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柔却隐隐的觉得这件事有猫腻,而且最近她发觉樊灵萱总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做什么。
可是她却又没有问出口,毕竟这种事只能在暗地里说,总不能光明正大的讲给别人听。
虽然她想到的可能是樊灵萱去私会宣王了。
可是又有着婚约在,她无论如何也说不了什么。
索性也就只能什么都不说了,什么都不问才是最好的。
可是她心里却总是担惊受怕的,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她只怕这两个人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来,到时候可就真的没办法收场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最好,千万不要做出什么糊涂事。”
她提醒着樊灵萱,毕竟这是为娘的必须要做的。
樊灵萱难免有些不明何意,不知道这话究竟从何而起,她清楚什么?糊涂什么?
但她正想着别的事,也就没有再多问些什么。
宴席不过才刚过一小半的时间,樊灵萱就借故打翻了茶水去更衣,离开了设宴的太极宫正殿,往偏殿去了,李归宴眼睛好使的不得了,立刻就随后跟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若是有人在此偷欢你说会出什么事?”
樊灵萱换着衣服,可是换的却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她早就以樊流萤的身份买通了一个小太监准备的宫女衣服,这种事其实是很简单的,谁也不会在乎谁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只要有银子就行了。
在宫里总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可是也总有人愿意为了银子而促成这件事,至于结果会是如何的还未可知。
可是总是值得铤而走险的。
“你……”
这一刻李归宴竟然傻了,他猜不出樊灵萱的意思了。
“王爷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就行了,我不会离开太久的。”
樊灵萱也只是换了一身外衣而已,里面的一动也没有动,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方便。
“你去做什么?”
李归宴不明所以,毕竟樊灵萱就这么穿着宫女的衣服出去了是要去做什么?
“做大事,王爷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樊灵萱说完就消失在了李归宴的眼前,李归宴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樊灵萱的大事很简单,不过是拿银子去做事。
在这宫里视财如命的人有很多,虽然不知道这些人要钱财有什么用,可是这些人就是如此。
樊灵萱对此还是很熟悉的,这一点她就要谢谢李青山了,娶了她,为了江山她不得不成为一个圆润的人,而且还要时常的在宫中行走,自然也就明白了这些见不得人的。
这宫里的确是有着规矩,可是还有着一套见不得人的别的规矩。
她现如今知道了,自然也就要利用起来。
拿着银子樊灵萱走到暗处就拉住了一个小太监,将一包东西送了出去,顺便还有一张纸条。
东西便是银子,纸条写的便是要做的事。
这样的事重复两遍樊灵萱也就万事大吉了。
樊灵萱原路返回。
李归宴自然是惊讶于樊灵萱的速度之快,不过才片刻的功夫就回来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做什么去了。
“事情办完了?”
“自然是办完了,王爷咱们可以走了。”
樊灵萱动作麻利的换好了衣服,至于换下来的衣服不过是随手一扔而已,丝毫不在意。
李归宴只觉得好玩,樊灵萱究竟去做什么了?
可是他并没有问出口,该知道的他一定可以知道,至于不该知道的想办法也要知道。
回到宴席吕柔越发的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了,因为她看见樊灵萱和宣王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如今竟然一起回来了,这期间做了什么事还未可知。
“你去哪儿了?”
“更衣啊。”
樊灵萱自是不明所以的,她打翻了茶杯,可是所有人都亲眼看到的,这一点不足为奇吧。
“宣王也去更衣了?”
吕柔对此很不满,如今人还没有嫁出去呢,未免有些太过于亲密了,总要收着一点才行,要不然让人看了像什么样子。
“王爷不过是担心我,就看了看。”
樊灵萱给出的答案很简单,毕竟李归宴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是给她做了个证明而已。
“你们当真就好到如此地步了吗?”
吕柔当真是一点也不明白,她离开不过才多久的时间,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而已,樊灵萱是怎么做到与这位宣王感情甚笃起来的?
而且她发现樊灵萱不一样了,之前明明是唯唯诺诺的,现如今胆子大了起来了。从前自己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出府,如今她看着不出去就浑身难受,可是这又是为什么?
难不成就只为了那个宣王?
她顿时觉得这个女儿当真是够不争气的了,为了一个男人至于吗?
可是又觉得有了几分的欣喜,毕竟樊灵萱可以强硬一些,还是很好的,至少能被人少欺负了去。
但宣王这个人实在是可疑的不的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但现在就算是知道了也已经晚了,毕竟婚期已定,皇帝又不会轻易得改变主意,谁都没办法改变这件事了。
“娘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是未婚夫妻,感情好点难道不好吗?”
樊灵萱觉得这样很好,合作起来也就不需要有什么顾虑了。
吕柔对此很是无奈,毕竟这也的确是一件好事,总不至于没有感情,日子不好过,可是还是不能太过分了。
樊灵萱已经准备好了看大戏了,她已经看到有人到了樊流萤的身边了,这时候好戏马就要登场了。
“你干什么?”
樊流萤原本正好好的坐着,可是不曾想竟然有人把茶水洒到了她的身,实在是该死。
“奴婢该死,还请姑娘随奴婢到偏殿换身衣服。”
那宫人低着头,故作害怕的样子。
樊流萤如今正是火气大的时候刚想要发火,就听见张如云说道:“快去换身衣服吧,别失了礼数。”
樊流萤是跟着三房来的,自然这个时候也只能听张如云的话了。
“是,三婶,我这就去。”
那宫人自然也就带着人去到偏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