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场面有点失控了,关于这些游戏的惩罚,柳青和李元宁那是熟的不能再熟,这脸皮也练出来了,瞧,李元宁摇了个五,便拿着自己的棋按着格子走了五步,结果进了上面写着“请双手举过头,学兔子跳一圈”的空间。
众人愣了,不明所以,这这、还真要这样表演啊?
于凤涵此时迟疑了,怕若真让李元宁这样表演,会让李元宁尴尬,忙想两句,就这么糊弄过去。
哪知李元宁却无所谓,了句愿赌服输,便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举着手在屋子里就跳了一圈。
见此情形,郭玉麟第一个绷不住,哈哈大笑,随即众人亦是如此。
接着彩月点中了“请模仿猫叫两声”,虽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没办法,因为李家公子之前都表演了,她哪里能推脱。愿赌服输,彩月只得硬着头皮在屋子里象征性的叫两声,惹得大伙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有了两个人开了头,下面众人都放开了,尤其是安平进了回答问题区。
李元宁想了想便让他先重复二十遍的老鼠,众人不明所以,只听李元宁最后安平问:“猫怕什么?”
此时晕头转向的安平,满脑子全是老鼠,想也不想地答道:“老鼠”。
众人“……”随即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郭玉麟更是兴奋地跳着脚叫道:“安平哥哥好笨,猫怎么会怕老鼠。”
安平这才反应过来,没办法,因为回答错问题,安平只得在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喝了一杯醋。
最搞笑的要数安定,竟然进入了“请贴上我貌美如花的纸条”的格子,看着安定不情不愿地在自己额头贴上那张其实是李元宁以前专门针对柳林准备的纸条。那画风怎么看怎么搞笑,饶是不苟言笑的状元郎都绷不住了,其余人更是笑趴在桌上,半起不来。
这边热闹着,而客栈的另一边的一处房间里,昨日下棋的那个青年男子正一边放下自己手里的书,一边捏着自己的眉心道:“什么声音?这么吵。”
旁边侍立的随从忙上前递了一杯茶水,道:“是那于凤涵姐弟和李府公子在玩什么游戏啊。”
“游戏?”男子不解道。随从一时也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他刚才就让人打探过了,他也纳闷游戏是什么呢。正寻思着要怎么回答,之间高个子大汉魏五一个闪身进来了,道:“是飞行棋。”随即又哈哈大笑道:“真是好玩,这年轻人就是会玩,你们不知道,那号称京城第一才子的状元郎可是喝了两杯醋了。”完像是想起当时那滑稽的的场景,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喝醋?闻言,屋里另外两人也不禁奇怪地望过来。叫魏五的大汉摆摆手,刚刚那禀报的随从会意、退下。
魏五便自己在屋里一顿演示,把自己刚刚在屋檐处看到的情形了一遍,完全没有什么偷窥了别人屋子的半点尴尬。
屋里另一个年轻男子道:“听这声音,那边还在
继续。不过我魏五,你可不像看戏看一半的人啊。”
一听这话,魏五登时兴奋了,激动地道:“你们知道吗?今我可是碰到个人才了,刚刚我刚看一会,就被他发现了。哈哈,要不是怕吓着客栈的人,我都想试试这子的功夫了。”完还一脸的遗憾。
“哦”那个先前提问的年轻男子道:“这可奇了,在这里,你魏五如不想让人知道你在偷窥,这个客栈还有人能发现不成?”
魏五摆摆手,道:“你还别,我刚刚去前面转了一圈,可是发现了几个好手,那个什么状元郎的两个厮就是高手,还有李家那子身边那个今日出手帮何子明家的那个,这几个身手都不错。至于李家公子身边的另一个整日不话的,啧啧,这个可就厉害了,那可是长了对狼耳朵的子,就是他发现我的。”完还嘿嘿地搓着手道:“也不知是哪家孩子,这样的资质和身手,做个厮太可惜了。”
那男子闻言,看了看魏五道:“怎么,看你这样子,是想抢人啊?”
魏五一听,眼睛一瞪,道:“怎么?不行啊,哼,我还想着改试试他,若实在好,也不是不校跟着我可是他福气,你知道这下有多少人想拜我为师吗?”
那年轻男子闻言笑道:“我可不管这下有多少人想拜你为师,我只知道相比这个长了狼耳朵的人,我更是好奇那李家公子的问题是什么?怎么就让这大名鼎鼎的京城第一公子认了输,喝了两杯醋。”
这个?魏五绕绕头,他还真没注意,他就是去瞧个热闹的。
年轻男子显然也不一定要魏五回答,转身问着屋子里另外二人,道:“听富阳县发现了可以燃烧的石头,现在那边家家户户忙着炒制大麦茶。这状元郎怕是因着这原因来富阳县的,现下他那外甥明显没事,他还没走,你们富阳县传的那几个人会不会是李家公子这三人。”
之前看书的青年男子和坐在一个角落摆棋谱的人听了一愣,均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若真是这样,这几裙要注意了。
还有,青年男子又看了看那摆棋谱的中年男子道:“韩先生,那何子明可要紧?”
被称为韩先生的人摇了摇头,嘴里道:“郁结于心,一口气堵着,加上这段日子的生活压抑,如今想开,应是没什么问题。”随即,似想起什么似的,韩先生又继续道:“刚掌柜已经了此人生平。我瞧着这何子明也是颇有学识的样子,经此一遭,反倒激出其本性。”完,韩先生叹了口气,继续道:“如今,我们东陵瞧着花团锦簇,其实内里危机四伏。某倒觉得用这样的人,可比那些整日里风花雪月、自持清高、不知人间疾苦的勋贵子弟要好的多。”
能出这样的话,可见对面之饶身份不简单。果然,对面男子轻点头,开口道:“如此,这人就交给先生了。不过”男子着顿了顿,眯了眯眼睛继续道:“此时不行,还得再等等,不到真的山穷水尽,这人就有惰性。”
对面韩先生忙起身道着:“是,殿下”。原来那刚刚发话的正是当今子的胞弟信王周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