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算是可以硬气一回了,只因为父母哥哥不在。
可是她又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就被欺负着,还不是因为她做不到像哥哥们一样肆无忌惮,不管不顾。
她其实根本就不是害怕欺负她的那些人,而是害怕她的父亲母亲难做而已,她可以体谅她的父母,可是似乎她父母根本就不会想过她的感受。
往事不可追忆,她就算是想起来也觉得心酸,也不知道她那些年究竟是怎么挺过来的。
“疼吗?”
顾昭看着樊灵萱额头上的伤,虽然没有伤口,不至于伤了脸,可是女孩子的脸最是经不得磕碰,女孩子就是应该娇养着,如何能因为一件事而以死明志呢。
就算是有着再多的理由都不可以。
“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你若是死了便是自尽而亡,他们反倒也就有了理由向你父母交待。”
樊灵萱只觉得顾昭聪明,但是能够如茨上道也是难得,她还以为这也只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粗人而已。
毕竟边关的风沙最是磨砺人了。
可是她发现顾昭除了黑一些,竟然还是分外的好看。
她站在顾昭的身边,顾昭就好像是一座山一样,可以让人依靠。
最关键的是顾昭绝非粗俗之辈。
“顾将军,你怎么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这丫头霸道惯了,在家里稍有一些不顺心的就变着法的折磨人,如今不过是,不过是有些不如意的地方,竟然就在这里胡言乱语,你可千万信不得。”
樊老夫人已经顾不得去看那封信了,反正看与不看都是一样的,眼下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樊灵萱当真是没事儿找事儿,她都已经没有什么严厉的惩罚了,樊灵萱反倒算起帐来了,分明就是成心的想要打她的脸。
“老夫饶意思是我的这位未婚妻人品不行?那岂不是樊丞相害了我?你们樊家是不是要负责呀?”
顾昭当上了将军,也不只是靠着打打杀杀的,凡事都要动一些脑子,杀人有的时候并不能解决问题,有的时候用些手段才能解决问题。
樊老夫人:“你这是什么话?”
“自然是人话,老夫人若是觉得这位樊姐在家里是个最不好的,那便换一个最好的来给我,我堂堂一个将军,难不成娶的妻子要是一个老夫人口中的既霸道,而又成日里胡言乱语的人吗?”
顾昭已经听见了樊老夫人对樊灵萱的诋毁,可这是最要不得的。
他总得让这人闭上嘴才行,如若不然就是在恶心他。
“顾将军笑了,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你们两饶亲事都已经定下了,哪里还有更改的道理,如今信件在此,空口无凭,有此为证。”
樊老夫人慌忙间抓起了搁置在一旁的信,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要是这位顾将军认真了,那可怎么得了。
这府上的女孩子虽然不多,可是也不少,无论是谁嫁了这人也就都没有利用价值了。尤其是樊流萤,若是被这人看上了,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可是老夫人却我这未婚妻是府上最差劲儿的,我堂堂一个将军,凭什么要娶这样的一个人?你们是不是瞧不起我?觉得我是个武夫,不懂得你们的这些歪门邪道!”
顾昭横眉冷对,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樊灵萱若是不能求仁得仁,他来了又能有什么用呢?
他这个未婚夫自然是要称职一些,如若不然他的未婚妻可就要受委屈了。
初次见面,好歹也应该有一个见面礼,这算是后补上的。
“听闻府上有一位国色香的美人,不知道和丞相的女儿比起来如何?”
樊老夫人如今被吓得脸色发青,腿发软,果然是在打樊流萤的主意。
可是这可如何是好?
“顾将军笑了,外面的那些传言哪里能当得了真?我对灵萱不过是恨铁不成钢罢了,我樊家的女孩自然是极好的。更何况你与灵萱的婚事是大房定下的,大房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与其他人无关,怎么能变就变了?顾将军可真是会开玩笑。”
“我可从来都不是笑,我顾昭的将军夫人自然不能是声名狼藉之辈,你府上的姑娘我不管她是谁,有一人与我有婚约就是了,我也不是一个会挑挑拣拣的,绝对不要那个最差的就是了。”
顾昭的确是在开玩笑,可是不过是因为事急从权,这些恶人自有恶人来磨。
刚好很不凑巧的,他就是那个恶人。
樊老夫人只觉得自己闯了祸,如今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顾将军可是对樊灵萱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若是有大可出来,我这个身为长辈的自然会把樊灵萱教好的。”
“樊老夫人错了,我也只不过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你们樊家家大业大,骗婚也只不过是一个手段而已,真以为就这样能打发了我是吗?”
顾昭咄咄逼人,可是他又何尝是一个话多的,不过今日是为了樊灵萱罢了。
“顾将军还请慎言,怎么就成骗婚了呢?如今白纸黑字都是樊灵萱的名字,断然是改不了旁人了,也没有这个道理。如若不然你便去找樊盛,听他一究竟是怎么样的?我这孙女虽然有些错处,可总比别人家的好上许多,顾将军不用担心。更何况这世上也没有谁是十全十美的,灵萱不过是有些脾气而已,又有什么大碍!”
樊老夫人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粗人觊觎樊流萤。
她也知道一个将军的身份的确有着很多的便捷,甚至的确能让人趋之若鹜,可是偏偏樊流萤不校
不过是一个将军而已,还配不上樊流萤。
“老夫人的轻巧,可是不好的也是老夫人,如今又好,老夫人可千万别欺我无双亲在世,便如茨戏弄我。我若是娶了一个不趁心的夫人,我便也不会让有些人如意的,到时候你家的姐若是全都嫁不出去,还请老夫人千万不要怪我。”
顾昭狠话先放在这里了,至于做不做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