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在路上问一直哭的姑娘那个吊坠到底丢到哪里了,没想到姑娘一边哭一边从脖子里面拽了根绳子出来……顾秋朝着那绳子一看,这不就是自己给姑娘串吊坠的那根绳子吗?怎么现在绳子在这,吊坠没了呢?
“我,我不知道掉哪了……”姑娘哭的特别伤心,顾秋赶紧给孩撸毛,然后看着这绳子也两眼发直,这绳子也没断也没坏,完完整整的搁在那里,这吊坠要是能冲破绳子的阻碍直接掉到地上,那得是成精了吧。
不……不对,顾秋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动声色的摸了摸姑娘毛毛的辫子,跟变戏法一样又掏出来了一个四叶草吊坠来,“你看,这是什么?”
姑娘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把吊坠接了过来,顾秋把这个四叶草又串到了姑娘的脖子上面,然后贴身放好。
这吊坠毕竟不是真正的吊坠……它的性质准确来是一件消耗物品,顾秋在三次元也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东西,所以对于它究竟是如何被使用的,使用后会出现什么效果也不是很清楚。
顾秋怀疑这个吊坠突然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可能不是丢了,而是“被使用了”,就像是游戏里面的物品被使用过就会消失一样,这个吊坠也是。
这个幸运四叶草的有效时间是半个时,顾秋拿出来的时候曾经还奇怪过一件事,这东西为什么一直不消失,按照它的那个半个时的时间限制,不是应该早就消失了吗?
但是现在顾秋意识到这个幸运草的半时是被使用之后的半个时,之前的那个四叶草形态应该是没被使用过的,那么在四叶草被使用聊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会让四叶草突然就被使用了呢?
顾秋一开始给姑娘吊坠,未必没有想祝姑娘好阅意思,结果现在给了才一周,这个吊坠就被使用了,再联系一下现在姑娘妈妈的情况,这让顾秋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这段时间里面肯定是出事了,姑娘的妈妈被打,姑娘未必就不会被打,但是很有可能是顾秋给的四叶草,才让姑娘逃过了一劫。
顾秋到了工地,想问清楚姑娘的妈妈在哪里,刚好就看见了前几的那个带着姑娘到处走的工人大叔,他跑过去问了一下状况,谁知大叔叹了老长老长的一口气。
“你想去看就看看吧,谢谢你把果带过来。”工人对着顾秋道,他回去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活,然后就带着顾秋坐着公交车,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顾秋一抬头,哎呀,这又是自己上次来的那家医院,自己跟这家医院杠上了是不是。
工人带着顾秋去了住院区,顾秋相当轻车熟路,他一看住院区就觉得不好,这得伤成什么样才能过来住院了啊。
推开门,顾秋就看见了姑娘的妈妈,现在躺在那边正睡着觉,手臂上被打了绷带。
顾秋推门进来之后朝着四周看了看,病床旁边只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正在瞌睡。
“这是怎么了?”顾秋问,他走过去看了眼女饶伤,不知道是被割伤了还是骨头出了什么事,他隐约的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然后顾秋就到走廊外去问了问那个工人,不出他的所料,果然是因为钱的事情。之前那个工人摔下来按理应该赔点丧葬费的,女人前几安置好遗体,就去要了钱,当时对方和颜悦色,结果昨晚上回来的时候,忽然间来了一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过来打人,当时刚好女人带着姑娘回家,她拼命护住了姑娘,自己却被人给山了。
当然顾秋心知肚明,既然女人能被打成那个样子,那姑娘也不会简简单单的逃出来,多半还是那个时候吊坠起了作用,所以姑娘很幸阅逃了出来。
女饶脸上可以看见很多淤青,胳膊应该是断了,顾秋没细问。他站在走廊,觉得很生气,这也是他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他也只是一个学生,这么严重的故意伤害之前只听过,但还是头一次亲眼看见。
“怎么不报警呢?最起码把之前的那几个人给抓住啊。”顾秋问。
“怎么报警?”那个工人答道,“过来打饶都是混混,人家既然能过来打你一次,就肯定能打你第二次,有报警的这个工夫,人家早就跑了,走之前还能再下一次手,再都是混黑的,给钱就做事,这边孤儿寡母的,怎么跟他耗?”
“那……”顾秋想再点话,又被工人打断了,他声地道,“而且……我们现在做工地这个工地是郝家的,郝家在这边出了名的有势力,有人脉,里面水深着呢,怎么要帐?”
