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从考试院门出来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马车。想起上次见面似乎已经过了几了。
她看着面前两个大汉依旧目无表情“主子请苏姐上车。”
如此熟悉的场景再一次上映了。
苏蕴看着两人,不由笑道“不上车会怎样?还是,抗上去吗?”
“你要是想让我抱着你上马车也可以。”马车内尉迟屹的声音格外冷漠,苏蕴忽然记起来上次自己还在吵架。
于是乎她再一次麻溜地上了马车,看着对方闭着眼睛假寐,看上去一很疲倦的样子,苏蕴也不知他做什么。
只见他轻轻抓过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掌心,苏蕴想抽回手,却觉得一股力道紧紧地抓住自己,而后便被对方带到了怀里,清冽混着一股独特的香。
尉迟屹把脑袋靠在她脖子上“我昨日不该和你吵架。”
有这个觉悟就很好。
尉迟屹接着道“这几日我总是很累。”语气莫名有些委屈。
苏蕴莫名有些心软,咽了咽喉咙问道“为什么”
“总是要解决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尉迟屹看着她莹润的耳朵,想咬。
只是忍住了,要是真咬了,恐怕就不开心了。
于是就摸了摸她头发,眼神深沉,倘若自己打算娶她基本上与那个位置无缘了。
舍弃了固然可惜,但是更重要的是解决好自己以前的部署。
皇帝不会喜欢一个比自己权利的大,但是他也得要有自保能力,要是皇帝动自己,恐怕还得掂量掂量。
苏蕴看着他的眼神,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散发出夺饶气势,不由地令人臣服,苏蕴却觉得让人觉得有些遥远。
不由推开了他手“既然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吧,你带我去哪里?”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么?”尉迟屹眼里多了几分笑意,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苏蕴一下子正襟危坐了起来,尉迟屹摸了摸她的脑
“带你去我的别院罢了,怕什么,上次不是喜欢吃螃蟹吗?”
“你不是不让我吃吗?”苏蕴声道
“我不认你就不吃,你今日怎么这么听话?”尉迟屹捏了捏她的耳朵“少吃一些,不会影响以后的大事的。”
苏蕴的脸红的像是熟透聊螃蟹。
狗男人他死了
她要睡会,别吵她。
尉迟屹看着她这副装死的样子,也不话躺了下来把她揉入怀中,这个动作似乎做了几百遍,苏蕴也推了推便放弃了,白费力气。
经过昨日吵架过后,冷静了一段时间,苏蕴发觉自己完蛋了,居然还有些迷恋上这种感觉。
尉迟屹的别院比较远,坐马车都得半个多时,苏蕴躺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的发髻歪了,作为一个精致的女孩,等会还得出去见人,怎么可以这样?
“我要梳子,发髻歪了。”
“那我叫阿雍去买。”
阿雍主子爷,你就是被美色误人了,也别拉上我。
“是主子爷。”阿雍没话,乖乖地去买了梳子。
那双扛过几百斤的重机械最终胁迫于一把的梳子。
苏蕴看着马车停留的地方,比较僻静,这条路都比较僻静,马车又走了一会。
只闻周围异样的风声,苏蕴五识敏感,立马低头,只见一把利刃从自己的头顶飞了过去,而自己已经被尉迟屹抱住了。
“主子爷。”苏蕴觉得对方呆在身边会有危险的话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要不是自己动作快,脑袋就没了。
下一秒就看到了匕首从两个窗户飞了进来,尉迟屹不疑有他,找到了窗户的三边的开关拉了下来,手上也中了两三把的箭匕。
“乖,你在这里不要出去。”苏蕴觉得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对方便到了马车前面。
两人总是精准地找到了箭首,然后用长剑挥掉了。
“束河,赶车。”
“是主子。”
苏蕴看着马车里面的箭首,上面有黄色的标志,写着两个字内造,内造,官家人?
苏蕴瞪大了眼睛,皇帝派人来杀,不过皇帝派人来杀用内造的东西?怎么想都不对。
来到了别院里面,苏蕴下了车,这别院很大,苏蕴看着苏屹的手臂上插着的箭,伤口上已经出现了黑色血块化脓的症状,想必剑上是有细菌或者带毒。
“去请医师来,还不快去。”束河首先吼道。
苏蕴看着一团人围住,问要了药材和布料,毕竟是主子带回来的客人,丫鬟马上就带来了。
束河看着苏蕴就不打一处来气,要不是她要买梳子还要护着她会受伤吗。
此时阿雍买了梳子也立马赶了过来,脸色也不好,不过他没有怪罪苏蕴,主子始终是主子,轮不到自己怪罪。
苏蕴拿着纱布和一些药草进来了,房内气氛有些凝结。
尉迟屹看着她淡淡道“无碍,不用担心。”
“再等等手都要废掉了,剪刀给我。”苏蕴毫不客气地把那件衣服袖子剪掉了。
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算很差,苏父的脚就是当年发炎没处理好落下了病根的。
她看着伤口内里,呼出一口气,还好没什么问题,只是得被折磨几了,到时候用了麻药还会无力几。
束河本来因着她是主子的女人没什么,如今看她非得逞强治疗,不由开口“苏姑娘这可不是玩闹的事情,还是交给医师来吧。”
苏蕴没理对方,不顾对方上了药草和纱布,然后站了起来,开了方子交给旁边的厮。
“按着这些买,就好了。”尉迟屹朝着厮微微点头,对方才出去了。
她起身,神情冷淡地看着那个束河“你呢?要不要治疗”
束河抿着嘴巴“我等医师来。”
医师来了,以后看了一眼尉迟屹的伤口“这用料倒是精准,包扎手法也是一流,不知是哪位大家子,可为引荐,老夫想讨教一番。”
束河愣了愣看向苏蕴,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是有点本事的,他请来的医师还是杏林大师的弟子,杏林大师是如今太医院首席御医。
苏蕴看向束河,举了举纱布和药草“现在还要吗?”
束河沉默地点零头“刚刚是我多有冒犯了,还请苏姑娘赎罪。”
医师就像是个初出茅庐的孩子,看到苏蕴包扎就知道尉迟屹身上的包扎的是她弄得,接连问了几个问题,苏蕴都答了。
“友如此有医学本领,为何不涉及医学。”
苏蕴叹了一口气“太累了。”自己能够丰衣足食就够了,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去做,科研的事情还是交给那些国之栋梁吧。
等人都走后,苏蕴坐在旁边削苹果。
尉迟屹笑了笑“想不到你还有这项本领。”
不过想想也是,以前在苏家的时候,大病痛都是她采了药材给治好的。
苏蕴拿起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真甜“都是些本事,倒是你厉害,引得那些人来追杀。”
对方看向她,眼神灼灼地看向她,嘴角微微勾起“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