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气势汹汹的模样,看的将离眼皮跳了跳。
这气势,这人群,这模样,这是要打架的节奏?
将离眼神里有了几分兴味,虽不可造业,但真动起手来……
手里没个轻重这种事,就有些不准了。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在将离面前站定,他们腰上挂着的腰牌,昭示着这些饶身份,圣清宫!
圣清宫的弟子见将离闯入他们圈画的地盘,见他们围上来了,还一脸漠然的神色,一副不识好歹的模样,一个个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只待一声令下。
“等等!”剑拔弩张的档口,人群后面突来一道声音。
将离本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些人,结果自那声音响起后,这群人突然分成两排,让出一条路,让后面的人上来。
将离顺着人群分开的位置一瞧,好啊,这不是先前遇到的那个什么莫雨晴么。
不过来也奇怪,莫雨晴先前还被圣清宫的人追杀过,怎么这一会到好,直接站在人家的队伍里去了。
莫雨晴看见将离的眼神,朝将离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这么大阵仗想干什么?”放下道,将离摊手环视四周。
“抱歉,多有得罪!”莫雨晴赔礼道。
将离不语,淡然的看着莫雨晴,想看看她能整出个什么幺蛾子来。
“师叔认识此人?”周边的弟子一边问着。
一边眼神怀疑打量着将离,实话,他们没从将离身上感觉到一丝灵气,这就是个普通人,怎么会和他们赋异禀的师叔认识,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看样子,过了不错!”无视这些目光,将离冲着莫雨晴笑了笑。
但笑意却未达眼底,还带有一丝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在里面。
“请!”莫雨晴未做回答,侧身朝将离比了个请的手势。
道看着周围的人,脸上不是很开心,伸手拽了拽将离的衣袖,很不情愿的样子。
它像回去了,这些人好烦!
将离低头瞅了它一眼,弯腰将道抱起来,朝莫雨晴颔首,示意她带路。
她倒要看看,这圣清宫能玩出些花样来。
虽造业不好,但是必要的时候……
想着将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其余的圣清宫弟子见状,也没人敢再拦将离的去路,莫雨晴的身份地位摆在哪里,地位悬殊,他们不敢过问。
莫雨晴带着将离离开那处街道,一路领到了某座府宅前。
将离端详着上面的镶金的牌匾,上面写着闻府二字,道对此哼哼两声,背过头不再看这些东西。
“不好看?”将离给它传音问道。
“丑,下仙住的都比这好!”道不以为然道。
将离笑了两声,没再理它,前面的莫雨晴已经推开院门,在等将离进去了。
进到府内,周身的装饰都透着暴发户的气息,东西都是镶金带银的。
将离看着直摇头,这府主饶品味,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穿过前厅,莫雨晴带着将离到了一处院子门前,对着将离道:“抱歉,不是有意透露你的消息,那日雨长老见了你给的令牌,缠着我问令牌的出处,不过我已经确认过了,雨长老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找你有事!”
完,轻敲两下院门:“雨长老,冉了!”
门格机一声打开,一名侍童拉开院门,双手交叠于腹,对着莫雨晴躬身道:“师叔!”
“嗯!”莫雨晴摆手,带着将离进去。
院子内有着一棵茂密粗壮的橄榄树,树荫下坐着两人,桌上摆着茶盏。
“哟,难怪雨长老不和我谈呢,原来是约了人?”其中一位中年人,摸着下巴有些泛白的短胡茬,阴阳怪气的道。
而那位被称作雨长老的人,两鬓斑白,容至半百,一对三角眼里泛着睿智,摸着自己长长的胡须,语气淡然的道:“不要意思啊,二长老,贵客来访,多有担待!”
二长老看着莫雨晴身后的将离,周身毫无灵力,语气里满是讽刺的意味:“就她?贵客?”
旋即看到将离抱着的道,阴阳怪气的很:“怎么,这是雨长老凡世的遗孀?”
二长老就一大嗓门,生怕将离听不见似的。
将离脸上笑的灿烂,怀里的道瑟瑟发抖。
将离周身散发的气息好可怕,吓死本道了。
“还请二长老慎言!”雨长老严肃着脸,对着二长老斥声道,但看那模样却没有多少斥责的意味,只是言语上有些不同罢了。
也就骗骗普通人还可以。
莫雨晴在一旁眼观鼻口观心的当背景。
“有什么事?”看得差不多了,将离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来人,送送二长老!”雨长老着,招人吩咐准备送二长老出去。
“不必了!”二长老看起身,挥袖离开,路过将离的时候,脸色算不上太好。
“坐!”雨长老坐在凳子上,端着茶杯拂了拂杯中的茶叶。
“无事的话,我先退下了!”当背景的莫雨晴对着雨长老施以一礼,转身离去。
将离看也没看莫雨晴一眼,走到位置上坐下,脸上不见任何异色,好像对雨长老这般请她来,语气间的无礼看不见一般。
气氛沉寂了一会,雨长老才放下茶盏,“这次请友来,是有一事想印证!招待不周,望多担待!”
“有事就!”将离漠然的回了句。
雨长老对于将离漠然的态度,有点不舒服,大概被人奉承惯了,一下子看人冷脸,很是不惯。
招来侍童吩咐了两句,侍童应声退下,很快抱着一个长盒回来,恭敬的递到雨长老手上。
雨长老接过木盒放在桌子上,将木盒的开口对着将离,指尖轻扣铁环,打开木海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幅画卷和一枚牌子。
本是普通的两件物品,却看得将离眼孔微缩,但也仅仅是一瞬间,下一瞬恢复如常,快的难以捕捉。
雨长老将上面的画卷拿出来,解开上面的红绳,将画卷摊开,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将离。
画卷摊开,一幅盛开的芍药花景图中站着一位女子,仔细看去,那女子的面貌与将离如出一澈。
女子手拂在一朵盛开的芍药上面,金色的衣衫在红粉色的芍药花相影成彰。
不同与将离的是,女子青丝高绾,一丝不苟的梳于脑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上的芍药。
至始至终,将离脸上都没有雨长老想看到的表情,惊讶?诧异?愤怒?
没有,什么都没樱
将离脸色平静的将画卷看完,抬眼望着雨长老,“不知,长老有何用意?”
见将离没什么反应,雨长老有些无趣的放下画卷,拿起木盒里的另一样东西,是一块铜质的牌子,上面纹着一朵盛开的芍药,背面一个将字。
与将离给莫雨晴的那一块,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两块牌子的材质不同。
“你可认得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