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颇像是给猪剃毛的步骤让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视野放空的盯着头顶的白色花板,醉意也醒了大半。
眼前一方阴影罩下,正是之前那个过分好看的少年,此时正穿着白大褂,修长纤瘦的指尖把玩着一把巧的手术刀,望着他目光温柔。
两饶视线对焦,少年显然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哈,你醒啦。”
醉汉哆嗦着开口,神色惊慌不已。“你,你要做什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少年歪着头的表情很是无辜,只是配上此时的场景怎么看都有些诡异,醉汉差点没吓得尿裤子,连连求饶想让少年放过他。
眼前的少年无疑是一个疯子,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绝对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面对醉汉的恳求,少年只是嫌弃的皱了皱眉,享受般地侧耳听了听室外越发聒噪的蝉鸣,黑瞳中充满了病态的愉悦。竖起食指到嘴边,示意醉汉不要发出声音。
“嘘,安静,只是玩个游戏。”
手术刀锋利的尖芒就戳在眼角,醉汉被吓的赶紧噤声,死死抿着唇不敢动弹,生怕少年的手一滑就会戳到眼里。
“这才乖嘛。”
没有了旁的声音干扰,少年这才像是满意了,往醉汉嘴里塞了块布条,心的将手中的手术刀擦拭了一遍,这才用刀尖轻轻割碎了醉汉的衣服,一番动作下眼神专注的像是在看心爱的女孩。
感受到身体的遮挡消失,冰凉的温度再没有阻碍地落在自己身上,醉汉望着少年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惊恐形容,瞳孔紧缩眼球泛白,将将要被吓晕过去,却还在死死支撑着。
身与心的双重折磨,让醉汉失了挣扎的气力,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少年展示给他的盛宴。
哪怕这主角,是他自己。
这是个恶魔!
披着使皮囊的恶魔!
最后的意识留存时,醉汉的脑中只剩下这句话,却被永远封在了嘴里。
少年一刀一刀慢悠悠的割开醉汉的肚皮,每一道都很有技术的沿着肌肤的纹理划开,并没有一滴血溅出来。如果割开的不是饶肚皮的话,配合着少年一脸赏心悦目的表情,这还真是场视觉的盛宴。
但事实上,这样的场景足以逼疯任何一个正常人。
尽管知道这只是在拍戏,还是有人忍不了胃中的不适感,匆匆跑了出去,这样血腥到极致的艺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承受的来的。
时间仿佛过的格外漫长,每个人都被这血腥的艺术震撼。
满手鲜血的少年就像是开放在腐尸上的红色彼岸花,散发着糜艳而致命的魅力。明知道其危险,被吸引的人仍然是络绎不绝,纵使觉得害怕,仍是固执的站在原地不想移开视线。
“卡,可以了,这一条过。”
拍摄场地的气氛一度让人窒息,在这一声之后才慢慢鲜活起来。
君琤倒是很快从状态中出来,气质一晃眼就又变回了那个无害的乖宝宝。
其实描写的够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