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昂拿出医疗箱,熟练地给自己清理伤口,“都跟到这了,有什么事说吧。”
看着冷气环绕,眼神漠然的少年,诸葛明月对刘子昂兴趣越发的浓重,“你这么重的伤不去医院的吗?”
“谢谢,不必了,请回吧。”言简意赅,浑身依旧透发着拒人千里的冷。
那股冷意让诸葛明月感觉非常不舒服,平时的她走到哪里,不是万众瞩目的存在,哪有人会和刘子昂一样这样冰冷的对待她,心里略微有些不爽。
诸葛明月眉头一挑,冷哼一声“哼,既然你自己想死本小姐懒得管你”
砰的一声房间门被重重的合上,刘子昂一愣,“真是个疯女人。”
可在诸葛明月离开不久,一道闪电划破了夜幕,大雨倾盆而至。
刚给司机打完电话的诸葛明月,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淋了个落汤鸡,她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只好又回到了刘子昂的家中。
原本刚处理完伤口,刘子昂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会,房间门又被狠狠地打开了,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让刘子昂地脸色冷到了极致。
看着那浑身湿漉漉的诸葛明月,刘子昂那黑黑的脸色略微有些收敛,“下雨不知道躲一下嘛?”
一听到这诸葛明宇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忍不住的白了一眼刘子昂“还用你说,可这地方有能避雨的地方吗?”
经诸葛明月这么一说,刘子昂才想起来确实没有避雨的地方,略微有些尴尬,不过以他那高冷的态度完全看不出什么。
刘子昂打开空调把温度调高,并给诸葛明月递了一条毛巾,“我没用过的。”
看着手里的毛巾诸葛明月,轻视一笑,一笑倾人城仿佛就是专门形容她的,“嘻嘻,没想到啊,看着这么冷,内心还是挺暖的嘛。”
“在这么多费话立马给我走。”刘子昂在厨房忙碌着头也不回的说道。
诸葛明月在哪撇了撇嘴,嘟囔着“切,我怕你啊,略略。”
“你说什么?”
卧槽,我就嘟囔几句着都能听见,“啊,没什么,就是衣服太湿了,能给我换件衣服。”
刘子昂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想了想,“我房间里有一个长点的衬衫,不建议的话一将你就的穿吧”
“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穿着个,好偷看啊。”诸葛明月打趣的说道。
刘子昂脸色一黑,目光一冷,“既然你这么想,哪你就别嫌衣服湿,哼。”
看着那认真表情的刘子昂,诸葛明月掩嘴轻笑,“嘻嘻,开个玩笑,我相信你,我先洗个澡再换,别偷看哦。”诸葛明月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不过对她这动作刘子昂直接选择了无视。
就在诸葛明月去刘子昂的房间找衣服的时候,被一张放在床头边的一副相册吸引了主意了,那是一个很精致的相册,不过充满着岁月的痕迹,从上面的一个logo不难看出曾经是一个奢侈品。
明明住这么破的房子,还有着么贵的相册,难道他家破产了???
看着那静静放在那的相册,诸葛明月越发的好奇,原本她是不喜欢偷看别人隐私的人,可她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看一下,他应该不会发现吧。”
她缓缓打开了那尘封的相册,起初是一张全家福,背景不难看出这个家族地位显赫,再往后就是寥寥几张应该是刘子昂父母的照片。
可最让诸葛明月好奇的是,全程刘子昂就没漏过笑脸。怪不得他一直这幅让人讨厌得模样,原来从小就是面瘫。
最后几张,就是刘子昂和张雨馨的和照,每一张刘子昂都是笑容满面。她深深的看着照片上的张雨馨,虽然照片上的年级还小,可不难看处这是一个从下就是一个美人胚子。
这个人是谁啊,难道是他的青梅竹马,要真是我能比过她嘛?应该挺难得。就在诸葛明月失神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刘子昂那冷冷的声音,“你还没找到嘛?”
诸葛明月被那冷冷的声音一惊,“哦,找到了,这就出去。”她急忙扣死相册,拿上那件衬衫,走了出去。
看着门口依旧冷冷模样的刘子昂,诸葛明月明媚的眸子,略微暗淡,从门口刘子昂的态度就能表达一切,她就知道自己输了。
淅淅沥沥的水流缓缓流下,诸葛明月轻轻擦了擦脸,目光逐渐坚定,就算自己要输,也要搏一搏,至少自己努力过。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加油打气道,“诸葛明月加油,你不会输的。”
诸葛明月脸色略显羞红的走了出来,毕竟自己里面可是真空的,随时都有走光的可能。
刘子昂看着那犹如水出芙蓉的诸葛明月,语气淡然的说到:“把桌子上的姜汤喝了吧,刚淋了雨容易感冒。”并拿了一条毛毯给诸葛明月,让她遮在腿上。
诸葛明月嘴角的弧度越发的诱人,“谢谢你。”她缓缓端起桌子上的姜汤轻轻抿了一口,眼中越发的明亮,直冒星星“这个咋么这么好喝啊。”
“我加了点别的东西,好喝就行,喝完就回家吧。”
“我也想会去,可雨下的这么大,再说我家这个点也锁门了,你不会狠心把我撵出去吧。”诸葛明月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子昂,那水汪汪的眸子仿佛随时都能流出水来。
“晓晓帮我拿杯水,喉咙说的冒烟了。”徐晓晓在听得如痴如醉,她急忙拿过一杯水来,“你接着说。”
看着徐晓晓那充满好奇的双眼,和诸葛明月那双眼睛是多么的相似,他自嘲一笑,我竟然还没放下嘛。
可能人就是着样吧,轻而易举就得到的东西,越发的不会珍惜,可越的不到的,却视若珍宝。
当初自己对她置之不理,可到最后,走不出来的确实自己。
想起当时诸葛明月离别时那决绝的面容,刘子昂的心就略微的抽搐,一阵阵疼痛感袭来。
“既然,家世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又何必为我做那么多呢。”刘子昂眼睛越发的深邃,没有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