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若应声,与此同时她已经看见院子里来了不少客人了,有一些她甚至都不认识。
“看样子来的人不少,比我成亲和回门的那的人还要多。”白初若冷眼瞧着那些人,冷笑道,“你,他们到底把谁都这白府的主子?”
白初若问这话,仆从自然不敢随便答应。
白初若从大门进入后便从左侧走廊,一直去到了自己的院子雅苑。
白母一直在这里等着白初若,瞧见白初若回来高兴亦有些着急的上前相迎,“若若,你怎么才来啊?”
“怎么了?”白初若还特意早点来,却好像来晚了似得。
“你待会儿就吃了饭快些走吧。”白母道。
“为何?”白初若反问道。
“你那雪燕表姐来了。”白母道。
文雪燕是二伯父白建博四妹夫家的女儿,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却在时候来白府时和白初若结了梁子,每次她一来就会给白初若难堪,带头欺负白初若。
“她来就来,我还怕她不成?”白母问道。
“他们今好像还要搞个比赛,投壶、作画和女红,这些都是你不会的,到时候怕不是要给你难堪。”白母道。
“哦!”白初若挑了挑眉,时候家里的同辈们哪怕是姐姐妹妹都有老师教他们琴棋书画,白初若却是没有的,而且这些个比赛里面文雪燕和京城里一些姐姐都是十分优秀的,可不比白初若这个什么都没有学过的白,“比赛就比赛,怕什么。”
可如今的白初若不是以前的白初若了,她学过绘画,而女红虽然没好好学过,可她是个医生原来实习的时候每穿针引线,她感觉应该不会很难,至于投壶这种东西全靠运气吧,她已经开始回忆曾经学过的数学知识了,若是计算好角度那投壶应该也不会很难。
“输了也不要紧。”白初若却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哎呀,你怎么不听劝,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若是有机会就快些离开吧。”白母着急的道。
白初若只好道,“好,我知道了。”她不想和母亲顶嘴,只好假意顺从,届时视情况而定。
白初若笑了笑道,“母亲,我们去前边儿看看吧?”
“也好。”白母一直等着白初若压根就没有机会去招呼客人。
话音落下,白初若便招呼了丫鬟看守慕容九卿。
慕容九卿想要跟着一起去,白初若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不行,你得带本王一起去。”慕容九卿自然不肯。
可白初若是铁了心要这样,直接带着母亲离开雅苑,然后还锁了门就离开了。
慕容九卿在里面大喊大叫也没人理会,留下来看守的丫鬟一部分在门外面,一部分在里面安抚慕容九卿。
白初若和白母来到前院。
白初若瞧了一圈,来的都是一些二伯父的同僚,以及一些家眷,其余的都没来啊,连尚书大人也没有来。
其实,尚书大人若不是因为让白初若替嫁这件事,白初若都不知道尚书大人和二伯父还有联系。
白初若寻思,这尚书大人和二伯父的关系应该是暗中进校也不知道二伯父暗中勾结的朝中大员还有哪些人。
“人还是挺多的。”白母低声与白初若道。
白初若淡定应声,这些来的人不过也是和二伯父一样想要结交友人,拉帮结派的。却都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因为二伯父自己本身才五品,他这样的职位连皇宫都不能随便进出,想要进宫还需要等传召。
而且二伯父还是以白初若的名义去举办的什么宴席,白初若的父亲虽然承袭了祖父祖母的荣誉,他自己也很争气,但毕竟也不是皇亲国戚,如今好不容易嫁到王府,那王爷还是个傻子。也没有人会耗费那么多时间去浪费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这一定是那位出了嫁的白家十五姐吧?现如今应该叫王妃了。”一个身着枣红色亮面绸缎裙,镶金丝绣碎花的约莫及笄的姑娘道,她面容姣好,眼里却有一丝丝不屑。
白初若将这眼神尽收眼底,出于礼貌淡声应道,“是。”
“听太妃赐了你宫殿,可你怎么在娘家办理宴席呢?是不是那宫殿不好呀?”
白初若笑了笑,“怎么会?太妃赐的自然是极好的。”
“是吗?”女孩满脸不信,“那你还在娘家办酒席,你这是让谁难堪?是你自己还是太妃?”
“没有要谁难堪,实话我都没想过要办宴席。”白初若将脸颊旁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笑着道,“是我那二伯非要替我庆祝,并且在白府设宴了。”
“是吗?听你这么,那还是你不懂事呀,你二伯父伯母要替你设宴,你竟然都不主动去招揽过去,还在娘家摆宴席。”另外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同龄女孩儿笑道,“这不是打王府和太妃的脸么?”
白初若暗道这群人管的真宽。
白初若冷眼瞧着这两人,“了半,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呢?”
“呵呵,女子不才,是主簿之女柳玉如,她是礼部之女谢子晴。”穿着枣红色衣服柳玉如道。
“不过是个主簿之女,也敢在我面前议论王爷和太妃?你们不怕我告诉太妃治你们不敬之罪?”白初若冷声道,心头却早已经骂起这两个傻笔了,大嘴巴啥都敢。
果然,两个女孩子闻言面色一变,他们又想却又不敢了,实在是又急又气又憋屈的很。
白初若懒得理会这样的蠢货,转身就走,想要去到方才不知道何时走远的白母那儿。
可是一个身穿玄色衣裳的男子却不知为何在倒退。
眼看着就要撞到白初若。
大掌从白初若身旁将她的手臂一拽,她便被拽到了那人身旁。
白初若抬头一看,“表哥?”
此人,正是孟扶尤。
孟扶尤仍旧是温柔的笑,看她已经安全了便松了手,“是我。”
白初若退后一步和他保持距离,“你也来了。”
“是啊,你的大喜日子我怎能不来?”孟扶尤笑道。
“什么大喜日子,不过是有心人想搬弄是非罢了。”白初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槽道。
“呵呵。”孟扶尤淡笑,“所以我来了啊,怕你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