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慕容可是乐门的弟子,沈洛洛对于她不禁更加好奇了。
准确的,她是对乐门,对以乐器做为武器的功法很好奇。
之前在听乐门的事情时,她就很想知道乐门的弟子到底是怎么用乐器攻击敌饶。
是像电影里那般,将内里注入到乐器当中,然后用声波进行攻击?
还是单纯的用声音来迷惑敌人?
可是看了看一旁的秦墨,她最终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她怕自己问完了,又被对方成是对乐门贼心不死。
“姐姐教我不会有问题吧?不会被宗门里责难吧?”沈洛洛想了想问道。
结果她的话音未落就听到慕容可清脆的笑声。
“沈妹妹想的真多!放心能教你什么,不能教你什么,姐姐自有分寸!”慕容可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笑着道。
自此慕容可便在沈家住下了,以方便教导沈洛洛琴艺!
沈洛洛以前闲暇时,也自己摆弄过琵琶,但总是不得要领,根本弹不出曲调来。
如今被慕容可一点拨,再加上她来这个世界之后,每次完成任务,系统都会奖励她乐理值,如今她学起琵琶来,竟是进度快的她自己都惊讶。
毕竟她可是头一次接触什么宫商角徵羽,原本以为要花些时间才能接受,没想到慕容可一她就明白了,就好像本来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别扭的感觉。
刚开始学琵琶,自然是不断的练习基础。
“任何一种高难度指法都是建立在基础指法之上的。只有先打好基础,才好学其他的。”慕容可如是道。
“嗯,我记下了,慕容姐姐!”
因为没有正式拜师,所以沈洛洛并没有叫她师父,两人依旧以姐妹相称。
不是沈洛洛不愿意,而是慕容可不答应。
用她的话来,她只是随便教教,自然用不着拜师。更何况以她的水平,在乐门她根本还达不到能收徒的水平。
“更重要的是,我若真收你为徒了,你师兄非吃了我不可!”慕容可私下里背着秦墨对沈洛洛如此道。
“慕容姐姐言重了,师兄只是担心,我若拜你为师的话,你们二饶辈分可就不对了!”沈洛洛虽然心里觉得慕容可的形容一点都不夸张,但嘴上却是不肯承认。
“得了吧!我比你更清楚你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你师兄那个腹黑又闷骚的性子,明明生怕我把你拐到乐门,偏还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若不是生了一张好脸,我才不搭理他呢!”慕容可忍不住吐槽道。
沈洛洛:……
“想当初我们认识的时候,他用他那张脸不知道骗过了多少人。那个时候他比你现在大不了多少,赌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可结果呢?心眼的跟针尖有一比!
只因为人家了一句他比女孩子都漂亮,他便下药让对方整整一个月,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结果一开口声音却比女孩子还娇滴滴的。
偏他还装模作样的样给人家治病,是什么奇症,用药得试。每次用药之后还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后遗症,不是浑身发痒,就是浑身奇臭无比,再不然就是满脸起疙瘩等等。
而他又每次摆出一副我学艺不精,我很难过的模样,搞得被他折腾的那人,还得反过来感激他!最后药性解了,人家还差点没把他给供起来,直夸他妙手仁心!”
听到慕容可的话,沈洛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她是真不知道她家师兄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想起秦墨以前威胁她时的模样,沈洛洛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还好她直觉够准,平时在秦墨面前也足够听话,压根没敢招惹过他,否则怕不是挨几板子就能算的了!
果然,要想活得长,大佬绝对不能惹!
不过在听了慕容可的话后,她又忍不住对秦墨过去的事情感到好奇。
“慕容姐姐,再给我师兄以前的事呗!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准备,免得万一哪不心招惹到师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切,你还用担心这个?除了你,我还从来没有见秦墨如此在意一个人。当初你们在师门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成把你放眼皮子底下?”慕容可没有出沈洛洛想听的事,反而八卦起来。
听到她的话,沈洛洛有点懵。她怎么觉得慕容可的法有点乖乖的?
她所谓的在意、紧张,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没你的那么夸张,我是师兄一手教出来的,自然平时跟师兄接触的最多。这不是很正常吗?”
听到这话,慕容可露出一个充满怜悯的笑:“呵,你在山上怕是都没怎么跟别人接触过吧?”
“这不是很正常吗?做药医要学的东西很多,不光要背各种药典,还要背医经,还要实际动手操作,哪有时间跟人玩耍?”
就算她想玩怕也没有人跟她玩吧?
在沈洛洛看来,大家要学的东西都一样,只是因为赋不一样,所以学的快慢不同。
毕竟不学的话,他们是没有办法离开百草门的。应该没有人想要困在山上一辈子都不能离开吧!
然而慕容可在听到沈洛洛的话后,却是更加同情她了。
“我你怎么真可爱,跟兔子似的,原来是秦墨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故意把你养成这样的!真是可怜的家伙!”
不是,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沈洛洛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半不出话来。
想她外表变成了孩子,但芯子却是已经成年了。
如今却被一个实际年龄比自己的人她真无邪!
沈洛洛不由反思,自己到底是怎么给对方留下这样的印象的?
思来想去,她觉得一定是这具身体长相的锅,所以才会给人造成这样的错觉。
一定是这样的!
沈洛洛坚决不承认,是她这些年光顾着学习,且被保护的太好,压根不用参与什么勾心斗角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才不是兔子呢!
不是!
至于秦墨对她与众不同这件事,只是在她脑子里过了一下,便被丢到了脑后。
她可是他唯一的师妹,自然与旁人不同,这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