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恬歌,你来这儿就只是给我祈个福?你自己没什么愿望想实现的吗?”
她自己有什么愿望吗……她还真没想过,乐恬歌歪着头沉吟着,如果真要说一个的话,那就是:“我想见一见我的爸爸妈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样子……”
宁期闻言,敛着眸瞧她几秒,问道:“你小姑和你口中的奶奶,都不知道你爸爸妈妈的样子吗?没和你提过?”
乐恬歌无奈的撇了下嘴,情绪有些低沉,“奶奶从来不让我打听这些,她说我知道的越多就会越危险,小姑知道的也不多,我被奶奶领养的时候,她才十三四岁,奶奶和她说得也很少……”
她轻轻叹了口气,“唉,其实我越长大,就越少在她们面前说这些了,所以也不经常想这些,就……还好。”
乐恬歌牵起嘴角朝他笑笑。
宁期看了两秒,将自己还未吃的葱油饼塞到了乐恬歌手里,别过头低声道:“不想笑就别笑,挺难看的。”
她明明就不开心,干嘛还逼着自己笑,她就是个小姑娘啊,有情绪可以表达出来。
在他面前,就不用那么懂事了。
看着手里多出来的葱油饼,乐恬歌愣了片刻,眨了眨眼睛,鼻尖有点莫名的泛酸。
他刚刚不都准备吃了吗,怎么又把饼给她了?那他自己打算饿肚子吗?
乐恬歌抿了抿嘴巴,又把饼往宁期手里一拍,“你吃吧,不用让给我,我吃一个就够了。”
“你不是喜欢吃吗?”他不解道。
见宁期看过来,生怕他再让一次,饼都要放凉了,她赶紧解释道:“我是喜欢吃啊,但你别把咱俩搞得这么可怜,一个饼还让来让去的,真要是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买嘛,或者你想替我买,我也是乐意的。”
乐恬歌逗他,促狭的瞅着他。
她说得有道理,只是刚刚看她闷闷的样子,他脑子一热,就想把她喜欢的都给她。
现在反应过来,宁期有些后知后觉的窘迫,他朝一旁休息的凉亭走去,步伐仓促,像是落荒而逃。
乐恬歌在他身后喊道:“学长你快吃啊,再不吃就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宁期也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坐到凉亭里一个人闷头吃饼,乐恬歌摇头失笑,他有时候真的挺可爱的。
-
宁期背后的伤休养了两天基本上不碍事了,这两天晚上有巡逻护卫队轮班彻夜在福泰街道巡逻,再加上天一黑人们就躲回了家里不出门,倒没再发生人员离奇失踪的事,只是已经失踪的十三个人还没有找回,上次和那些变异怪兽接触,他发现它们好像并没有真的要伤害那些人的举动。
今夜他准备带队再去突击一次。
乐恬歌坐在沙发上,听他和潘诚诚讲完电话,凑过去问道:“我还可以去吧?”
她可还记着和小棕狗说的事,不知道小棕狗回去有没有和它的同伴们说,它们愿不愿意友好协商解决?
宁期偏头瞧着她,顿了片刻,道:“还惦记着那只小狗?想帮它们?”
乐恬歌微微一怔,随即猜到了什么,惊讶道:“我和那只小狗说的话,你听到了?”
“你当时不是晕倒了吗?”她瞪着他,吧啦吧啦的倒豆子般的诉苦,“我还背你背的那么累,你还拿手铐拷我,你知道你那个手铐让我多丢人吗?我把你送到医院,医生还以为是我把你弄成那样的呢!我估计你要伤得再重一点,那医生就要报警逮我了!”
她急眼的样子太有趣,宁期有些忍俊不禁。
乐恬歌见状,不满道:“笑这么开心干什么,我真想给你二十大板!”
这个破学长好没良心,她说得那么惨,他竟然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