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看到这一张纸,神情相当震惊,十分的不可思议,懵然的望了望周海和张离。
张离也是十分的意外,瞪大眼睛的望着周寒,显然她也没想到余顺年的钢笔中还会有一张纸条。
这一切都是在周寒的预料之中。
三人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是锁定在了纸条的内容:爱女小晚,执笔书写之际,爸爸心中却叛逆永不读此信,爸爸不知道要怎样告诉你许多事情,现在我一件件讲给你听:
首先,爸爸是一名地下党,为了抗日的缘故留在山城,坐着必须的工作,其次爸爸发展了一个下线,他的代号叫骆驼,我相信以这个人的身份和工作,应可为抗日事业做出很大的成绩,然近期时有神秘事件发生,我已数次遇到危险,或许都和骆驼有关。
人心最是难测,我不敢妄加论断,但是已经做好了利刃加身的准备,线已经失联,现我在山城已经是孤军奋战之境地,所以需孤注一掷,今日我准备去面见骆驼,惟愿我一切都是猜错,希望他能信念坚定,一起投身共同抗日。
若事有不谐,如有机会,请将我最后的绝笔信交给组织,能够对暗号的就是值得信赖的人,是我们共同的同志:人走了,还有谁记得,四万万同胞记得。
余顺年绝笔书。
余小晚是边看信边流泪,眼泪是哗啦啦的落下,十分的伤心。
因为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父亲的真实身份。
“爸爸!”往事的一幕幕不断的在余小晚的脑海中闪过,悲痛的哭了起来。
十分伤心。
看到如此一封绝密的信件,张离也是相当震惊。
因为张离本身就是地下党的成员,她是一直潜伏在了军统之中。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余小晚的父亲余顺年也是一名同志。
张离的反应十分的迅速,快速一个起身,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手枪,对准的人正式周寒:“周寒,你到底是什么人?”
枪口对准周寒的脑袋。
如此的反应也是十分正常,因为在山城要是被发现了是地下党成员,那么下场可是非常惨的。
但是下一秒,周寒的动作非常快速,双手一把握住了张离的手枪,动作十分娴熟的就从张离的手中夺过了她的手枪。
快速!
速度非常快。
快得让张离都有些反应过来,只是感觉自己手中的枪不知道怎么滴就落在了周寒的手中。
“你还欠点火候。”周寒夺过手枪之后,仔细的把玩了片刻,随即将手枪递回给张离说道:“如果我是你们的敌人,现在你们应该是在军统大牢,而不是坐在这里喝茶聊天。”
张离愣了愣神,迟疑了片刻,从周寒的手中接回了手枪,不过双目依旧是警惕的望着周寒:“你怎么知道余小晚的父亲是地下党成员,还有你怎么知道他的绝笔信是在钢笔里面的?”
周寒:“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张离,你问我是什么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张离一愣一愣的,实在是想不起周寒在什么时候救过她。
“怎么?不记得了?”周寒微微一笑的说道:“在心心咖啡馆的时候,不记得了?”
心心咖啡馆?
张离忽然是想起来了。
当天自己在心心咖啡馆交接电台的时候,被一个从未谋面的人以搭讪的名义提醒了四周的情况,随即张离立即是停止了任务。
而后,张离和余小晚两人从心心咖啡馆出来的时候,还遇到了军统特务的盘问和检查。
如果不是她即使暂停了任务,张离必然会落得个人赃并获身份暴露的下场。
此次事件之后,张离一直在暗中调查到底是谁在暗中的帮她,只是一直没有任何的线索,没想到居然是周寒?
“是你?”张离神情震然,瞳孔放大的瞪着周寒:“是你提醒的我?”
“不然呢?”周寒语气平静的说道:“如果不是我,现在你应该是在军统大牢了?”
“你是自己人?”张离显示一愣,随即面露一笑,又惊又喜道:“你也是地下党成员?”
周寒笑笑不说话。
虽然他知道张离和余小晚的身份,但是现在地处山城,他不会亲口承认自己的潜伏身份的,不然的话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谨慎,这是特工的必备素质。
余小晚太过于伤心悲痛,根本没有听进周寒和张离的对话,眼眶通红,眼泪直流,嘴里喃喃道:“骆驼……骆驼是谁?我就想知道骆驼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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