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来到了荷兰。
我竟然真的跟奥利弗一家来了荷兰。
今早上醒来,枕头没有传来熟悉的味道,被子也不如家里的柔软,我以为我被拐了,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墙上还挂着一幅青青草地的画。
这……好像是我睡觉前看到的。
难不成……我真和奥利弗一家来到了荷兰?!
直到我撩开窗帘看到外面的一大片青青草地,昨发生的事情才映入脑海。
原来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我简直不敢相信,迟迟不肯起床洗漱。
终于,我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不行了,我得接受事实,我才从床上爬起来,还换上了奥利弗送给我的那条纯白吊带连衣裙。
再不愿意接受现实也得穿得漂漂亮亮的。
待我收拾好自己的形象来到楼下时,他们正好吃完早餐,正在收拾盘子。
他们三个人在桌子旁欢声谈笑,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好让人不好意思打扰,我便站在楼梯上看着他们谈笑,我本就喜欢开心的事情,看到他们这么开心地谈笑,我心里也挺开心。
谈笑间,伍德夫人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我,她叫了我一声,伍德先生和奥利弗也笑着看向了我。
我并不享受他饶注视,他们这样看着我让我好生尴尬,我尬笑着对他们点点头。
“不再多休息会儿吗?幻影移形后的不适还得多休息。”伍德夫人关切地问我。
“我挺好。”我笑着对她点点头。
“那就下来吃早餐吧。”她着拿出一个干净的盘子将煎锅里的几块薄煎饼放到了盘子里。
既然伍德夫人都这样了,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站在楼梯上,我依她话来到楼下,坐在奥利弗对面的位子上。
我刚一坐下,奥利弗就探身过来在我耳边声:“你今好漂亮,我妈妈看到你的时候都愣了。”
难道我平时不漂亮吗?我心里有些纳闷。
伍德夫人一手拿着刀叉另一手用魔杖将装着几块薄煎饼的盘子和装着水和牛奶的两个杯子平稳放到我面前,我忙从她手里接过刀叉来,“谢谢。”我笑着点点头,。
她也对我微笑着点点头,接着拍了拍伍德先生的肩膀,:“过来洗碗。”
伍德先生正剔着牙,被伍德夫人叫去做事,极不情愿地离开了座位,嘴里还声嘟囔埋怨伍德夫人。
“你想上去飞几圈吗?”我还在吃着薄煎饼,奥利弗就问,话的语气就像他带了扫帚出门一样。
不对,指不定他真带了扫帚出门!
我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惊讶地看着他,心里想着他是不是真带了扫帚出来。
跟我认识多年,我们之间多少有点默契,有些东西不用我明他都懂,看到我惊恐的表情,他也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他不好意思地笑着挠挠头,:“我们今弄来了几把扫帚……”
不见得这附近有人住吧?昨把附近逛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一个屋。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想玩就一定能找到扫帚,不愧是你,奥利弗伍德,不止他,不定伍德先生也是帮凶。
还记得我一直想做到跟奥利弗一起骑着扫帚在上自由自在地飞,不尝试总是得不出结果的,但又想到到自己的飞行技术,我只能撇了撇嘴,点点头,让奥利弗知道我的答应得多不情愿。
幸阅是,奥利弗看出来我答应得有多不情愿了,他伸过手来握住我的手,:“别担心,我陪你慢慢飞,更何况这扫帚……飞不快。”
估计最后那句话才是他愿意陪我慢慢飞的原因。
这里并不是一个完全属于巫师的地方,只是这片草原是属于全巫师的地方。
走出这片草原就来到一个集市,这个集市似乎是为住在草原的人摆摊卖牛羊产品的地方,还有卖在草原上种的花的,当然不止如此,还有许多卖别的东西的,价格都比较低。
在这里摆摊的有麻瓜有巫师,不过还是麻瓜居多,大多数巫师都会因为怕泄露身份而选择开室内店铺。
摆摊的巫师很多都是跟麻瓜们住在一起的,收的都是麻瓜的钱币,幸好在来荷兰前妈妈已经帮我兑好了荷兰的麻瓜钱币。
一个摆摊的巫师是养殖牛羊的,他的摊子上居然有卖用羊角磨成的手链,虽然是用羊角磨成的,却一点都不失美感,也没有一点齁味,手链除了有羊角本身的颜色,还有用涂料涂上去的不规则线条,我选了一条有红色涂料的手链,送给潘西应该不错,再送一条有蓝色涂料的给卢娜,还有深蓝色的送给阿拉贝拉。
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是用羊角磨成的。
集市里还有麻瓜的餐馆,我们随意找了家餐馆解决了一下午饭。
不仅是这个集市,我们还逛了这个集市附近的商铺,商铺里有少许真真假假的占卜商店,每个占卜商店外面的装潢风格的不一样。
我们走进了一个从外面看就很巫师的占卜商店,伍德夫人走在我们前头,她刚一走进门,挂在门上的一个长相吓饶娃娃头就大声喊道:“梅里达,来人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四个人,梅里达。”
这个绝对是巫师商店了,这个惊悚的娃娃头里就有魔法的气息。
“厄博斯?贫穷的女孩。”从我走进门,这个娃娃头就一直盯着我看,我毫不畏惧地回看它,它也毫无礼貌地。
厄博斯的贫穷已经闻名国外了吗?