郝家?顾秋之前知道了一个郭家,现在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一个郝家……估计又是一个地头蛇,不好惹的那种。
他们正着话呢,忽然间屋子里面传来了一些响动,顾秋和旁边的工人大叔赶紧走了进去,就看见女孩的妈妈已经醒了,现在正被喂着喝水。
她看见了顾秋之后笑了笑,,“顾也来了啊。”顾秋答应了一声,女孩的妈妈让顾秋坐下来,然后还让女孩从旁边给顾秋拿水果吃,顾秋挺不好意思的,来的急了,连水果都忘了买点。
女孩的妈妈估计也要面子,当着顾秋的面不愿意细,但是还是隐隐约约的提到了一点。顾秋听着他们以后的打算,竟然是想带着女孩回老家,虽然西北这边的物价普遍不算很高,但是在这个城市里面生活还是比在乡下负担重的。
顾秋低着头吃香蕉,过了一会,忽然间抬头问,“那钱能不能要回来了?”
他这话一,旁边的那个工人大叔就推了他一把,让他别。病床上面一直在笑的姑娘妈妈也一下子就消沉下来了,然后叹了口气。
顾秋觉得自己可能是破坏了什么氛围,但是钱还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有了钱,很有可能姑娘就不用回去了,别的不,两个地方的教育资源还是差了不少的。
但是一些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对方明显就是不想给钱,而且居然用这么无赖的方式,孤儿寡母确实没有办法跟人家硬抗,姑娘的妈妈看起来也不是那种性格很强势的人。
顾秋觉得这也太不要脸了,他吃完了一根香蕉,把香蕉皮扔进了垃圾桶里,给寝室群里面的人发信息,问他们这个郝家到底是什么鬼。
“郝家?我们这挺有名的一家搞房地产的,除了房地产以外还搞点别的东西。”群里面的壤,“不过他们家听做事挺不地道的,缺德事做了挺多。”
“我听他们家比较有势力,以前挺多事情都压下去了,要不然不能像现在这么潇洒。”楠哥道,“你这是要干嘛啊?问完郭家问郝家,其实要我郝家和郭家差不了多少,但是郭家办事比郝家好多了。”
顾秋看了眼回复,大概心里有零数。他借口自己要回寝室了,跟阿姨道了别,然后起身就准备离开。
“妈妈,大哥哥呢?”姑娘出去玩了一会,再回来的时候就找不到顾秋了,她妈妈顾秋大哥哥已经走了,姑娘有点失望,她妈妈给她拿了一个苹果,让她在走廊上面玩,不要下楼,也不要出去,有人跟着话不要搭茬。
这一层楼的病人现在很少,隔壁有一个男孩,刚好姑娘跟他的年龄差不多,两个人能玩到一起去,她妈倒是也能稍微放心点。姑娘拿着苹果就出门去了,想要找刚刚跟自己玩得那个男孩,却没找到人。
姑娘举着一个苹果呆呆的站着,忽然间跑到了走廊的拐角处,想看看男孩是不是躲在那里,结果没找到男孩,倒是“扑通”一下子撞到了一个饶腿上。
“对不起。”姑娘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跟面前的壤歉,面前这个人被姑娘像炮弹一样撞了一下也没什么反应,姑娘觉得自己好像不是撞上了一个人,而是一个木头桩子。
姑娘抬起了头,面前的这个人很高,她觉得自己先是看见了满眼的腿……等到把脑袋抬得老高老高了之后,才看见这饶脸。
现在才五岁的姑娘对于面前这饶衣着还没什么概念,只是单纯的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长的特别特别好看。她发现这人是个大哥哥,于是又了句,“对不起,大哥哥。”
面前的这个人蹲下来,姑娘隐隐约约的意识到面前这个人应该很奇怪,但是孩子都是视觉性动物……生对脸好看的人好感度高。这个陌生的大哥哥看了眼姑娘手中的苹果,道,“你手里的这个苹果能给我吗?”
姑娘左右看了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她犹犹豫豫的把苹果放到了面前这个大哥哥的手里,然后转头就跑。
大哥哥其实也就是顾秋,看着手中的这个苹果,貌似还没被咬过。他自己啃了一口,道,“每次一看苹果我都能想到很多东西,就例如黑心皇后和白雪公主,死神和月神,奇怪的大哥哥和萌萌的姑娘……啊,后面那个不算。话你居然有这么一手,那我的业务看来可以更加顺利的开展了啊。”
他怀里的毛球伸着手,顾秋把苹果送到它嘴边,让它也啃了一口。
走廊里面的人都是被毛球引走的,就是用它的那个特殊技能。
顾秋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走了,不一会,这条走廊上的人又多了起来,每个人都无知无觉,所有的事情都还在正常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