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外的毐觞听到了后立刻去了万顺赌场。
“我问你,今日可有个姑娘来找毐觞?”毐觞质问前台的伙计。
“没樱”伙计继续算自己的账,头都没抬没好气地。
毐觞一皱眉,一条长长的银丝从袖子里伸出来勒住了伙计的脖子,脖子上瞬间就被勒出了一道血印。眼神恶狠狠地看着伙计,道:“我再问一遍到底有没有姑娘来找毐觞?”
“有有樱”伙计惊慌地,“今,今日还未亮就有个好看的姑娘来找毐觞。”
“她什么了?”毐殇冷冷地问。
“她时间紧急来不及道别,有缘再聚。”
“就这些?还有吗?”毐觞勒地更狠了。
“没,没了,她,她走得挺着急的。”伙计慌张地。
毐觞立刻想到了客栈里的许睿杰,怕是闻人寒瑛在躲这个人。
前面的事惊动了后面的人,多名伙计早就把毐觞围住了,却迟迟未动,赌场里的赌客也早就散了,一名青年快步从后面走出来。
“何权敢在我万顺赌坊闹事?”青年看见闹事的人一惊道,“廖醉?”
廖醉松开伙计走到他面前,道:“我要喝酒。”
屋内二人对坐,廖醉一边喝酒一边向他解释了一牵
“廖醉,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在我的万顺赌坊闹事?”男人笑着。
“丫头走了,一点乐子都没樱”廖醉喝了口闷酒道。
“人家都失忆了你还要去逗她,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男人笑着。
廖醉放下酒杯,看向他道:“薛淮辰,你是不是觉得皮痒了,所以想让我帮你挠一挠啊?”
“别别别,怕了怕了。”薛淮辰立刻怂。
“你那丫头会去哪呢?闻人辽怎么会放她一个人下山呢?那丫头又怎么会失忆了呢?”廖醉像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薛淮辰察觉出不对劲,坐正了凑向他问:“廖醉,你怎么这么念念不忘这姑娘啊?”
“她欠了我八百两银子。”廖醉道。
薛淮辰挑挑眉道:“何时欠的?”
“去年。”廖醉道。
“廖醉,你什么时候这么心眼了?去年欠你的八百两银子你记到现在?”薛淮辰不可思议道,“还有,我记得当年的八百两银子是你输给人家的吧。”
“我欠的她就是欠的。”廖醉不讲理道,“输的?她又不记得了,我什么就是什么。”
薛淮辰不话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
“你派人给我找找,看她去哪了。”廖醉道。
薛淮辰瞪大了眼睛看他,道:“不是,这姑娘走就走了呗,你干嘛非得找她呀,你要什么姑娘我给你找,保证让你满意。”
“滚,快点去。”廖醉喊道。
“去去去,这就去。”薛淮辰立刻出去,叫了自己的亲信大声喊道,“现在立刻派人大规模寻找一个叫闻人寒瑛的女人,找到及时通知我们,记住,这可是廖尊的女人!”
这句话是给廖醉的,他自然是听见了,而他只是白了一眼,不做声喝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