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都是刀伤,恰巧在那一晚上那些人死了。”闻人寒瑛严肃。
“这些人都是七杀的,他为什么要杀这些人?”高嘉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又让她不得不信。
“是禽牧,七只是禽牧的雇佣兵,禽牧野心勃勃,不能让七继续留在那里了。”闻人寒瑛的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两个人心事重重,却在出来的时候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搞得这么神秘,查到什么了?”沈渊利阴阳怪气的。
“基本上和仵作的一致。”
“切,浪费时间。”沈渊利不高兴,“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就剩四了。”
“昨也算?”
“怎么不算?”
“……”两人齐齐白了他一眼,反正也不是真心帮他找凶手的,随他便。
回到客栈里,被一个带着斗笠的孩拦住,他摘下斗笠,是章莱,两人没有太大的意外,七却感到意外。
“跟我来吧。”闻人寒瑛。
上了楼,七守在门外,屋内三人相谈。
“你给我的纸条上只留霖址,这么确信我会来?”章莱。
“不信啊。”闻人寒瑛笑着,“你若是这次没来下次我还有机会找你。”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章莱问。
“你在章家过的好吗?”高嘉问。
“不过逢场作戏罢了。”章莱淡淡道。
“过不好就是过不好作什么戏?。”高嘉道。
“你知道自己身世吗?”闻人寒瑛问。
“知道,谢叙白的儿子。”章莱道。
“谁?!”俩人异口同声惊讶,章家收养谢叙白的儿子?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知道?!”章莱眉头一皱有些生气,“你们是谁?找我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你别紧张我们和你沈叔叔是认识的。”闻人寒瑛立刻。
提到沈渊利那孩子倒是放松了下来,“你们帮我个忙,帮我查出给我下毒之人。”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忍气吞声,竟然还会主动查。”
“我是谢叙白的儿子,为人处事自然不能轻易认输。”章莱坐正。
“不能认输?我看你平时被欺负的挺惨的。”高嘉冷笑嘲讽。
“我若不如此,如何才能隐瞒下去,这是顾全大局。”章莱严肃道。
“你今年多大?”高嘉问。
“六岁。”章莱从容答。
“……你该不会是重生吧?”
“什么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
闻人寒瑛被他的沉着冷静吓到,缓了一会,“既然你在章家不受待见,他们那些人给你下毒也有可能。”
章莱却皱眉摇头,“他们的手段登不上大堂,给我下慢性毒药,他们想不出来。”
“你觉得另有其人?”闻人寒瑛问。
“嗯,再加上最近城中多起杀人事件,沈叔叔虽然没有跟我,但我能猜出八九分是跟阎王殿有关系,若是他们给我下毒是因为我是谢叙白的儿子呢?”章莱道。
“你考虑的可真周全。”闻人寒瑛不由得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