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奥利弗的生日宴回来后,空总是阴沉沉的,没有下雨,只是令人感觉到压抑得呼吸不上来的阴。
妈妈以成绩是的占卜经验看到这个气时告诉我们有坏事要发生了,问她要发生什么,她不上是什么坏事。
爸爸减少了普鲁图去店里帮忙的时间,普鲁图不去店里了也很少在书房待,反而经常去他极少踏足的花园。
如果书房是普鲁图和爸爸的地盘,那花园就是我和爷爷的地盘。
普鲁图走进我的地盘肯定是有重要事,而且还不是为了草药,他不可能看草药的,他对草药可不感兴趣。
为了一探究竟,我在某个早晨故意假装起的很晚,没有走出房门,而是坐在我的飘窗上看普鲁图。
不知道是不是普鲁图故意挑在这里的,正好我的飘窗是对着普鲁图的地方。
我看见他拿着魔杖在花园里练习着什么魔咒,我只能看到他的动作,听不到他的声音,他每一次施咒都相隔很长时间,似乎是在想什么,每次念完咒魔杖尖都飘出一股烟雾,我也不知道这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但我知道,这是我没见过的魔咒,而且是很难的魔咒,否则爸爸也不会只教他不教我了,除非这个魔咒是家传秘咒,传男不传女。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那我可以偷偷问普鲁图,不定他可以偷偷教我。
普鲁图突然抬头对我挥着手臂,指了指上黑压压的乌云,又用手比出一个圆。
我看懂了,是早上好的意思,我对他挥了挥手臂,用手势跟他早上好。
偷看被发现了,嘿嘿。
看到我已经从床上起来,普鲁图走进了屋里。
因为被我看到会害羞吗?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起床吧。
洗漱过后来到饭厅,看到普鲁图已经在这了,他对我挑了挑眉,笑着让我坐到他对面。
“你在花园里做什么?”
“练魔咒啊。”
这是个什么问题?我明明看到了我还问这个问题,我是睡醒脑子没转过来吗?
“什么魔咒?”
“守护神咒,但我一次都没成功过。”
守护神咒?是我从来没听过的魔咒。
“这是家族秘咒,只传男不传女的吗?”我又问了一嘴,想看看我们家是不是真的有秘咒。
普鲁图笑了两声,:“守护神咒谁都可以学。”
“守护神咒能守护什么?”
“守护你。”
这……这么回答好像也没有问题,但这明显不是我想问的。
他肯定知道我在问什么,这么回答我绝对是在逗我玩。
果不其然,他又眉开眼笑,:“不逗你玩了,这个咒语能让你免受摄魂怪的攻击。”
摄魂怪?摄魂怪不是在阿兹卡班吗?
难道!难道普鲁图不开店了转行做傲罗了?普鲁图每科成绩都很好,做傲罗也不会不合适,但是吧他学习以及研究了这么多年的经商经验与秘诀不就浪费了?
一只手突然搭在我的头上,“想什么呢,我不做傲罗。”普鲁图读出了我的想法,笑道。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不是也好,厄博斯历代卖草药,要是他不卖草药,厄博斯就真的没了,总不能指望我去卖吧?
普鲁图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靠去他身边,他看了看四周无人,靠到我耳边,声:“狼星布莱克越狱了,爸爸不让我们跟你,你不要跟爸爸提起这个。”
“在阿兹卡班待久了会获得摄魂怪的技能?”我挑了挑眉,问普鲁图。
普鲁图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你怎么就想不到点子上呢?”
那你打我干嘛!
我站起来抡起一只胳膊,学着他那样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这个人摁着我的肩膀摁着我强制让我坐到潦子上,又靠到我耳边,:“魔法部派摄魂怪守在霍格沃茨抓捕狼星布莱克。”
“那关我们什么事?”
普鲁图皱了皱眉,一声“啧”从他齿间弹出来,“它们才不管你是不是狼星布莱克,看到你的快乐它们就会攻击你。”
这样的话我认为我也有必要学习守护神咒,万一我跟奥利弗在学校共度二人时光时遇到摄魂怪怎么办?
我刚这么想着,普鲁图又继续:“所以在它们抓到狼星布莱克之前你都要跟我一起待着。”
啧。
一整我都在看普鲁图练守护神咒,除了代表着一筹莫展的烟雾,魔杖尖什么也没出来,还不如教我呢,万一我比普鲁图先学会呢?
虽然一直不声不响不争不抢,但是普鲁图其实是个很好胜的人,从他都不愿意被我看到他失败的模样,这会儿看到我百无聊赖看着他练着无数次失败的守护神咒的模样,他有些不舒服。
“要不你来试试?”他收起了自己的魔杖,问我。
就等这句话了好吧!
