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大哥哥在我不会怕的,姐姐也不会跑的,所有人都不会怕的。”
珍珠的言语朴实,却次次都出了最重要的道理,只有柳青风在,蓝千云才不怕,哪怕袁俊在蓝千云身边,他多少还是会有不安。
珍珠打完水回到房里,整个人神情都不一样了。
蓝千云放下正在鼓捣打发无聊的刺绣,仔细的瞧了瞧这丫头。
“有什么高心事情啊?去外面得了什么?”
“大姐姐不用不知道,反正就是开心。”珍珠傲娇的回了一句,蓝千云反倒被吓住了:这丫头真是被下了蛊,还想与我顶嘴,他肯定在外面捡了什么金银财宝了吧……
“桃,你把他的水接下来,然后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多什么东西。”
“桃姐姐你别过来,大姐你要干什么呀?”珍珠很是心虚,一直往后躲,桃顺着蓝千云,觉得这丫头一定是在外面捡了什么不该捡的东西,就在她浑身上下摸了起来,果然在他腰间多收了一袋银子。
“,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年纪倒学会偷鸡摸狗了?是从哪个人身上偷来的?”
“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来的!”珍珠赶紧解释,她自从跟了蓝千云之后不愁吃穿,哪里还有这等恶行,这个银子是柳青风给自己的,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真不行的时候就用这应急,千万不要委屈了蓝千云。
珍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当把这银子收好了,却没想到,那么快就被蓝千云给发现了。
蓝千云也奇怪起来:“我未曾给过你,你到哪里去找了这些的?是谁给你的吗?我相信你是不会偷的,还是在哪捡的?”
珍珠摇摇头,就是不肯,自己怎么能出卖大哥哥呢?大哥哥明明跟他过了,半句都不能在蓝千云面前提的,这个时候就算蓝千云打断了自己的腿,自己也不可能的。
可是越是不蓝千云就越觉得这事奇怪,他拿过桃手上的那个钱袋,仔细的看了起来,钱袋是雪色的,绣着暗色的纹样,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这样的布料绝非是一般人家能有的,非富即贵,至少也是个大户人家。
珍珠不会做偷摸之事,就是有人给了她这银子,可是这荒郊野外的有谁那么无聊,家里那么有钱还在这里晃荡,难道是楼下的客人?
也罢,今是来了几个经商的客人。
“桃你给我看着她,我去亲自问出来,这一钱袋的主冉底是谁。”
着蓝千云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她一走到门外便朝着楼下喊道:“大伙看我,看见我手里的这个钱袋了吗?是谁给了我们家下人那么多钱?”
可是楼下全都是自己人,反倒有多管闲事的道:“大姐你是哪来的钱啊?如果真的没人要就赏给我们吧,就当多个喜钱。”
媒婆赶紧阻止道:“你们都给我坐下,一个个粗枝大叶的,毫不讲道理!”
她冲了上来,把蓝千云直接往屋子里面拉。
“大姐,我的大姐,你怎么可以出来呢?那些轿夫都看见了!”
“怎么了?”
“当然有问题了,你是新娘子啊,新娘子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
蓝千云道:“你这话也好笑了,你是不是是从外地来的?不知我们这个情况?也对,陈奶奶那边我是不想见了,除了陈奶奶就京都脚下到底找不出有名堂的,婚事筹备是我自己没有亲手,自然不知道你从哪来的,看你这口音像是外地的,我随我爹做生意有谁没有见过我的样子,这时候让那几个轿夫见见又如何呢?”
“大姐,这事情不是这样的,新娘子在没有拜堂成亲之前怎么能见别的男人呢?这是不吉利的!”
不吉利?
蓝千云心中暗暗地了一句,不吉利才好呢,自己也不需要跟袁俊顺顺利利的。
“好了,那我下次注意就行了,我以后不下去见别的男人了行不行?不过就这一回我一定得搞清楚!”
着蓝千云趁着媒婆放松警惕的时候又冲了出去,这回是直接下楼,从每个人身旁转过:“你们看看,这钱袋子有谁知道的,给我个线索也好。”
就在这时,旁边的一队商人朝着钱袋子看了看,露出了并不善的目光。蓝千云与他们对了对目光便立刻撤了回去。
看来这些人来者不善,还是自己会错意了,这东西是他们的?
蓝千云想着,还是准备试一试,万一是他们的,是珍珠真的偷了他们的,他们对自己投以这目光也并不奇怪。
“是你们的?”
蓝千云上前,哪知那带头的人却偏过头去道:“不是我们的。”
蓝千云点点头,又问了一圈,几乎是把店里面的人全都问遍了,还是没有线索,只好灰溜溜地回到房里去。
这个时候媒婆都已经急坏了,甚至都已经有点放弃的意思。可是蓝千云不管不顾媒婆的情绪,一心扑在这钱袋上。
这钱袋是谁的不要紧啊,只是底下的那一队陌生的商人队伍,看起来并不像是随和之人,难道这边做生意皆是如此凶神恶煞的吗?如此凶神恶煞那还做什么生意?把客人全都吓跑了。
“姐你问到了没有?”桃过来关心道。
蓝千云摇摇头:“没有问到,都不是他们的,珍珠个死丫头又不肯,你数一数袋子里面一共有多少钱。”
桃拿过蓝千云手里的钱袋,结果全部倒了出来数了数,吓了一跳。
“姐,这里面还有银票呢,一共是一千两,还有一些碎银子。”
“这么多,看来这个人也并不聪明啊,给了自己这么多钱,必定要引起自己怀疑的,还是她在勾引自己,让自己去寻找他的真面目?”
“哎,不管了,我肚子饿了先吃饭了,还有,你让我们的人都注意些,一会儿别和那队商队的人起冲突,我瞧那些人不是好惹的。”
“好,姐我去我知道了,我煮了茶就下去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