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吃了有一会儿闲聊了一些有的没的谢叙白才带着沈渊利走。
反正按照廖醉的意思,他是不介意沈渊利过去保护闻人寒瑛的,本是想让廖醉将沈渊利送过去,但看样子他也不知道闻人寒瑛具体位置,索性让沈渊利和魏之珩直接去摸索摸索大概就能找到了。
而在走后的房间里,廖醉眉头皱起来对他道:“阿肆,你觉得谢殿主如何?”
“属下觉得,谢殿主并非我所想的那般,或许这中间真的有什么误会。”
“他对丫头太过上心了。”
“谢殿主许是想让您看清他绝无背叛之心。”
廖醉叹口气道:“本尊这个弟弟本尊清楚,那件事立刻去做,那个绾柠一定有什么问题,仔细查查。”
“是。”阿肆得令下去。
阎王殿中,谢叙白从廖醉那回来后就急急忙忙去看绾柠了,据下人来报,刚刚绾柠吐血了!
“夫人!夫人!”谢叙白赶忙进去,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心疼不已,“我听你吐血了,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大夫怎么?吃药了吗?”
“我没关系的,又让你担心了。”绾柠微笑,那张惨白的脸色绽放的微笑,是那般的好看。
“没事的,没事的,我已经派人去请闻人姐了,等她来了,你的病就有治了。”谢叙白紧紧抱着她,很怕她就这么离开了。
“叙白,这还有孩子呢。”绾柠温柔道。
“孩子?”谢叙白这才去看这屋子里的人,竟然真的有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你是?”谢叙白问。
男孩恭敬地行礼道:“见过谢殿主,我叫杜楠。”
“你就是亦宸的那个孩子啊,长这么大我都没见过,今日你爹怎么放心你过来了?”
“回殿主,是我娘带我来的,她她同绾柠夫人是知己好友,许久未见,特来看看。”
“你娘?”谢叙白直接皱眉,绾柠重病在身的事他特意瞒下来的,他娘现在岂不是已经知道了?
“我与他娘是闺中蜜友,我重病的事她早已知晓,也是许久未见,来看看我,我整日在这院中烦都要烦死了,你还不许我见见好友吗?”绾柠委屈道。
“夫人之事我怎敢懈怠,没事,夫人觉得烦闷,以后常来就好。”谢叙白笑着,“你娘呢?一同来的怎不见人?”
“之前杜判司匆匆派人来是有急事,便把他儿子留下了陪我话,这子也是个讨人喜得,算算年纪,我儿子和他一般大了吧?叙白,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儿子?”绾柠又一脸委屈。
“你儿子好不安分呢。”谢叙白略有些稚气,“前段时间闻人姑娘来了,咱儿子喜欢她跟她走了,是出去玩几就回来,都这么多了,她都不把儿子给我送回来。”
绾柠笑了笑:“闻人姑娘是那个滕鸣宗的闻人姑娘吧?那姑娘我以前见过是个好姑娘,她既然愿意让儿子跟着,咱儿子也是讨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