿跟灌了铁似的,气喘吁吁的走到黑脸教官面前,“报告教官,十圈完成。”
黑脸教官答应在先,此时自然不会反悔,不过心中却有些诧异,能跑完十圈的人在这个学校里面真不多,尤其还是刚经过高考一群虚的不得聊崽子们。
一口保温杯里面的冰水,一口刚拆的大鸭腿,沉云刚觉得已到达人生巅峰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极为熟悉且不是很美妙的声音。
见鬼了,杨璟砚是怎么找到这嘎达来的。
她将自己的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你来这里干嘛?”
杨璟砚似是用着包容的眼神看着她,“夏夏,别闹了,跟我回家吧。”
沉云听完之后开始回忆,她这是失忆了忘记什么了吗,杨璟砚和她不是应该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吗?还是杨璟砚失忆了?
她不动声色的观察,最后又往后退了几步,不管怎么,离远点总是好的。
“你不喜欢鼎盛,那我们便不要鼎盛,你跟我回杨家好不好,我和你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杨家才是你的家。”
沉云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是我耳朵不好还是你嘴瓢?”
“鼎盛,是我干掉的,不是你让我干掉的,别往自己身上揽啊,我一个人干的,还有谁跟你我要回杨家了,我姓宁,就算是你将整个杨家和你自己的命巴巴的捧到我面前,我都只会三个字: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