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意思,还跟我学的。学会昧着良心说话了是吧,都跟谁学的啊,一天天的,净不学好。’’
小九眨着的眸子呆呆地闪了闪,又看向白星辰。
......
我有那么不务正业嘛?难不成这小九真是被我带坏的?
害,白星辰无奈摇摇头,这下没有理由教训这傻九了。
不过这烂摊子还得收拾啊,龙须酥还得解决。
‘‘落灵,你去宫外按着上面写的地方找一个叫王大福的人进宫作龙须酥。’’
这嘉贵妃也是,干嘛非要吃这王大福做的龙须酥啊,有什么特别的的嘛?真能折腾,真不省心。
‘‘参见皇上。’’慕瑾烨的贴身侍卫伊廷赶到大殿。
‘‘让你监视萧柔,如何?’’慕瑾烨淡淡道。
他既然能够年少登基,清除所有乱党,步步为营,就能够看出萧国把萧柔送来和亲的目的,无非是个萧国奸细罢了,所以派人监视一举一动,以防出现别的差错。就不信她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呃......’’伊廷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从何说起。
慕瑾烨挑了挑眉,这倒更好奇这个皇后是又做了些什么事了。
‘‘皇后性格古怪,总说些别人听不懂得话。妃嫔请安时,皇后对刁难她的嘉贵妃夸奖是绿茶,昨日嘉贵妃和如妃因为小事争吵,大打出手,皇后倒是也止住了,但同时因为一只鹰又呵斥下人不该伤了它,说是要以慈悲为怀。后来有人背后议论皇后野蛮,而后就被皇后打的鼻青脸肿。’’
‘‘就这?’’显然慕瑾烨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事。
伊廷应了一句是。
慕瑾烨眼里有些复杂。
翌日,落灵就赶回来了。
白星辰撇撇头,看向落灵身后,却并未发现王大福身影。
落灵解释道,‘‘王大福这人性格太奇怪了,我花重金请他,他居然不来,还对我甩脸色。’’
这不是刁难我嘛,都答应了嘉贵妃一定把人请到,现做龙须酥,没想到这王大福性格又怪癖,怎么能跟钱过不去呢,受刺激了?
害,没办法,看来我得亲自出宫一趟了,才不是为了那嘉贵妃的龙须酥,而是想找老头问清楚自己的事情。
携着落灵就来到了宫门口。
刚想出去,却被侍卫拦住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白星辰被这一挡有些不乐意。
‘‘皇后娘娘,您也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没有令牌,谁也不能出去,除非您有皇上口谕。’’
侍卫这话明着看好像是在说人人都不能出去,但是明显就是她无论如何也出不去这儿了.
白星辰掉头就走,懒得跟他们说,不让出就不让出呗.
如今只能厚着脸皮去找慕瑾烨了,不然自己怎么出宫找老头?这慕瑾烨事儿怎么这么多。白星辰莫名起来一股火,要不是这莫名其妙的穿越,她哪里会来到这受罪?
‘‘慕瑾烨!我要出宫。’’不顾侍卫阻拦,白星辰直呼其名,还闯了进去。
正坐在案台出了神的慕瑾烨被白星辰刺耳的声音拉回来,见她无丝毫姑娘家家的样子,皱了皱剑眉。
好像每次看见她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有事?’’
‘‘有事。’’
白星辰瞪着眼前一脸淡然的慕瑾烨,‘‘我说你干嘛不让我出去?’’
‘‘又不是专门对你一个人的,这是规矩。’’慕瑾烨自始至终没有看白星辰一眼,眼里的冷漠总是无处不在。
‘‘规矩?慕瑾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怕我是......’’
我丢,我这什么破嘴,一激动马上都说出来了,虽然我不是真正的萧念,但是这话还是不能瞎说,毕竟我现在就是她,要是不为她铺后路,那不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嘛。
按理说,这慕瑾烨就是担心萧念是萧国派来监视慕瑾烨的,毕竟有什么能瞒得过自己的妻子的呢,本来白星辰以为慕瑾烨不会予她后位,谁曾想,干脆利落的就封她为后,把自己也吓了一跳,慕瑾烨是个多疑之人,不会对她无丝毫疑心。可如今怎么......
慕瑾烨抬眸看向白星辰,‘‘什么?’’她虽然没说完,但慕瑾烨似乎感觉她话中有话,只是说一半就停住了。
‘‘没什么啊。’’白星辰一脸无辜,好像刚才自己真的什么都没说过,不过白星辰是真想把自己嘴抽一下,‘‘那什么,你别跟我谈别的,我要出宫。’’转移话题是白星辰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刚才嘴没把门的方法了。
‘‘外面世道不太平,皇后还是待在宫里为好。’’慕瑾烨看着白星辰悠悠说道。
不太平?能有宫里不太平?这家伙就是不想放我出去,还说的冠冕堂皇的。
白星辰一瞥,就瞧见了慕瑾烨案台上的画,画的是一支笔。
笔?有点儿熟悉啊,可是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慕瑾烨察觉到白星辰瞥见了画,下意识的将画收了起来。
‘‘哦对了,好像是叫什么画情笔来着对吧?’’
白星辰突然想到,这是凤昭国先帝也就是慕瑾烨父亲的笔,还是专门为了慕瑾烨他母亲做的,这支笔也算是用了许多上好的材料制成,可以千年不腐,正是先帝借此表达自己的情感,对竹袅岂非一生一世?而是千年爱慕。虽然其价格无比昂贵,却不是用来写字的,而是用来画竹袅肖像的,用其写下所有对竹袅的情感,先帝也是爱极了竹袅,只可惜流水有意落花倒是无情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慕瑾烨显然有些吃惊。
此笔只写情,且只画意中人,被父亲起名画情笔,连自己也是前不久刚刚知晓此事,她是如何知道的,而且还清楚此笔的名字。
额......
又露馅了?
白星辰恨不得把自己嘴狠狠抽一下子。
‘‘是这样的,我听师父们说过,有一支特别特别昂贵的笔是先帝派人做的,用来画心上人,也就是听听而已,当时还羡慕那个女子可以得一介皇帝这般青睐,具体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见了这画就突然说出了那几个字,可能...有缘吧。’’只能这样编了,也不知道他信不信。
‘‘为什么要羡慕她?还有为什么觉得能得一介皇帝青睐就很羡慕?’’慕瑾烨没有质疑她那句话,反而询问此句。
这问题问的让白星辰有点猝不及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