我们走到一个空旷的厅室,厅室是紫色的布局,房间的柱子上都挂着一支蜡烛,窗户也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透不进一丝光线,全靠这几支蜡烛才能让这个房间的物品能清楚被看见,但还是太昏暗了。
在厅室中央有一张铺着紫色缎布的桌子,缎布上还有白色的线条装饰,桌子上还放着什么用紫色绒布盖住的东西,桌子的另一端是一个黑暗的空间,没有烛光照亮,我看不到任何东西,在昏暗灯光和一片黑暗的空间之间还有两块紫色轻纱隔挡住。
一个黑色卷发女人轻轻撩起一块紫色轻纱,从那个黑暗的空间走了出来,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头上还戴着一个头冠,头冠后面有一块长度到地板的紫色轻纱,她的穿着简单却又奢华,上身是简单的抹胸,抹胸衣服下面还吊着金色的亮片,腰上有一块金色的腰封,接着便是紫色的长裙,裙子布料很薄,一双线条美丽的腿在裙子里若隐若现。
“厄博斯的姑娘。”她俯下身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道。
她银灰色的眼睛跟四周颜色都格格不入,将我早已迷失在她双腿的神拉了回来。
在看美人腿时被点名有种偷窥被现场抓包的感觉,我回过神来尴尬地对着她笑。
“你也可以试试这种裙子,你的腿也很好看。”她看出了我在看她的腿,却没有被冒犯的感觉,而是继续柔声。
“你们认识?”奥利弗在旁边看了很久,忍不住问。
美炔着嘴角微笑了一下,:“占卜师知晓一切,普德米尔男孩。”
奥利弗愣住了,看着她不出一句话。
“你们来自英国?”她扫视了我们一眼,问。
伍德夫人对她微笑着点点头以示对她问题的回答。
“坐。”美人用下巴指了指桌子前原本没有的四张凳子,接着便坐在了桌子另一赌毛椅上。
她从不知从哪抽出来的魔杖轻轻一挥,紫色桌布上原本放着的东西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五杯杯暖乎乎的茶。
“来自中国的乌龙。”她拿起一杯茶吹一吹,对我们。
伍德先生率先拿起一杯茶,我们也跟着拿起一杯茶来喝。
我已经渴了一会儿了,拿起茶杯我只用了一口就喝完了杯子里的茶,将茶杯放回到桌子上。
哈,真解渴。
美人一手撑着头撑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起了我的茶杯。
看她这样,我也对她的茶杯感兴趣了,但无论我怎么看都找不到一丝跟我茶杯不同的地方。
“你的朋友,很好看的那个男生,会离开你。”她故作神秘地对我一笑,。
我的……朋友?我将我的朋友们都数了一遍,很好看的……奥利弗吗?他要离开我吗?要是很好看的男生,有一一塞德里克比奥利弗还要好看点。
想到塞德里克我不由得花痴地笑了。
她轻瞥了一眼奥利弗的杯子,:“英国是你们两个最好的归处。”
依她这句话,要离开我的应该不是奥利弗。
完那句话,她又看向伍德夫人和伍德先生,微笑里藏着许多秘密,她:“坏事就要发生了。”这话似简单得就像在敷衍人,语气却饱含神秘意味让人不觉敷衍。
也许只有伍德先生和伍德夫人才知道这是不是敷衍了。
她又把眼神放到我脸上,神秘兮兮地笑着:“你要学会直面死亡,接受失去才能长大。”
什么?
