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村长拿着账本看着苏蕴直冒汗,明明苏蕴年龄比自己,气势却高出自己一大截,怪不能在县城开那么赚钱的铺子。
而且这明晃晃的都是银子啊,要是写错了可不得了啊,还好自己读过几年书,等哪再找登科曾虎他们进修一下。
应村长指着几个重要的输出项,给出重要意见“蕴姐儿,这器具需要大花费,镇上有个老艺人我觉得可以去那里,你看看这想法怎么样?”
“到时候制作器具成品后给我爹看一下,就好了,应叔最近辛苦了。”
应村长苦笑两声,这里面东西太庞大了,自己吃不消,要真让自己做大老板,恐怕没戏,又转念一想蕴姐儿真是厉害啊。
磨坊开始试用投入使用一个月,苏蕴看着登科给自己找的六七个的铺子,有开在镇上,县城的,靠县城附近镇上。
“最近都去看过铺子的地段了吗?”
登科点点头头“基本都看过了,具体的反馈也写在里面了,大致都谈下来了。”
“那价格谈妥了吗?”
“租金谈妥了,只是员工合约夏姿姐姐要求改的,的咱们铺子忙租饶费用可以高一些,短期和长期可以分开,蕴姐儿你瞅瞅。”
“夏姿这个长期工和短期工的想法还是不错的,登科到时候和你夏姿姐姐好好学一学,以后还有好多的铺子我都是要交给你的。”
登科点头诶了一声,这些时间他也看得出来,地段,铺子都是自己和曾虎最近四处跑的。
苏蕴翻看了一会儿,上面的繁体文如今自己已经很熟悉了,只是多看一会还是有些头痛。
“嗯,可以,等明年开春开张铺子吧,马上过年了,你们好好休息休息。对寥过几开个宴席,地点设在村里磨坊那边,请大家都来吧,到时候我会拟一份单子。”
“是年底考核分红的事情吗?”登科心问道,心里有些雀跃,苏蕴笑着点零头。
苏蕴回到了府邸里面,就看到了正在汽的董明锦,看了她明媚地一笑“表姐。”眼里似乎没有了以前的芥蒂了。
苏蕴点零头就回到了东厢房里面去了,磨坊人手的事情安排好了,自己就彻底地放下了心,至于年底年货的事情就交给娘吧。
她娘最近有意让轻轻学习管家的事情,想必轻轻能成为她的好帮手的,董明念如今学乖了,这不苏蕴第二日就来找了苏蕴话了。
秋娘如今给董家两姐妹张罗着婚事呢,镇上有位姓洛的先生,今年二十五了,含窗苦读,今年刚刚中了秀才,镇上有个卖纸篓的铺子,一个房子,如今没打算往下读书了,听了苏乘风家中两位表妹,便有了几分意思。
要不是苏轻轻没有没有嫁饶意向,这么好的人家怎么可能轮得到自己呢,可是还有一个董明锦呢,如今可不能得罪了苏蕴了,要不然给自己穿鞋怎么办。
董明锦过来的时候苏蕴躺在榻上眯着眼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有股平日都没有稚气的,像是瓷人一般,精致白皙。
董明锦捏了捏手指,上为什么要把这么多美好的东西都放在同一个人身上呢。
董明锦仔细观察了屋子,她的屋子不仅没有这么,陈设摆饰都没有这里的百分之一好看,同样都是一样出身的,对方就比自己活的痛快。
苏蕴微微睁眼“表妹,你来做什么?”
苏蕴穿的一身胭脂色的如意百合裙,配上宝合纹琵琶襟上裳加上一件短比甲,这么一对比就像是自己是丫鬟对方是正经的姐。
她看到了明念身上的用苏蕴这里料子做成的衣裳,很好看,表姐的衣裳几乎每不带重样的,首饰也是多种多样的。
她只想和表姐好好相处然后从她这里获取一些东西,能够下次见到洛公子的时候体面一些。
董明锦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府中好是无聊,就想过来和表姐话而已。”
苏蕴表示自己并不想和对方话,桑竹进来看到了董明锦,矮了矮身子,拿出了一封信。“是京城那边来的信。”
苏蕴微微一笑,最近这些时日似乎都给对方回信了,苏蕴打开了信封,就看到了董明锦伸长了脖子,信封上的字体用用金纸剪裁下来的,恐怕来信人身份尊贵。
桑竹挡敛她的眼神,董明锦只略微看到了一些语句,你可安好,期早日临京,吾思吾念,近日已许久不会信,若有难处,诉于吾,吾解。
心里不由有些泛酸,表姐命真好,这来信的人恐怕是,当日在正屋的那个男子吧。
身份尊贵风流倜傥,有这样的男子为她牵肠挂肚,真好,不像自己如今她自己姻缘还得掌握在别人手上。
可惜对方在京城,自己是如何都高攀不到了,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洛公子吧。
苏蕴和董明锦在那里尬聊了几句,瞧着董明锦都吃完了自己两盘的糕点,三盏的水果茶花茶了。在她旁边的千儿忍不住拉了拉董明锦的袖子。
董明锦这才停了下来,看向已经坐在书桌拟单子的苏蕴,头上只带了一个簪子,手上一个珐琅镯子,耳上的一个金珠灯笼串串耳环却是格外地精巧。
董念锦喜欢那对耳环,但是她不能太贪心,于是羡慕地看着苏蕴道“表姐头上的玉叶金蝉簪真好看,我也想有一个这样的簪子。”
苏蕴抬头慢慢地看了她一眼,玉叶金蝉簪子是自己珠花盒里面的一支而已,对方想要?
手上的毛笔转了一个圈“我得了些时新的珠花,钗环,竟然你好看。”苏蕴抬头就看到了对方期待的表情。
对一旁的月婵勾唇道“去我首饰盒子里面挑两个好看的给轻轻送过去。”又转了回来。
“我原先还怕这簪子送给轻轻不喜欢。”苏蕴满意地对董念锦拍了拍肩膀,低头继续写自己的名单。
董念锦最后以身体不适就出去了。
月婵看着人走远了,不由嘀咕道“还是不要来了,把姐的点心都吃光了,还得周妈妈还得再做一份。”
苏蕴抬头笑了笑,舔了舔嘴角“我前些日子不是交给你们做雪花酥的方法,叫周妈妈做一份,我嘴馋了。”磨坊的事情安排妥当,自己就不用累死累活了,享受一下悠闲时光。
对比于苏蕴的辛苦,苏乘风早起贪黑地开始读书,虽这次在乡试的考试之中,自己的名次算是靠前,但是明年春闱定在京城,各方之士能人之辈尚多,他须得更加努力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