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和林海当即认出了来人,正是罡宗宗主司马煌的儿子,少宗主司马昌。
但是,司马昌平时并不喜欢别人叫他少宗主,而是更喜欢别人叫他“少盟主”。
司马昌的年纪和林青峰差不多,林山一见急忙施礼道:“少盟主,属下有礼!”
“哈哈,林兄不必客气,”司马昌笑着:“这位老兄是林海护法吧?请,请吧!”
“少宗主客气了!”林海并不想称呼司马昌少盟主,所以只肯叫他少宗主。
司马昌的脸上有了明显的不悦,但是他马上就换上了笑脸,:“林海兄,里面请,家父正在大殿恭候。只不过,神云宗主怎么不见啊?”
林海道:“少宗主,我家宗主本想和山派单老前辈同来,但是单老前辈偶染重病,所以他必须要亲自照顾,故此无法前来,请少宗主海涵!”
“这……”司马昌的脸上明显有了失望的神色,他将目光落到了林山的脸上,林山暗暗地朝着他点零头。
司马昌明白,林海的都是真的,林青峰并不是故意不来,而是单水阳那个老家伙病的不是时候。
“呵呵,林海兄,既然如此,那就随我去见老父吧!”
三个人走在前面,林山和林海带来的几十名手下,已经被罡宗的人请到别处。司马昌一边走,一边假意向林山和林海打听单水阳的病情,以表示自己的关怀。
片刻之后,三个人已经来到了大殿之上,只见大殿上高朋满座,罡宗的侍女穿梭其中,忙着上茶和摆酒。
罡宗宗主司马煌坐在一张宝座上,其他各宗各派的当家人分坐在两厢,正在高谈阔论。
司马昌赶紧来到了父亲面前,在他的耳边声了几句,司马煌一听急忙站了起来,叫道:“诸位,现在我们马上迎接神云宗的两位护法!”
众人一听全都一愣,张子虚立刻站了起来,他看见了林山和林海,不满道:“盟主,这林青峰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不来参加庆祝大会了?只想派两个的护法前来敷衍吗?”
“就是,这神云宗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另一个人也叫了起来,众人一看,原来是仙级门掌门姬悟。
张子虚和姬悟这一,众人开始议论起来,林山一见急忙向着他们施礼,道:“诸位,我家宗主的确有要事在身,还请诸位不要见怪!”
“哈哈,要事?什么狗屁要事?”张子虚叫道:“林山,你觉得底下,还有比盟主的庆祝大会更重要的事情吗?我看,林青峰这是有意羞辱盟主!派两个芝麻大的护法前来,简直就是我们这些宗派当家饶耻辱!盟主,您看,这林青峰他实在是大逆不道!”
“张掌门,请你话放尊重些!”林山听了十分生气,:“我神云宗与阁下并不过节,何故如此?”
司马煌坐在宝座上,看着张子虚笑了起来,:“子虚老弟,你用不着这么激动。既然神云宗主无法前来,那我们也只好顺其自然。庆祝大会明日开始,今各位可以在这里一醉方休!两位护法,请入席吧?”
着,司马煌朝着司马昌使了一个眼色,司马昌立刻嬉笑起来,将林山和林海两个人让到了一张桌子面前。
那张桌子上摆着酒菜,还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神云宗宗主。
“呵呵,两位老兄,请坐!来人,上酒!”
“是!”
一位罡宗的侍女答应一声前来上酒,林山却将手一摆,:“少盟主,盟主,这个位子在下不能坐!”
“哦?”司马煌一听便笑了起来,道:“林山护法,你这是……”
林山:“盟主,这块木牌上写的是神云宗宗主,人只是神云宗的护法,如果我坐在这里,岂不是对我家宗主的大不敬?”
“哈哈!”司马煌一听便笑了起来,:“林山护法,只不过是一个座位而已,你竟然还会有这么多的顾忌?既然如此,林海护法,那你来坐?”
“在下不敢!”林海一听急忙道:“盟主,林山的不错,这位子只有我家宗主才能坐的。既然今没有我二人之位,我情愿在此侍立!”
林海的话刚刚完,张子虚又开始大笑了起来,:“我林山、林海,你们两个可真是一对迂腐之人。不就是一个位子吗?你们还挑肥拣瘦的?他林青峰不来参加庆祝大会,他的位子理应让给别人坐,如果你们不坐的话,或许本掌门可以代劳!”
“你敢!”林山一听勃然大怒,道:“张子虚,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想着坐我家宗主的位子?”
“哈哈,这有什么不敢的?”张子虚大笑着:“林山,你们神云宗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就算是我坐了他的位子,又待如何?今是众多门派聚会之日,他和单水阳不来,本就是大错,盟主便有权惩治他们,众位呢?”
“子虚兄得对!”姬悟附和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来坐坐这山派派主之位!”
着,姬悟将身一纵,便朝着山派派主的桌子飞了过去。林山一见急忙将身一纵,拦在了他的面前,叫道:“站住!”
姬悟落到霖上把眼睛一瞪,:“林山,你竟敢阻拦本掌门?”
林山道:“姬掌门,山派派主单水阳乃是武林前辈,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引起众怒吗?”
姬悟冷笑着:“林山,我不管什么众怒不众怒,我只知道他山派没有什么了不起,今,我必须要坐一坐他的位子!”
着,姬悟还想向前来,林山急忙抽出长剑,道:“姬悟,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想让对单老前辈无礼,先吃我一剑!”
“哈哈!”姬悟一见大笑起来,:“林山,你一个的护法竟敢如此猖狂?难怪人家神云宗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如此,那本掌门就教训教训你!”
着,姬悟一掌朝着林山打来,林山用宝剑一扫,姬悟将身子一闪,然后将手一挥,他的长大袖子就舞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