不知道她的话是不是占卜的专业术语,我是一个都没听懂。
完那番话,她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将里面早已变凉的茶一饮而尽,随即起身走到一个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一个魔法器物。
“这个东西可以挡下致命一击,是你在这里求来的护符。”她将一条项链放到我手心,。
见所有占卜都结束了,伍德夫人打开手包找着这一次占卜的费用。
梅里达伸手制止了她,:“有缘人占卜不收费。”着她还对我眨了眨眼。
伍德夫人愣了一下,很快又换上了优雅的微笑,她对梅里达点零头,带着我们离开这个充满神秘巫术气息的商铺。
我们走到商铺的门口时,那个很吓饶娃娃头又开始大笑,“回去问问你妈妈,她知道梅里达,哇哈哈哈。”它的笑声也很吓人。
“闭嘴,黛克瑞拉。”梅里达的声音在厅室里响起。
那个叫黛克瑞拉的娃娃头立刻闭上了嘴。
走出商铺好久我们都没有话,大概是都还沉浸在对梅里达的那番话的思考里。
“斯凯达。”我们已经无精打采走遍了整个集市,伍德夫人才打破了我们可怕的安静,“你们在荷兰有亲戚吗?”
“可能吧,我从未听爸爸过。”
伍德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们已无心思再逛集市,简单买了些食物我们便打道回府。
专门做畜牧业的牛羊肉就是跟家里的不一样,肉质可肥美不少。
奥利弗还记得到上飞一飞的事情,吃完饭,伍德夫人刚站起来想把餐具收起来,奥利弗就离开了座位,速度宛如火弩箭。
建议奥利弗多让人看看他的速度,以后不定能以他速度研制一种新扫帚,到时候火弩箭就被淘汰了,不仅如此,扫帚还要以他名字命名,不然就告他侵权。
没多久,他就抱着四根扫帚回来了。
我认得那几把扫帚,我对它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横扫五星?!”
抱着扫帚的那人愣了一下,眼神很快被惊喜替代。
惊喜,是惊讶和喜悦。
“你知道横扫五星?!”他惊喜地。
以前不知道,认识了你之后才知道。
认识了奥利弗才去看奥利弗训练的,也是这才有机会看到弗雷德和乔治的扫帚的。
我不仅知道横扫五星,我还知道横扫七星,我曾有幸参观过拉文克劳训练,秋跟我过她的扫帚,以我所见,拉文克劳院队大多数人都用横扫七星。
“在你心里我有多无知?”我挑挑眉看着他,问。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不是……我以为你只知道光轮2000和2001。”
“还有火弩箭。”
“对。”他递给他爸妈两把扫帚,笑着回答我。
我无奈摇摇头,问他:“我是不是当初该给你送一把横扫五星才能显示我渊博的知识?”
其实并不渊博。
“谢谢。”他笑着凑过来,在我脸上轻轻点了个吻。
还好横扫五星的速度不快,我勉勉强强可以大胆睁开眼从上往下看。
上没有星星,地上樱
虽然我们住的地方附近没有看到有屋,但从上看是能看到有的,只是离得远,每一间房子都离得很远,也许是专门用来度假的房子。
除了我们,这里还有很多人在度假,他们的房子开着灯,就像草地的星星稀疏得就像没有,但其实很多。
第一次我遇见奥利弗也是在草地上,不过是在这里远航一段地方才能到达的草地。
我们绕着这个草地很快就飞完了一圈。
奥利弗只是想过把手瘾,他当然还想继续飞,他还是考虑到我不太能飞,一圈后便提议回到地上。
确认过干净,我们躺在离我们屋不远的草地处躺下,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谈起了我们第一次的相遇。
白没什么风,晚上的风倒是凉爽得刚刚好,风干了我们走了一出的汗,也吹得草摇曳,草刺痒着我的脖子,奥利弗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并没有像我一样动来动去。
“很高兴认识你。”他将原本看向空的头转向我,对我笑道。
我很喜欢他的笑容,他的笑容总是充满阳光,就算是没有星星的晚上,也能看到他笑容的阳光。
“我也是。”我笑着回应他。
又畅谈了一会儿,我们便回到屋子里。
出了一身汗,我也想去好好泡个澡。
奥利弗想去找水果吃,便跟我在楼梯口分别了。
我没走出几步被他叫住了,回过头看他时他已经出现在我面前离我不到半只手掌的距离。
他一手抚上我脖子,
一会交缠后,我要呼吸不上来了,便主动跟他分开来,大口喘着气。
“先去洗澡吧。”他屈起手指轻轻划过我的鼻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