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来吗?”血月问道。
白初若已经开始用同样的方法,将棺盖弄开了一点点。
“没想到你这么大能耐。”血月道。
“我这叫杠杆原理。”白初若问道。
“杠杆原理是什么???”血月一脸懵逼。
“就是借力用力啊。”白初若道。
白初若的很简单,血月却好像懂了。
白初若将棺盖挪到一边去,这副棺材里面躺地正是那管家老刘。他双眸圆睁似乎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嘴唇发紫,唇齿张开呈一个鸡蛋的形状,脖子上有一圈勒痕,。
白初若掏出一双很的筷子来,她没有捻子之类的东西就只能用筷子代替了。她用筷子打开老刘的嘴和喉咙,举着灯照着他的喉咙里面。她没有手电筒,没有手术室的白灯只能用这个代替,可这效果的确是差太多了。
“你在找什么?”血月问道。
白初若蹙眉,冷声道,“别吵!”
白初若仔细的在里面想要找什么,但光线实在是太差了,所以她决定解刨。
白初若将的衣物以及尸体全部检查了一遍,倒是没有什么外伤,他身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和线索。
白初若检查完以后道,“你们先出去等吧,我还要一会儿。”
“你要做什么?”血月却问道。
“我不做什么,就是怕把你们吓到,你们出去吧。”白初若道。
“放心吧,没什么能吓到我们。”血月却有些不想走,他想要看白初若要做什么。
白初若白眼一翻,“随便你们,我只是好心提醒。”
白初若完,去将地上残月教的刺客脚上的匕首摘下来了,随后转身回到老刘的尸体旁,用匕首将老刘喉咙部位划开,用筷子当做捻子打开伤口。
“嗯,他杀的,毒杀。”白初若开始判断,“先毒杀,然后勒死做成自杀的假状。”
“你怎么知道?”血月问道。
白初若道,“这个勒痕和尸体里的毒液都能看出来,如果我没猜错这个饶胃里应该还有残留的毒液。”
“你还知道这个?”血月问道。
白初若不想回答他,看了他一眼然后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白初若为了确认还是继续进行了解刨,从老刘的胃里果然发现了毒液。
白初若没有医用的缝针和线,只能简单的整理一下尸首给他再穿好衣服才勉强作罢,放任不管的话她的强迫症会让她十分难受。
白初若将那筷子扔掉,身上一滴血都没粘到,“走吧。”
“这就弄完了吗?”血月问道。
“是啊。”白初若点头道。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检查尸首?”血月疑惑的问道。
“我就是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测,老刘是不是被人杀死的。”白初若道。
“然后呢?”血月问道。
“我保留了犯罪现场,本来想要留下证据调查的,可是现在觉得没有必要了。”白初若道。
“为什么?”血月问道。
“根据前期的调查以及老刘的供述,老刘在他们眼里并不是很重要,他不会知道更多的信息。”白初若若有所思的道,“但是从他们杀死老刘灭口以后迅速处理的方法来看,这背后的主人应该是有些能力的,至少在衙门上能使力,那么凶手的方向就很好判断了。”
白初若皱着眉头道,“下毒和杀死老刘的应该是一个人,就算不是一个人也是一伙人,反正肯定是有关系的……然后,王爷可能是以前得罪过哪个朝中官员?或者威胁到过谁?不过现在的王爷谁也威胁不了,究竟王爷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一而再的想要迫害的呢?”
白初若看了一眼血月,“你觉得这个毒害王爷以及杀死老刘的人,和今晚让残月教刺杀我的是不是同一批人?”
“按照你这么分析,我觉得应该是。”血月点头赞同道。
“我有什么值得杀的?”白初若一脸懵逼,“我不过是个大夫。”
“可能是你阻止了他们毒害王爷,所以迁怒与你。”血月道。
白初若觉得好像有点儿道理,她点头道,“或许吧。”
“那你准备之后怎么办?”血月问道。
“我本来准备拿着这些证据去衙门的,可是现在这样一看感觉去了也没有用,反而白费功夫,所以算了。”白初若道,她想了想又道,“所以我觉得以后再吧。”
白初若完,看了一眼血月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额。”血月道。
白初若从屋子里出来,血月和黑风跟在身后。
兰在门口三丈以外的地上蹲着打瞌睡,怪不得方才那么大的动静都听不见。
“你们去吧,我和我的丫头坐马车回去就可以了。”白初若道。
“好吧。”血月道。
话音一落,血月和黑风便走了。
白初若走过去将兰喊醒,兰睡眼朦胧,“大姐,您忙完了?”
“是的,我们回去吧。”白初若道。
兰闻言满是同意,她扶着白初若上了马车以后便架着马车离开义庄,往王府的方向回去。
回去的速度比较快,因为兰架着马车狂奔,没一会儿便到了王府。
白初若险些被她给颠的要吐了。
兰扶着白初若下了马车,将马车放好以后便和白初若一起进了府郑
芍药在院门口打瞌睡,白初若和兰回来她便惊醒了,“你们可算回来了,奴婢快要吓死了。”
“怎么了?”白初若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担心你们,毕竟现在时辰太晚了。”芍药担忧的道。
“嗯,没事,我们也很好。”白初若淡笑道,她看了看芍药和兰两人,“你们快些去歇息吧。”
“是。”芍药和兰应声,随后锁了院的大门。
两人又伺候白初若洗漱了一番才回自己屋子睡觉。
白初若回卧房的时候,那慕容九卿还在睡大觉,她悄悄摸摸的爬上了床躺下了,这一夜折腾的够累,她很快就入了眠。
第二早上,白初若难得的赖床,日上三竿都还不起来。
慕容九卿坐在床上,玩她的头发。
白初若只觉得自己面门痒痒的,烦躁的扒开他的手和自己的头发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