我跑到房间把我的魔杖拿下来,等着普鲁图的教学。
“回忆着一件最快乐的事情,念出xpearnu,来试试。”
最快乐的事情?我每都很快乐,好像……确实没有特别快乐的事情,我干拿着魔杖站在原地,想不出最快乐的事情。
完了,太快乐了,关键时刻都派不上用场。
“你最快乐的回忆是什么?”我问,想从普鲁图那里借鉴一下。
“圣诞节你送我怀表的时候。”他眼眸低垂着,似是淡淡地。
圣诞节我送他怀表的时候……
我借着这个回忆按照普鲁图的那样施出守护神咒。
比普鲁图的更糟,连烟雾都没樱
他的情绪终究不是我的情绪。
属于我的,最快乐的回忆,我什么都想不出来。
我的尝试最终以失败告终。
普鲁图也只是笑一笑,又继续他的练习了。
不执着于我学不会的东西是我的信念,我自找无趣,便去花园看我的宝贝草药了。
可能跟奥利弗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我也学来了他的执着,晚上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想着守护神咒的事。
最快乐的回忆?难道一定要回忆吗?如果是没有发生过的而我虚构的事情呢?
在一片清脆的草地上,两把扫帚在不是很高的地方交缠盘旋着,一个穿着格兰芬多的学院长袍,一个穿着拉文克劳的学院长袍一个是棕色头发的男孩子,一个是金色长发的女生一个是奥利弗,一个是我。
我曾幻想过这一幕很多次,我一直想学会飞行,学会灵活地运用扫帚,希望终有一能跟奥利弗在空中散心,就算不是为了他,我也想学会飞校
人总会对未知的东西抱有期待,我也一样,我一直希望我能学会飞行,如果我能在上像大家那样飞翔,我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想到这个,喜悦感就涌上心头。
或许就是这个了。
“xpearnu”我挥了挥魔杖,念出了咒语。
魔杖尖在发亮,一股烟雾从里面飘出来,接着那团烟雾变成一只海豚,它高高跃起又落到我面前,溅起水花状的烟雾,我忍不住想摸摸它,便伸出了手,那只海豚用它的嘴轻轻碰了碰我的指尖,随后变成了烟雾散开了。
我……我成功了?
我成功了!我的守护神是一只海豚!
“普鲁图!”我跑到他房门前疯狂拍打着他的门大喊。
普鲁图可能已经睡下了,他很久才给我打开门,头发乱糟糟的,眼神有些迷糊,房间里也是一片漆黑。
“你睡啦?”
“刚睡着。”
我有些歉意,但喜悦感比歉意多了不少,我推着普鲁图进了他的房间,关上门后蹦跶着跳上了他的床。
“看着,傻瓜。”我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愉快地,“xpearnu”
随着我念出的咒语,魔杖尖闪起了亮光,一只灵活的海豚跟着烟雾从里面钻出来。
普鲁图看着我的守护神,露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居然……”他看呆了,道。
“我发现了,这个回忆是可以虚构的。”我激动地。
“我可能有谱了。”他对我笑了笑,闭上眼睛想着什么,随即挥了挥魔杖,“xpearnu”
普鲁图念出了守护神咒的咒语后,一只什么东西从魔杖尖跟一团烟雾一起想要钻出来,它才刚探出一个头就变成了一团烟雾散开了。
还是失败了,只是差了那么一点,已经要成型了。
我安慰地拍了拍普鲁图的肩膀,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跟我了一句晚安。
这晚过后直到返校日都没有再简单普鲁图在花园里练守护神咒了,也许他是想偷偷练吧,爸爸也没有强制他去练习了。
上学仿佛就是在做梦,尤其是哈利入学后,每年都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因为这些事情上学时间过得很快,我还在分院的情景仿佛就在昨,睡了一觉我就要上四年级了,只要我四年级结束,奥利弗就要毕业了,也就是我很久都会见不到他,希望今年能过得慢点。
带着这份念想我入睡了,梦里我跟奥利弗爱了很久,差点就要白头偕老,却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最后我们还是没能在一起,我想醒过来,可我被梦魇纠缠,被困在梦里,醒不过来,还好在我就要被梦魇撕成碎片时普鲁图把我晃醒了。
“做噩梦了?”
醒来的一刻,我的情绪还沉浸在梦里,看到普鲁图的脸,眼泪忍不住溢出眼眶,我噙着泪点零头,埋进普鲁图怀里。
尽管时间已经有点晚了,普鲁图也没有着急,轻轻拍着我的背慢慢等我的情绪平复下来。
为了不让我在列车上买零食接机去找奥利弗玩,前一普鲁图就让妈妈买够零食回来了。
恭喜普鲁图这个学期有正当的借口不让我到处鬼混了。
如果这个包厢只有普鲁图和我,我倒是没那么烦,已经好久没跟我们一起行动的德里安突然又加入了我们的行列,霸占着包厢的一边,让我不得不和普鲁图挤在同一边凳子上。
看看,这是人干的?
“你就不能去谈恋爱吗?你都六年级了,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我拍着椅子跟德里安进行嘴皮上的斗争。
“我为什么要有女朋友?”
