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枫轻声道:“后来,他们就在山林之中,生活了起来,不在受外界的干扰。”
公孙风静再次叹息道:“你的没错,可是,如果那名女子只是一位普通人,他们就能真正幸福的生活了,可惜,她不是,她的家族知道她不见了,就开始寻找她,后来,知道她居然和一个魔头成亲,便派人将整个山谷围了起来。”
沐子枫叹息道:“不遂人愿,有情人因着种种原因,无法在一起,可悲。”
公孙风静听到他的叹息。
继续道:“你的不错,那是一场惨烈的战斗,男子曾答应过女子,不再伤一人,他做到了,他没有动手杀来人之中的一个,女子在屋中看着外面功法漫,心中担心他,便走了出来。”
道此处,公孙风静眼睛变得红润。
沐子枫轻轻拭去了她眼中的泪水。
“其实,我也猜到了这结局。”
公孙风静继续道:“就这样,女子倒在了男子的眼前,而动手杀死女子的,是她的父亲,那一刻,俩个男人,同时陷入了绝望,他们停止了战斗,男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大声斥责女子的父亲。男子他已经十年没有杀人了,为什么他还要不放过他们,他们真心相爱,为什么要拆开他们。女子的父亲没有回答他,他也一直很疼爱自己的女儿,如今,自己亲手杀了她,心中悲伤不已,白发瞬生,男子带着女子离开了,女子的父亲也没有在阻拦。”
沐子枫轻声道:“如果,那个家族退让一步,该有多好。”
公孙风静摇头道:“可惜,世上没有如果,那个男子带着自己心爱的人,离开了,传言,那一,他一夜白头,他算的上一个奇才,他想了一种方法,便开始收集女子的魂魄,他创造了这个秘法,复活了他的爱人,可是,男子的修为在无法进步,女子也一直饱受痛苦,但是,他们很开心,因为,无论何时,只要对方在自己的眼前,这些就足够了。”
沐子枫点头道:“确实,对于相爱之人,只要能看到对方,能与对方话,看看夕阳,这就很好了。”
公孙风静看着他的白发,轻声道:“故事之中的男子,他也姓公孙。”
沐子枫惊讶的看向她。
“看来,这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段真实存在的凄美爱情故事。”
公孙风静叹息道:“是啊,可惜,他们最后只活了五百年,其实,那名魔修,本该有着无比辉煌的未来,但是,他全部放弃了。他不能再修炼,而且与女子共同使用寿元,且不此秘术让我不能离开父亲百丈,即使可以,我也不能离开我父亲,他为了救我,使了如此秘术。”
沐子枫叹息道:“我知道,你的父亲,确实伟大。”
公孙风静笑道:“我的先祖,曾一夜白头,不知,你的白发?”
沐子枫低下头,开口道:“你知道吗,当年,我不敢接受你的情谊,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心上人,她叫周婉清,与我青梅竹马,俩情相悦,这一次,我会去报仇,我却亲手将她刺死于剑下,为了就她,我耗费了大量的寿元,可惜,只保住了她一缕生的希望。”
公孙风静虽然早有预料,但是此刻听到,心中还是一颤。
“原来,是这样,不知,她是如何的人?”
沐子枫看到了她脸上的悲伤。
“她是一位很好的人,我相信她,也会接受你的存在。”
公孙风静疑惑地看向他。
“接受我的存在,其实,不必了,如今,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剩下的日子,我会孝顺我爹,当年的爱,就让它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逝吧!”
沐子枫侧目看向她,深情道:“风静,你知道吗?以前,我一直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是愧疚,是因为愧疚而爱上你,其实,昨夜之后,我想通了,爱就是爱,他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我爱你,不是因为愧疚,而是,早已将你放入了心里,只是我自己不知。虽然,这样对不起婉清,但是,我也不能对不起你,我一定会尽全力救你的。”
雪幽出现在了沐子枫的手中,公孙风静看着这把长剑,这是沐子枫的本命之器,当年自己喜欢剑客,而他,也确实将武器打造成了一把剑。
沐子枫轻声道:“我知道你还记得,如今,你愿意相信我吗?”
公孙风静的眼泪已布满了脸颊,如果,自己还是当年那样,那个无忧无虑的姑娘,该有多好,她会不顾一切的和他离开。但是,如今,她只是一个靠着自己父亲活着的活死人,她不能再像当年那样了。
她拭去了脸上的眼泪。
梗咽道:“沐子枫,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来找我?我以为自己已经将你忘了,我以为我会就这样结束自己的一生,可是,你为什么现在又要给我希望?”
她用力捶打着床,沐子枫拉起了她的双手,将她搂入了怀郑
“对不起,只是,你不该这样离开,你要活着,你是一个活泼快乐的女子,你要幸福的活着。”
公孙风静安静了下来,紧紧抱住了沐子枫。
“可是,如今,已经无力回了,子枫,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沐子枫柔声道:“不管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我这条命当年是你给的,如今,也是你的。”
公孙风静此刻脸上出现了笑容,她很开心,自己的最爱的人,终于对自己表明了一切,即使这份爱,被一分为二,她也很知足,因为,之前,她只是觉得,沐子枫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愧疚,而此刻,她知道,他是因为爱。
轻声道:“我和我父亲的时间不多了,只有百年了,这百年,我希望你能做我的相公,只属于我一个人,心中不想着别人,只是我的,我的父亲早以想将家主之位传给我哥了,待事了之后,我们去一座凡饶城市,做一对凡人夫妻,我父亲就是我们的父亲,我们共同孝顺他,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