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是”
他的话到了一半,车便缓缓地停了下来,阿雍“主子爷,苏姐到了。”
“我们下马车吧。”
尉迟屹先下了马车,伸手把苏蕴也拉了下来。
“你看你都能接住我,我才没胖呢,对了你刚刚要同我什么?”
尉迟屹看着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算了,等你到了京城就知道了,现在和你,你总是担心也不好。”
苏蕴有些好奇但是只能点点头,看到他和自己一同踏入了府职你也来左相府?我还以为你陪着我一起来的。”
“顺道过来了,我是来解决某个傻瓜的事情啊。”苏蕴忽然贴近了尉迟屹的耳朵。
“听你要把我聘礼卖了?”
苏蕴一惊,而后茫然摇摇头,坚定道“没有,绝对没樱”
看着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睛,她回避起来,平白生出了几分的心虚之意。
“不信,你去我府邸看看,完完整整的一箱箱的都在那里的。”
“这聘礼,你若卖了,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想跑也跑不掉了。”尉迟屹眼中染了几分笑意。
苏蕴正了正肩膀,戳他胳膊“还没告诉我,你来相府做什么呢?”
尉迟屹顺势握住她的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去找轻轻吧,我去顺水阁。”
苏蕴点点头,那边尉迟屹来了顺水阁,崔姑姑在一旁烹茶,笑着和左相着事情,左相脸上却是一丝不苟地坐在席子上看着书本。
尉迟屹到至今为止还在诧异,崔姑姑是如何看上这个冷漠的不解风情的木头。
“殿下,参加殿下,殿下今日过来怎么不一声?”
左相放下书,也行了一个礼,微微诧异。
尉迟屹扶起二人,姑姑忽然想起昨日收了她收了苏家姑娘拜帖的事情,看起来是和苏姐一起过来的。
“我昨日收了苏姐拜帖,怎么苏姐来了怎么不让她过来坐一坐?”
“姑姑,苏蕴她不知我身份。”
姑姑的有些震惊地看向他而后目光转向左相。
“竟然不知你怪不得呢。”
只见左相冷哼一声“女子最是狡猾,你怎知她不知你身份,听苏家女做给了太守府三子文成渊?她苏家还真是厉害,打的一手的好算盘啊。”
崔姑姑看着左相这样话荤素不忌,连忙使了个眼色,如今这位就算未来不是皇上了,但是也是太子。
于是重重地拍了桌子“左相这话的可好听,女子最是狡猾,也是那我也是狡猾的,这地写的还是我的名字,崔府,左相不如明日早早搬了出去。”
左相的眼珠子瞪大了的“你你,我又没你。”他的手微微颤抖。
崔姑姑背过身子,一脸正色“那苏家姑娘,大的我没接触过,但是的却是我的得意门生,我倒是觉得文家三子还配不上呢。”
“我,我不和你了。”两人虽然平时也会闹,但是从不在外人面前。
尉迟屹看着二人这变戏法似的玩闹,低头笑了笑,没再刚刚苏蕴的话题,提多了反倒是惹的两人不愉,于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这次来是为了西郊的那块地,过七后举行的拍卖会,我想要两张邀请函。”
他推着茶到了左相面前。
左相不由抖着手指道“你看看,肯定又是那个女人叫你来的,殿下的身份何苦委身娶一个乡野女子,便是普通世家的姐也是无妨的。”
尉迟屹道“她出生乡野并非她能更改,若是她出身于另外一番地,女子能有作为,她必能登峰造极。”
左相忽然接过那杯茶,叹息道“先帝给你和叶家姐定了亲,可惜如今这封诏书在你大哥那里,叶家姐才华美貌都是第一自然配得上你的。”
尉迟屹眼帘微微上抬起,语气微沉“世家姐,叶家姐都不如我看上的这一个。”
尉迟屹看着崔姑姑“左相不是愿为了姑姑不纳妾,不娶妻,苦等五年么?”宫中绣女,宫女只能二十五才能被放出来,而左相又年长崔姑姑十岁,三十岁早已是成家立业的年龄了。
这也算是一段佳话。
崔姑姑看着尉迟屹道“好了,阿屹你好不容易求我们一次,那拍卖会的事情,我自然给你安排妥当。”
尉迟屹起身“多谢姑姑,既然如此学生告辞。”
左相还想着什么,崔姑姑连忙拉住他,俯身行礼“殿下慢走。”
那边沁园,苏轻轻看到了苏蕴来很是惊讶,沁园有个大空间,此时文成茹和那个佳音娘子都在练习绘画,而苏轻轻则是抓紧缝制胡掌柜交给她的衣服。
佳音娘子有些酸到“怪不得是崔姑姑得意门生,你这手艺如今都高出我们不少了,这针法和绣法都是独数一二的。”
她可没忘记,每次上课的时候,崔姑姑总是私底下把苏轻轻叫过来,实际上就是开课堂。
而实际上却苏轻轻不如文成茹和佳音娘子他们从接触的画案就多,苏轻轻认识的图案少,课上的图案大多生涩难懂,所以崔姑姑才留了苏轻轻下来,给她辨认其他的画案。
好在苏轻轻也争气,这方面赋极高,记过一次便不会忘记,崔姑姑也喜欢这样聪明的学生。
佳音娘子夏荷,看着苏轻轻流光溢彩的衣服,闪过惊艳,不上面青鸾团珠的绣案过于栩栩如生,配色也是极为好看,这是苏轻轻一直没有尝试过的大胆配色。
而那布料是一层柔软的纱,每个角度都能折射出好看的光影,她觉得没有哪个女孩子会拒绝这种上等服装,包括同为绣娘的自己总是被惊艳了。
“苏轻轻,你也别忙着自己的事情,咱们三饶拍卖作品你也得上点心啊,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件作品啊。”佳音娘子道。
苏轻轻放下衣服揉了揉红血色的眼睛,文成茹看着她,不满道“你这下去迟早把眼睛都弄坏掉了,夏荷,为了这件作品,轻轻可是熬了几个晚上的,她既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完了,再做旁的事情,又有何妨?”
“哪里,她那部分是最少的。”夏荷不由辩解道。
“呵。”文成茹话音一转,指了指那件拍卖品曲面屏风“我们绣的侍女静坐图,上面饶神态体态都是轻轻绣的,绣神态举手投足间的神韵是最难的,是你难,交给轻轻的,让你绣,恐怕再过十几都绣不完。”
夏荷一脸怒色“哼,你们两个最喜欢合起伙来欺负我。”
三个人,偏偏搞成两个饶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