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肤白胜雪,鼻子小巧玲珑,柳眉微显凌厉,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场。
脸型也是标准的瓜子脸,唇上一抹朱色更显艳丽妩媚。
而黑发却又冲淡了这份妩媚,给人了两分俏皮、一分妩媚,和七分凌厉却不显古板的第一感觉。
只是,这双眼睛,有些太过无波无澜了。
她飞身下马,向大家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开口道:“正若大家现在所见,在下是一名女郎,平时的男声,便是在下略施小计以灵力掩盖罢了。此时大家见到的便是在下的本相,听到的,自然也是在下的本声了。”
她嗓音微微有些低沉,不如其他一些女生的俏皮可爱,较为成熟,还夹带着一点清脆,与她对话,可以听出一种稳重与从容的心态。
八卦之心,人尽皆有,聊了这么久,终于切入正题了。
“不知将军……可有婚配?”
问这话的,便是城里著名老家主“太有钱”了。
“太有钱”原名姓太,叫做太乾武,那为什么叫他“太有钱”呢?传闻有一次他出门,从天而降一个金首饰,砸中了他的脑袋。
他拿着这个捡来的金首饰放到集市上买,本应该至五千的首饰,硬是被他卖出了五万的好价钱,从此,他的财运便像是被神仙开了光一样,飞黄腾达,发家致富,娶到一室貌美贤良的妻室。
发家致富后,他便开始挥金如土,恣意妄为。
前几十年他儿子的满月宴他便买下了一处酒楼,不看菜单边把每道菜都点了五十份,花了上千两黄金呢。
如今他的儿子也已满十九周岁,到了该有婚配的年纪,好几家都提溜着自己家的最宝贝的女儿来上门提亲,如果能将女儿嫁入如此阔卓的家门里,那一定特别风光。
可是,这前前后后陆陆续续的都来了二十几家人来上门提亲了,这“太有钱”却一个也瞧不上,认为应该找一个会些武功的,在危急关头可以保护自己儿子的,剩下自己变无所谓了。
众人腹诽他的儿子窝囊,但是又不敢说出来,只好独自在下面嘀嘀咕咕。
可是他儿子还有一个重要要求,便是好看。
横看竖看,这女将军就是越对“太有钱”的胃口,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儿子和这个女将军般配。
“太有钱”怀着满心的期待,等待着通幽将军的回应。
“嗯,在下此行的目的便是如此,有些事,在下在今日准备和大家讲清楚。‘通幽’确乃只是一个头衔,不是在下的真名,本名姓花名拾,今后大家称我为花拾将军便可。”
“花某有一知交好友,便是墨府的大小姐,墨如。她前几日找我哭诉了一阵,大致内容便是他们墨府的大公子,墨不夕,相貌儒雅,可却天生痴笨,这到了二十五岁,还是没有娶到一个姑娘。”
“再过几天,墨家大少爷若是还娶不到合适的姑娘,那墨家便要断子绝孙了。”
“众民也都知道,他们只有墨不夕这一位少爷,剩下的全是小姐,无法传宗接代,所以他们才这么心急。墨府最近上上下下都被这件事情搞得焦头烂额,鸡飞狗跳,我的那位知交好友亦然。”
“她前些日子请了人,让那人帮忙算一卦,看看和墨不夕最般配的女孩的生辰八字如何、现任职位如何。结果的出来的答案和在下的一模一样,她便想请在下念在我们的情分上帮了他她个忙,帮了墨府这个忙。”
“花某便同意了,毕竟,我们是多年深交,几乎不可能不念以前的情分。”
她一字一句的解释道,眼眸中透出坚定,令那些提亲者望而却步。
“太有钱”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终还是被花拾略为严厉的眼神噎了回去,只得把一腔怒火撒向墨府,厉声道:“我们将军是哪种人都可以嫁的吗?墨不夕他个破癞蛤蟆竟然还妄想吃天鹅肉!”
他如此一喊,许多太家的侍从们也跟着喊,觉得“太有钱”说的对的也跟着喊,剩下的人一半是觉得“大家都喊了,我不喊是不是有些唐突。”的乌合之众。
另一半则是抱着花拾在这里,自己跟着喊一喊可以拉近关系的讨好心理的人。
“大家静一静,十分感激大家的好意,但是是在下自己答应的……”
话还没说完,便被又一轮的吵闹声盖过了。
花拾深吸了一口气,见局势已经无法逆转了,于是只好将一股灵力注入了锻耀的身子,便随着锻耀腾空而上,与她的士兵们一同离开了这个嘈杂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