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买酒了吗?”闻人辽纳闷道。
“爹,您见师祖不该隆重些吗?”
“见他个老头有什么好隆重的,进去。”闻人辽直接推开了茅屋门。
醉仙翁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喝着酒,吃着菜。
“师祖,我爹来了!”闻人寒瑛大声道。
“我耳朵不聋。”醉仙翁道,意思是早就知道了,廖醉已经安顿好了。
“爹,您坐。”闻人寒瑛给闻人辽弄好潦子,给他倒了杯酒。
“师叔,您不是在袁青山吗,怎么来这了?”闻人辽质问。
醉仙翁眼珠一转:“老夫掐指一算,算得丫头会来这儿,故而老夫便来慈候丫头。”
闻人辽冷笑,呵,我信你个鬼。
闻人寒瑛又乖巧地给他斟了一杯酒,:“爹,我跟在师祖身边您可以放心了吧。”
“行了,有你师祖在身边,我也放心了,好好听你师祖的话,为父就先走了。”闻人辽站起来。
“爹,您要走了吗?”闻人寒瑛道。
“你在这儿好好的,乖乖听师祖的话,等与许睿杰的事结束后爹再把你接回来。”闻人辽温柔地抚摸着闻人寒瑛的头。
“爹……”闻人寒瑛眼眶有些红了,曾经她也是这般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
“婉霜,你这是第一次不在为父身边,要乖乖听师祖的话,不可娇纵任性。”
“知道了。”闻人寒瑛乖乖地,最后给了闻人辽一个拥抱。
“哐当”,屋内突然传出声音。
“什么声音?”闻人辽警惕看着屋里。
“我,我去看看。”醉仙翁紧张地先一步走进屋里。
廖醉扶起被他拆聊床。
“我的床!”醉仙翁生气,却不敢喊大声。
“本尊不是故意。”廖醉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看见这床突出个棍子,好奇就去拽了拽谁知棍子拽出来了,床塌了。
“师祖,怎么样了?”闻人寒瑛在外面拦住闻人辽大声问。
“没事,我这儿一个病号犯病了。”醉仙翁道。
廖醉看他,他犯病了?
“没事吧,犯的什么病?”闻人寒瑛也附和问。
“抽疯。”
“师祖要不要帮忙啊?”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能搞定。”
廖醉:“……”
闻人辽道:“师叔,你这病人不严重吧,不会山我女儿吧?”
“不会,他快好了,过两就没事了,到时候他就走了。”
“师叔,用不用帮忙?”闻人辽迫切想要进去,闻人寒瑛却死活拦着。
“不用!”醉仙翁喊道,“要是一个抽疯病人我都治不好,我白活了,你要是敢进来砸我招牌心我揍你。”
“真没事吗师叔?抽风病人不好控制。”
“你师叔我是谁,搞不定一个抽疯病人?”
廖醉已经不理他们还在摆弄着床,他实在是搞不懂,一个床究竟破到什么程度,竟然一根棍子就能让整个床给弄塌了。
“你陪我床。”醉仙翁声对廖醉。
“我现在没钱。”廖醉无奈声。
“我不管,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