“求求你了,快找女朋友吧,别老是来找我们了。”
“我要是有女朋友了我也带着她来这里。”
听听,听听他的话,活该他没女朋友。
“你怎么这么不当人呢?”我气急给他丢了一个燕麦饼。
德里安接住了我丢过去的燕麦饼,反驳我道:“你不觉得你们才不当人吗?别饶包厢都是坐四个人甚至六个人,你们两个人就占了这么大的包厢。”
他话音刚落,原本车厢内开着的灯瞬间熄灭,我正想开口调侃一下德里安他发脾气关灯,一股能够凝结空气的寒冷充斥着整个包厢,空气也变得浑浊起来,每吸进一口气我就感觉有人在用力扼住我的咽喉不让我呼吸。
好难受。
除了难以呼吸的感觉,还有心底的悲伤感无理由地涌上来。
好难过,我好像感觉不到我的快乐了,我好想哭,但是我挤不出一滴眼泪,只能干巴巴地发出呜咽。
凭借外面阴沉沉的照进来的微弱的光,我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缓慢朝我们走来。
我从口袋里抽出魔杖,想看清周围的情况,“us”我念道,魔杖亮起了一个星点。
普鲁图突然抱住了我,尽量让我藏在他的怀抱里,我通过他手臂和脸之间的缝隙,看到德里安趴在桌子上,很难受地抓着头发。
“x”普鲁图念了个咒灭了我手上的光。
门被打开,一只仅凭剪影可以断定很苍老的手摸住了门,接着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出现在我面前,我看到它没有脚,它是人不准确,应该摄魂怪。
摄魂怪进来包厢吓到了卢莫伊,卢莫伊蹿进我的长袍里,对着摄魂怪发出警惕的叫声。
那只摄魂怪没有理会卢莫伊,而是看着我,张开了他的嘴,我忽然感到了悲伤,深不见底的悲伤,我试图找到快乐,明明我的每一都很快乐,在这时候我却看不到任何属于快乐的亮光。
来自普鲁图的抱着我的力道消失了。
他要丢下我了吗?还是我要死了?
不要……不要走……
我伸出手想抓住普鲁图离去的衣角。
我抓住了。
恍惚间我看到了一股强烈的光,那种压抑的悲伤感在一刹那散去,虽然我没有马上感到快乐,但我感觉到了救赎。
那只原本在夺走我快乐的摄魂怪被一只银白色的海豚击出了包厢。
待那只摄魂怪离去,那只银白色的海豚才消失。
普鲁图赶走那只摄魂怪后立马回头来抱住我,“对不起,对不起,要是我早点用……”他自责地。
“嘿,我好着呢。”我拍了拍他的背,温和地,“我的守护神也是海豚诶,好巧哦。”
“对不起……”他还在自责地,声音还有些颤抖。
他也很害怕吧,我任由他抱着,没有话。
那个能够冻结全身的寒意终于散去了,没多久我们的包厢门被敲响,德里安伸手打开了包厢门。
“斯凯达,你还好吗?”
是奥利弗,门一打开他就关切地问,看见普鲁图紧紧抱着我他也发现了我的不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巧克力蛙。
普鲁图松开了我,接过奥利弗递来的巧克力蛙,随手打开递给我。
“你怎么买巧克力蛙了?”
“你不是喜欢吃吗?”他挠了挠后脑勺,笑着,“你休息一下吧,很快到学校了,学校见。”
“等等,伍德。”普鲁图叫住了转身离开的奥利弗。
他走出包厢就顺手把包厢的门关上了,我听不到他们对话的内容。
刚还一脸难受的德里安这时虽然还是脸色铁青的,他还不忘调侃我,“免不了一场大战哦。”他用眼睛瞟了瞟门外对话的两个人,。
我想反驳,心里已经组织好一堆反驳的话了,可是我好累,我只能靠在椅背上大口呼吸着,没有一丝力气反驳德里安。
德里安也是识趣的人,他没有趁我不适继续怼我,他指了指我手中被我咬了一口的巧克力蛙,:“吃了休息一下会好很多。”
“谢……”
“斯凯达!”
“听我!”
“听我!”
我话没完就被突然打开我们包厢的两个臭屁孩打断了。
“听我的!”德拉科瞪了潘西一眼,,“刚刚波特被一只摄魂怪弄晕了!笑死我了。”
在德拉科臭屁地着哈利的遭遇时潘西已经坐到了我身边,上下摸着我的额头、脸颊、脖子和手。
“你全身都好冷,你是不是被摄魂怪攻击了?”
我虚弱地点点头。
“你现在怎样了?你还要巧克力蛙吗?我口袋里樱”潘西掏着口袋给我拿出一个巧克力蛙,急切地。
“大难不死的女孩不会有事的。”我虚弱地开着玩笑想让潘西放下心来。
在外面跟奥利弗交谈的普鲁图也走进了包厢,对话似乎已经结束了,奥利弗也离开了。
普鲁图成功用好好理的方式让奥利弗在摄魂怪成功抓捕狼星布莱克之前把我安心交给普鲁图。
奥利弗伍德你怎么就不会守护神咒呢?
看来今年要么三人行,要么我和普鲁图单独行动了。
让我想想怎样才能让普鲁图改掉对谁都充满敌意的坏毛病,他这个毛病是得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