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贵为了能加快恢复速度,将药力引入丹池内,试图让它激起浪涛。
“草,关键时候不听使唤!”
在郁闷,它也没任何反应,只能用灵力加快吸收速度。
咻……
火焰内冲出只巨型火鸟,还没等箫贵接应,它彻底被黑气撕碎。
噗嗤!
逆血吐出,气息萎靡到了极致。
“该死的黑袍人,老子非灭了你不可!”
强打起精神,一步步接近坑洞。
越靠近,冰寒的火焰就窜得越高,血脉都差点被冻结。
残阳宝术和烈阳宝术在体内演化。
身体回温,一层薄薄的淡金色光幕将身体两个笼罩。
收回左手时,手肘撞在葫芦上。
“我怎么把它忘了!”
捣腾半,从里面翻出一副高大的白骨。轻轻挥舞,蹿腾的冰火焰在随风摇曳。
“哼哼,黑鬼,你箫爷来找你了!”
人形白骨连舞,巨大空洞出现。
箫贵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直接跳下。
锵!利刃出鞘声响起。
赶紧往斜面闪,白骨全力砸边缘上。
轰、隆隆……
山石源源不断掉向最下方……
黑袍人就快将虚幻黑影变成的黑气吞噬完,头顶位置呼啸而来的大石头让他不敢觑。
刚准备腾出手来将它击碎,豹厄却拖着重伤之躯将它拦下。
“主人,快点,我撑不了多久!”
黑袍人赶紧收敛身心,恐怖吸力出现。
剩下的气息不足拇指大,却很难吸收,一秒时间才让它少了头发丝大。
“这样下去不行,得赌一把!”
繁复印法不断变化,眉心位置彻底裂开。
血红色光芒化为一只大手,直接将黑气拖了进去。
啊、嗷……
如九幽深处传出的哀嚎声传到上面,箫贵不自觉地抖了下躯体。
“我不会让你得逞!”
肉身力量已提升到极致,白骨呼啸而下。
轰、嘣嘣!
豹厄撑得很辛苦,不断在向下滑。
就快接近黑袍人头顶,一股黑色气息将他包裹。
“你先疗伤!”
轻柔的声音让豹厄一愣,然后狂喜。
“剑来!”一把巨型阔剑凭空出现。
箫贵脑海中闪过零星片段,却始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把剑。
“黑鬼,看白骨!”
黑袍人本不想理他,却在白骨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仔细一查,怒道:“你居然将我的手下炼成了兵器?”
“那又如何?”白骨横扫,舌头左右摇摆。
“啊,我灭了你!”
箫贵嘴角露出不可查的微笑,心道:“终于将他激怒,这样就能延缓他的吞噬时间。”
黑袍人并没有往这方面想,巨剑一剑快过一剑……
十来招后,箫贵已逐渐不敌,只能边战边往上冲。
“哪里走!”
一把漆黑如墨的长刀从上往下斩落。
不停翻转,险之又险地避开炼芒。
同时,剑芒又出现在身后。
猫灵闪加侧翻闪到一旁,缩地成寸瞬间和它拉开了距离。
“这样都杀不了你?”
黑袍人将能调动的力量全汇向魔刃,刀身已发出嗡嗡响声。
附近有涟漪出现。
箫贵知道最多还有一次机会,将全部力量都汇聚在白骨上,刚准备砸下,心里闪过更疯狂想法。
魔刃已逼近,白骨迎上。
就快相撞,白骨上爆出无数尖刺。
“你?”
“你什么你,老子阴的就是你!”
魔刃早已千疮百孔,又被白骨砸中,直接崩碎。
它由黑袍饶本源气息所化,如今被破,瞬间被反噬。
护体黑气瞬间消失,干瘪且丑陋无比的脸颊出现。
“好熟悉?”最后一字未落音,箫贵猛地想起他是谁,惊道:“豹山?你是豹山!”
“死乌龟,这样你都能认出我?”
豹山不想提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将能调动的力量全都用上,试图一招将其斩杀。
感受到魔气变化,加速往出口冲。
“拦住他!”
鸣蛇收到消息,将庞大身子横在洞口上。
想要冲出去,就得找到鸣蛇的防御弱点同时,豹山和豹厄几乎同时冲了过来。
三重威胁下,箫贵只能向右斜面横移。
这样一来,距离出口就更远。
他们越来越近,箫贵实在想不到办法,都已做好死战的准备。
葫芦里自动飞出一物,直接钻进了他体内。
枯竭的灵力在急速恢复。
豹山实力最强,第一时间就改变了方向。
豹厄和鸣蛇刚得到提醒,就被两股无匹的气息击中,一个肚子被洞穿,一个肩胛骨被洞穿。
“山子,这就是你的废物手下?真是太没用了!”
“你?”
“还不服气,箫爷就打得你们服气!”
抡起白骨砸向二人。
豹山被无视,咆哮着冲来。
箫贵很想将鸣蛇抹杀,阔剑却在同一时间出现在身后,如果斩杀鸣蛇,自己也会被斩杀。
他可不想用自己的命换废物的命,缩地成寸使出,就快接近出口。
锵!
脚下的气息很生猛,赶紧在上面借力,直接出现在外面。
“山子,还是你懂本王!”
豹山并不知道山子是何意,却能从他贱贱的笑意中感受到:对方在辱骂自己。
“死乌龟,今不杀了你,我就不叫豹山!”
箫贵停在半空中,缓缓摆手时摇了摇头。
“啊,死,死……”
狂暴剑气将四周破坏的极其严重。
洞口冲出最后一道剑气时,无数尖刺突然刺向岩壁。
哗、轰!
巨坑坍塌,巨大沙石滚落。
“主,主人!”
豹厄重伤在身,刚刚又强行使用灵力,全身经络已颤抖不已,连移动脚步都极其困难,更别防御。
豹山好不容易召到两个最忠心的跟班,不可能就这样舍弃,用本源力量将他们包裹……
“不能让他们恢复!”箫贵刚冲到出口位置,一道极其妖异的血红光芒射来。
它所过之处,虚空出现了巨大涟漪。
最佳冲出来的机会已失去,只能耐心等待。
猫灵闪、缩地成寸不断用出,终于拉开了和它的距离。
血红光芒还在前冲,就像有永远用不完的力量一样,始终和你保持着二十丈的距离。
“有完没完?”
扭头时,余光正好瞄到红芒在逐渐变得臃肿。
交织的红芒刚好组成一排字:就追你,没完了!
“我,我草,草泥马!”箫贵实在太憋气,咒骂声未落,抡起白骨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