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中虽不大,他们若是想藏你们也很难轻易找到。”廖醉。
“他们为什么要藏?”
“他们已经知道章莱不是你儿子了。”
“我又没怪他们。”
“可他们不知道啊。”廖醉饮了一杯酒下肚。
“这么来我要是多派人寻找一刻,他们就一刻不肯出来。”
“不错,确实如此。”薛淮辰点头附和。
“那如何,总不能真不找他们吧?”
“明察暗访,需要本尊教么?”
“咚咚咚”老鸨敲门进来,为他们端上了酒水。
送完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薛公子……”
“怎么了?”薛淮辰问。
“我这里是青楼,又不是善堂,你你找来这么多孩子,我还怎么做生意啊。”老鸨不甘心的。
“不就几个孩子吗?又占不了你多大地方。”薛淮辰喝了一杯酒。
“那几个孩子在我这里毛毛躁躁的冲撞了客人,我还得去赔不是就这么几的功夫,我丢了多少顾客。”老鸨嫌弃地甩了甩手绢,“就刚刚,那个杜砚安,本来都走了,又回来了,还撞了我一个老顾客,撒了他一身的酒,他倒好,什么话没转头就走,我这是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还给他免了今晚的费用,这损失可大了。”
“钱少赚你的了?我都没什么,你计较个什么劲。”
“薛公子,我们这姑娘在这挣钱也不容易,公子您心善心疼那几个孩子,可您就不能心疼心疼我们这些姑娘?”
“你再在本尊面前罗嗦,本尊就拔了你的舌头。”廖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薛淮辰邪笑了一下:“还不快走,廖尊向来都是得出做得到的。”
“廖……廖尊?”老鸨一下子慌了,立刻磕了几个头往门外跑。
“你这名声还挺大的,在我这地盘上还有这威势。”谢叙白打趣。
“对了,那几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廖醉问,他之前见过丫头对着几个孩子格外上心,却从未打听过其来历。
“都是普通一群人,婉霜来这后认识的,没什么特别的,就那个七,好像是禽牧的佣兵。”
“到禽牧,谢叙白,禽牧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薛淮辰问,这几个人不知道现身在何方,若是抓错了夜间还是有行凶之人,他们很可能遇到危险。
“已经招了,这几日确实是他们一直在暗中折腾这些事。”谢叙白,“不过我感觉禽牧背后应该还有势力。”
“查到是谁吗?”
谢叙白摇头,“目前还没樱”
“蓝蕙怎么样?”廖醉问。
“我嫌她烦,给她在香炉里下了迷烟,一都没有醒过。”薛淮辰道。
“这样也好,现在外面这么乱,你让她出来乱蹦哒,添事。”谢叙白。
晚间……
大概是知晓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三人就这么一直喝到了晚上。
三人微醉,一同在房间里出来。
杜砚安也着急不心与他们三人撞上,他抬头一看竟然是谢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