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倒不是,只是最初七图现世的时候就是由他最先发现的,包括后来的九霄环佩散落都和他有关系。”顾画师笑道。
“呵呵,原来是这样,这么说的话,不知道他,确实有罪,不过小弟在修真界混迹的时间是在不长,应该不算什么严重的错误吧。”秦放笑道。
“哎,其实这也不怪你们,历经无数岁月,通天七图都已经变的残缺不全,何况是逍遥道君?!想来除了我这种好学之士,知道逍遥道君其人的修士恐怕真的不多了,更何况当初此人在修真界的名声也是毁过于誉的。”顾画师叹道。
“此人难道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么?”秦放强忍下胃部对于顾画师的不适后问道。
“那倒不是,只不过此人被称为修真界有史以来最白痴的一个修士罢了。”顾画师一扶肩头的祸宫兽道。
“什么!”秦放和南流月同时讶道,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发现七图的人居然得到这个评价。
“呵呵,这有什么,传言总是不可信的,要知道据我家藏书记载,此人本是现今修仙者四大宗门之一的六合仙道的前辈,而且据说还是六合仙道的少主,在当时可是天纵之姿,只是却不好修炼而是十分喜欢修真界的奇闻轶事罢了,而且此人顷其一生都在研究各种和修真有关的逸事,所涉及的修真方向、功法内容更是极为庞大。算得上是技艺驳杂、博通古今了!据说此人当时已经做到了对于修真界各事无所不知的地步,也算是名动一时了。”顾画师说道。
“这么厉害!”秦放不禁叹道。
“哎,是厉害,但是可惜的是此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金丹初期的修为,提出了许多奇异的修真理论,更是荒谬难寻,不但让深信他的宗门兄弟因此走火入魔、功法尽废,而且连累的其父亲当时的六合仙道宗主,都不得不引咎退隐,所以此人虽然博有名气,但是后期却是名声急坠,渐渐隐没。而且要不是有七图发现者的名头,恐怕我家藏书中也不会有记载。此人一生如此,不是其人,真的是不知道,一声如此到底是不是值得啊。”顾画师叹道。
“原来如此,不过若是这样的话,七图怎么还有有人争夺呢?”南流月疑惑道。
“逍遥道君傻,不代表七图假啊,很多修士都在七图一事上得到了好处,而且据我家密典记载,七图很肯能和一个巨大的宝藏有关。”顾画师笑道。
“宝藏?”秦放眼中精光一闪道。
“不错,正是宝藏,而且据说是。。。”顾画师故意卖关子道。
“不会是个传说中天界下界修士的宝藏是么?”南流月心中一动反问道,能让天下修士都为之动容的,除了那上界异宝还能有什么呢。
“不错,正如你所讲,确实是天界下界修士的宝藏。”顾画师点头道。
“哈哈,我们发达了,月少,我们手上可是有宝图啊!”秦放大笑道。
“你当宝藏在你家后院的么?古今多少修士得到七图,没有一个找到宝藏的。”顾画师没好气道。
“这个也是那个什么逍遥道君说的么?”秦放突然想到其中的关键道。
“确实如此,不过当年的异象也确实存在,谁敢保证这不是真的呢?”顾画师摇头道,他知道秦放所想,替逍遥道君开解道。
“呼!就算逍遥道君人被人诟病,也只不过是我们这些后辈认为的罢了,得失之事,旁人怎能说的明白,恐怕只有自己才最清楚其中苦乐吧。”南流月淡然说道。
“呵呵,说的不错,逍遥道君虽然有些傻气,不过却十分对我的脾气,若有希望,我也想知尽天下事,呵呵,不用这么看我,放心,我不会这么傻的放弃修练,毕竟有很多事情只有有实力才能知道啊。”顾画师笑道。
“你到直接,不然我还真怕到了仙界少了一个好兄弟。”秦放说道。
“嘻嘻,我要吃喝玩乐啊,命都没有了,哪来的这些啊。”顾画师油然道。
“这倒是,我倒忘了你贪生怕死。”秦放笑道。
“这倒是,不过总不是坏事。”顾画师一顿道。
“好了,等会再聊吧,荆律来了。”南流月突然打断两人的话道。
话音未落,荆律高大的身形便走了进来。
“漫天的事,多谢了!有什么事你们问吧。”荆律大马金刀的坐下后,用他那独有的粗旷声音说道。
声音虽然仿佛一如既往的狂傲,但是秦放、南流月和顾画师都可以听得出,荆律声音中蕴含的味道已经不一样了,至少多了一份亲近。
“呵呵,如此小弟便不客气了,薛史到底在哪?”秦放单刀直入道。
“不知道!”荆律应道。
“什么!?”荆律此话一出,秦放和南流月就不禁同时愕然道。
“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确实不知道,而且我想薛史也不会让别人知道。我现在知道的只有薛史修炼的是水系法诀。”看着秦放和南流月投来的目光,荆律直接道。
“这点我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南流月摇头道。
看着迷惑不解的秦放,南流月把他和顾画师从赛一品那里听来的讯息和这些天的遭遇都说了一遍。
“你们果然有些手段,竟然能从凡人身上找到薛史的讯息。”听完南流月的叙说,不仅秦放,就连荆律也起心佩服道。
“这些都是小道而已,并不为奇,不过你竟然不知道薛史的下落,倒是有些奇怪,你和薛史到底是什么关系?以你的修为对他来说怎么也可算是得力助手了吧?”南流月疑惑道。
“此事说来话长,数百年之前,冻豸这反骨贼趁我和漫天外出之时联络其心腑,对我们先下寒毒而后围杀,下手之狠,根本无从抵挡。此战中,除了漫天被杀外,其实我也被此贼重伤,要不是漫天拼死一挡,恐怕我也没有机会使用神行符而逃走了,不过虽然暂时逃开了,但是余下的日子却生不如死,因为冻豸狗贼不知使用的是什么寒毒,即使我全力压制,也是每日发作数次,让我修为不禁反退,苦不堪言。”荆律深恶痛绝道。
“此后的事情,不会是薛史那贼,给你解了毒了吧?”秦放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