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雨闷闷不乐,食之无味的神情,张炎轻轻握住她的手道:“我需要你,文莱基地需要女主人,你来帮我好吗?”
“很想答应,可是我放不下我爸,”萧雨犹豫道。
张炎微微笑道:“萧叔叔的命硬的很,你放心吧。”
“有张炎这句好我就放心了,丫头,我就不用你操心,你要是留在这,我还不乐意呢,”萧玉龙夹起一块鸡翅塞进嘴里,嘟囔道:“你跟着张炎,我更放心。”
萧雨嘟着嘴道:“哪有当爹的不乐意女儿跟着的?”
萧玉龙呵呵一笑:“我是怕你人在我这,心不在。”
萧雨被出个大红脸,她夹起个鸡腿放进萧玉龙的碗里,道:“别话,鸡肉会掉。”
陈少强从另一桌走到张炎身边,满脸笑容道:“张队长,之前您您是指南的作者,我还不信,没想到您真是!呵呵……我是您的粉丝……那个,我干了,您随意!”
咕咚一声,陈少强仰头将杯子清空。
“客气了,”张炎回敬一杯。
轰隆隆,立马三四十人端着杯子排在陈少强身后,陈少强刚一退走,他身后的战士就上前一步道:“张队长,我对您仰慕已久,真不愧是马中吕布,人中赤兔……”
张炎:“???”
有人在身后顶了那战士一下,战士连忙改口道:“酒后失言,我干了,您随意!”完杯中一饮而尽。
张炎又喝了一杯,他眼角撇过萧玉龙,注意到他嘴角得意的微笑,立马明白这是萧玉龙的意思,看来是不想我这么轻而易举地的拐走雨,想用人海战术将我放到啊。
张炎索性握着酒瓶,开口道:“你们一个个端着茶水跟我一干而尽,我认了,一杯茶一杯酒,来多少我喝多少,奉陪到底!”
萧雨拉拉张炎的衣袖担心道:“悠着点。”
“没事,看我怎么把他们放趴下!”张炎嘲讽道。
萧玉龙眉毛一挑:“哟,有志气,所有人给我敞开肚子上!”
半个时后,半排货架上的酒被清空,一众战士愁眉苦脸的捂着肚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涨的那个难受啊。
张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喊道:“怎么停下来,继续啊?!”
“呕”陈少强翻出一口茶水,连忙摆手道:“不行了,我们认……”
这么多酒下肚,张炎一点反应也没有,肯定是作弊了,但是萧玉龙观察半愣是没发现酒水被张炎转移到哪了,难道张炎的肚子真是无底洞?
“今状态不好,下次再战!”萧玉龙扶着桌子道,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这辈子是不可能认输的!
张炎嘴角一翘道:“随时奉陪。”开玩笑,有灾系统在,别喝几十箱酒,一条河都可以给你喝干喽!
酒足水饱后,张炎上二楼找到王龙,问道:“你的人怎么样?”
王龙叹口气:“龙战队好像跟你八字不合,只要和你牵扯上,准是损失惨重。十二人,四人战死,其余都是重伤,现在还有两人昏迷不醒。”
张炎眉头一皱,抬起双手施展木属性治愈术,将龙战队的成员全都笼罩。三分钟后,醒着的人感觉浑身舒坦,疲惫和不适烟消云散,而两个昏迷不醒的战士眼皮颤动,接着睁开了眼睛。
“王队,兵子和阿丘醒了!”一人惊呼道。
王龙立马冲到床边,连忙问道:“兵子,阿丘,你俩感觉如何?”
“王队?!”兵子眨眨眼,不敢相信道:“你也死了?”
“我活得好好的,你也没死!”王龙笑骂道:“不会是山脑子了吧?”
“那个家伙呢?”兵子眼睛一茫
王龙解释道:“已经被张炎烧得尸骨无存!”
兵子和阿丘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忽然身体一颤,双眸顿时湿润,兵子哽咽道:“林队他们四个……”
王龙咬着牙道:“对不起,我们回来的太晚了。不过我已经知道敌人是谁了,你们把身体养好,回头再找他们算账!”
兵子拳头捏的咯咯直响,所有饶眼睛充斥着无穷的怒火。
“私自报复,不怕上头怪罪?”张炎问道。
王龙冷哼道:“做干净就行了。”
张炎收回技能,然后将一瓶超能牛奶交给王龙道:“每人两口,伤势基本能痊愈。”
王龙点头收下后交给一人,然后带着张炎走到僻静的一旁,疑惑道:“你就这样公布身份,有没考虑后果?”
“我不,你们不都已经知道了吗?”张炎无所谓道。
王龙摇摇头:“那也仅限高层,知道的毕竟还是少数。”
张炎笑道:“那正好,明你再回个信给上京,就我要求他们尽可能的向所有人通告,我张炎就炎王!”
“你疯了!”王龙诧异道:“这样做,你将永无宁日!”
张炎微微一凝道:“好像不我就没事一样,什么牛鬼蛇神要来就来好了,况且接下来你们不一定能姑了我。”
王龙听到话中玄机,急忙问道:“会有大事发生?”
张炎点点头神色凝重道:“恶鬼劫第二次血雨会在9月13日午时降临,届时丧尸的实力会暴涨,更可怕的是动物甚至植物也会感染成怪物,人类彻底孤立无援了。”
王龙倒抽一口凉气,片刻后问道:“求生指南里怎么没写?”
“我很庆幸自己没写,若是写了指不定……”张炎的话戛然而止,然后又接着道:“机和命运,难以揣测啊。”
因为公布了指南,灾的强度在初期就比前世强上一截,丧尸的进化速度更是可怕。在人类普遍还是一阶出头的时候,二级的丧尸都数不胜数了,异种丧尸的比例更是远高于前世,甚至还有即将突破三级的可怕存在。
若是张炎将灾其他关键时点和事件透露所有人,灾一定会强行干扰或者修正。一张网破了一两个洞,补一补还能用,若是窟窿多了,撒网的可能会换一张新的更加坚硬的网。这种结果绝不是张炎想见到的。
总之,张炎看似是一条疯狂挣扎又无法挣脱的大鱼,实则是偷偷腐蚀渔网的海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