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洗手间的门突然猛的推开了,另一个白浅浅从里面走了出来。
“好啊,原来你这个臭流氓还在这,姑奶奶今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她一看见妖寒眼睛冒火般的盯着他,撸起袖子,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夭夭,不得无理!”白浅浅责怪的训斥道,至于对象,不言而喻。
“哇!姐姐,这个流氓他刚才欺负我。”名叫夭夭的女孩听见姐姐不止帮着外人,还责怪自己,顿时感动非常委屈,哭着平白浅浅的怀里哭了。那哭声,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了还哭,羞不羞啊。”白浅浅拍着那女孩的后背安慰道。
“浅浅,她是…?”
妖寒有些傻眼了,这是哪里蹦出来的妖孽,变脸就变脸,专业唱京剧的吧。
“寒大哥,她是我的双胞胎妹妹,白夭夭。从性格就调皮冲动,希望你别见怪。”白浅浅一边安慰着白夭夭,一边给妖寒解释。
“姐姐,这个流氓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咱们家?”白夭夭满怀敌意的看着妖寒。
得,一次意外看来让我在她心里流氓的印象根深蒂固了。妖寒耸耸肩,心里无奈想道。
不过白夭夭刚才背对着妖寒,现在转过身,妖寒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两张面孔,不得不感叹地造物之神奇。
不过一母双胞的俩姐妹,性格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姐姐温文尔雅,贤淑大方。妹妹脾气暴躁,古灵精怪。
“夭夭,不能这么没礼貌,这是我专门请回来给奶奶治病的神医。”白浅浅也猜到了妹妹和妖寒刚才可能发生了一些误会。
“他是神医,我看他是个神棍还差不多。”白夭夭眼里的鄙视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
妖寒知道在留下来,不知道会受白夭夭多少白眼呢,所以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道:“浅浅,你们先聊!”
完,推开门,进了洗手间。
关门之前,隐约还听到白夭夭:“姐姐,你从哪找来这么一个骗子啊?”
妖寒顿时心情就不好了,在烦闷中解决完人生大事,出门还听见白夭夭滔滔不绝的着自己的坏话。
他登时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白夭夭,意思很明确,你还有完没完了。
白夭夭也较劲,怒视着妖寒,露两颗虎牙,试图恐吓妖寒。
妖寒不想跟这丫头一般计较,哼了一声,温柔的请白浅浅带路。
白浅浅对这种情况也毫无办法,无奈的摇摇头,带着妖寒和白夭夭到白家老太的卧室。
进门一看,屋里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旁边还站在四个人。
分别是白老爷子和白浅浅的父亲,还有两个陌生人,一个是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则是穿着道袍都年轻人。
妖寒用疑惑的目光讯问白老爷子,意思在,这是什么情况。
“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次子,这位道长是传中驱魔马家的道长,是我次子特地请来给我老伴儿看病的。”白老爷子看着妖寒介绍道。
白老爷子的次子白报国上前看了看妖寒,发现平平常常的,没什么特别,觉得是父亲老了,看走眼了。
看来妖寒上厕所期间,白老爷子已经对白报国明了一牵
白报国用他上位者的气势,看着妖寒问道:“你就是看过黄帝内经的妖寒?”
“不错,是我。”妖寒平淡的道,丝毫不惧他的气势。
和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平起平坐的道尊,会害怕一个的凡人?开玩笑呢这不是。
“那你打算怎么治疗我母亲啊?”虽然欣赏妖寒不惧自己的勇气,不过白报国还是玩味的道。
“先看看再!”妖寒笑了笑,绕过白报国,来到床前,查看白老太太的病因。
突然一愣,因为他发现此时一个鬼魂正压在白老太太身上睡觉,这倒是令他有些好奇了,第一次看见睡觉的鬼。
“喂,看了半,看出什么问题没有啊?”白报国这时不客气的道。
“二叔,奶奶的病有些奇怪,你再多给寒大哥一些时间嘛。”白浅浅突然上前对白报国道。
“姐姐,你别管他,我觉得二叔的做法是对的,他就是个骗子。”白夭夭不顾白浅浅的挣扎,把她拉到了后面。
白报国倚老卖老,几次三番找妖寒的茬,这让他有些生气了,自己好心来救人却享受这种待遇,问道:“难道你知道老太太患了什么病?”
“当然,刚才马道长都告诉我了,我母亲是被怨鬼缠身,这才昏睡不醒,寻常的医术根本救不了。”白报国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请这位马道长驱鬼吧!子也就不班门弄斧了。”妖寒着,徒了一边。
“那就让你子开开眼界!”白报国走到道袍男子边道:“请马道长为我母亲驱鬼吧。”
“嗯!”那马道长点零头,走到床边。
“二叔,你是不是也被骗了,这世上哪有鬼啊!”白夭夭上前道。
“夭夭,别胡闹,心打扰道长施法。”白报国作势要把白夭夭拉到一边。
马道长看着白夭夭,眼里闪过一丝迷恋,男子与生俱来的自带属性,在美女面前装的功能启动了,拿出包里的一瓶眼药水,道:“看来这位美丽的姐不信啊,这是牛眼泪,只要涂在眼睛上,你自然就可以看见贫道捉鬼了。”
白报国听见,连忙拿着牛眼泪在自个眼睛上涂了涂,然后分别递给父亲大哥和两位侄女,最后轮到妖寒时,嚣张的道:“你要不要看一看,开开眼界啊?”
妖寒有眼晓阴阳,自然不需要牛眼泪这种道具了,摆了摆手拒接了。
“哼,不识抬举!”
白报国眼睛看向床上,吓了一跳,一个透明的男人躺着母亲的身上正在睡觉,一下子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床上结巴道:“道长,这、这、这…”
“啊!”白家其他人也吓了一跳,尤其是白浅浅和白夭夭,脸色吓到惨白。
“不用怕,这只是个普通的怨鬼而已,看贫道除了他。”马道长淡淡的道。
他认为此时正是在白家两位姐妹花面前耍帅装酷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