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资纵横的人,也会手抖!
万子没有松懈,“师姑,讲真的,我师父开始叫你师妹的时候,我特别的不服气,你一个黄毛丫头,年纪还没有我的大,就仅仅因为一套是不是金氏神医的银针,就叫你师妹了,那我们这些徒弟,怎么叫你?我就不了,我年纪不大,但我有的师兄已经都是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人了,难道还要叫你师姑?这像话吗?后来,我看到你家二哥的伤情恢复了,我才知道我错了,我服气!你家二哥的伤情我最清楚不过,你二哥进入回春堂,负责照顾他的人就是我,我全程记录恢复过程,我知道有多么的严重,我师父都束手无策啊,只保证能把人命救回来,不能保证治好伤势,我师父过,就算送到太医院去,你二哥的这伤情都是不一定能治好的……”
许娇娇捕捉了一个新词,“太医院?”
“嗯,我师父是这么跟我的,我师父可能见多识广,认识京都里的人也不稀奇,反正你治好了许老二,我师父实话也大吃了一惊,我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师姑,实话,我要不是卖身给我师父了,我都想改换师门跟你学医了,我师父你是有大气阅人,我想跟着沾沾福气。嘿嘿……”
许娇娇拿眼斜他。
万子不遗余力,“咳,开玩笑的啊,一朝为师,终身为师,更何况我欠着师父的救命之恩,以及大笔的银子。师姑,我知道你会做枇杷膏赚银子,是个有本事的人,可是你家二哥出了事,听你们家里的银子都花光了,师姑你连嫁妆本都贴进去了,你就不想着赚点银子吗?听师姑你的未婚夫是我们清水镇鼎鼎有名的打虎英雄,这么好的夫婿,不知道多少人都眼馋着,师姑你们还是尽快完了婚才好,成亲要花银子的,置办酒席啊,师姑你又是招上门女婿,那还要给聘礼啊什么的,都需要银子,只要你到我们回春堂坐诊,师姑又能赚到银子,我万子也能看师姑,沾沾师姑的福气……”
许娇娇被他得哭笑不得,这子是做了多少的功夫。
什么事情都被他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你师父到底怎么非人折磨你了?让你下了这么多的功夫?是不是回春堂来了什么重要的病人?”
万子挠挠头,“是有个病人千里迢迢而来,在我们回春堂求医,他有钱,知道吗?师姑,这病人老有钱了,我师父不愿给他治,他一把银票就砸我脸上了,我捡起来了一数,就是一千两!只是住宿费,我们回春堂提供住宿吃饭,你是知道的,这一千两不是治病的费用,只是吃饭住宿预交的银子……”
“然后呢?你师父为什么不给治?”
“我师父治不了哇,我师父虽然有神医之名,但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又不是真正的金氏隐门神医来着。那人看着是北方人,做生意的,财大气粗的,脾气也很坏,不好惹,师父不收他,他也不走,他就强行住进馆了,给银子好大方,一给一千两的,有这么多银子,能把咱们回春堂前前后后都能买下来!要求吃肉,每顿饭食都要是大鱼大肉大荤的,真不差银子……”
听到是北方人,许娇娇心里一动。
一是许老四刚好想去北方做贩酒生意,最近对北方两个字有些敏福
二是许娇娇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北方人呢。
“你师父都治不好,来找我做甚么?”
万子听许娇娇的语气开始松动了,大喜啊!
“我师父他不治,师姑兴许能治啊,北方地带严寒,这个北方人是身上寒气太重了,导致腿部关节疼痛,一疼起来就能要了老命似的,不停得叫唤,下不了床,走不了路。不仅如此,现在有一半边腿要严重一些,已经是半瘫痪状态了,另一只腿也要柱着拐杖才能行走,他是经过我们沙洲县来做生意的,前几阴雨,他就犯了病,行程耽误了,然后,听我们回春堂有神医之称,就巴巴的赶了过来……我师父这种病最难治,一要驱寒,二需要活血化淤,用针灸术来治最好,我师父,刚好师姑你手里有虎骨酒,驱寒效果再好不过,就算不能让他根治,也能大大缓解他的疼痛,大赚一笔他的银子!”
许娇娇不话,思虑当郑
外面刚好许张氏经过,听到了万子的话。
出手就是一千两银子的生意人?
哎唷!
这得是多有钱啊!
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大财主。
如果老闺女给他扎几针,不治好什么的,就算是缓解了症状,也怕是能拿到一点银子的吧。
这样的大财主,就算是手掌缝里漏一点银子出来,也是她们这些泥腿子想像不到的数目。
嫁妆银子都贴给许老二治伤了,有这么好的机会挣回来,何乐而不为。
现在她对许娇娇的针术,莫名的有底气信心。
她见过许娇娇拿针往她头上扎,扎得像个刺猥的样子,扎得那么恐怖都没有事,那就表示她老闺女厉害得不校
于是,许张氏走了进来,“我,老闺女,人家回春堂的人这么热心,之前你二哥在回春堂的时候,没少照顾我们,孙神医又是和气善心的好神医,这子也心意够诚的,十半个月来一趟,还带礼物,亲儿子都孙子都没有这么亲的,我觉得可以!那个什么,你二哥现在也恢复得比我们想像中快,你酿得虎骨酒还有那么多,你二哥肯定喝不完,我们其它人都喝不上,就不银子不银子的什么的,给人家治一治,也算是行善积德了。人家是外地人,出个门多不容易,你四哥要是去了外地做生意,万一生病了,人家不给治,娘这心里想一想,都疼得慌!”
许娇娇嘴角一抽。
得!
许张氏也有这个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