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元嫣然这个模样,云婵挽得意的笑了:“娘娘可别多想,婵挽说的自然不是你,您是人,那鸡可是畜牲。”
“今日我便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正当元嫣然要上前的时候,秦以墨拉住了她,秦以墨说道,“我记得这东宫好像没有养狗吧!我怎么听到一只疯狗在乱叫呀?还险些咬了主人。”
云婵挽又说道:“郡主真是说笑了,东宫那里养狗了,只有人,想必是郡主的耳朵不好使,听错了,再者太子殿下也没有在这,还是说郡主您眼花了,看错人了?”
骂她耳朵不好,还骂她眼睛也不好当她吃素的?
于是秦以墨又说道:“昭训娘娘您没看见?那么大条狗,你居然没看见这么多人,可都看见了,你说对吧兰心。”
陈兰心点点头附和道:“对啊!兰心也听见了,怕是昭训娘娘您耳朵眼神不好使吧!”
元嫣然随身宫女也说道:“是啊!奴婢也看到了。”
现在这云婵挽也沉不住气了,脸色也一下变了,问道:“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云婵挽气急败坏,现在元嫣然的心情甚好,她笑着说道:“云昭训,本妃和以墨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这东宫中的狗太过烦人了而已。”说完就拉着秦以墨走了。
秦以墨路过云婵挽的身边,这时候云婵挽的身子突然向后斜去,竟然摔倒在地上,随后她捂着肚子脸色痛苦的说道:“婵挽与郡主无怨无仇,为何您要推我?”这使她的身下也流出一摊血来,脸色大惊道:“孩子,我的孩子。”
“你少血口喷人了。”陈兰心说道,“我们家郡主碰都没碰你,她怎么推你了?”
“你这狗奴婢。”云婵挽的贴身宫女一耳巴掌扇过去,“难道我家娘娘还诬赖你家郡主吗?”
秦以墨也知道,这是中了这云婵挽的计,无论如何今天她都跑不了了。
真是的,她与这云婵挽无冤无仇的,这云婵挽怎么就冤枉她了?
难道就是因为她站在元嫣然这面?
虽然中了这云婵挽的计,但这人可是打了兰心的。
“大胆。”秦以墨怒斥道,“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打本郡主的贴身侍女。”说着,秦以墨也狠狠的扇了那宫女一巴掌。
这时,云婵挽又楚楚可怜的说道:“婵挽知道,婵挽的身份不及郡主和娘娘尊贵,但婵挽肚中的孩子是无辜的呀!你们怎能忍心唉,还未出世的孩子。”
元嫣然又喝斥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弄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御医。”
“是。”一些看热闹的奴婢也连忙跑开了。
元嫣然又对云婵挽的贴身宫女说道:“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扶你家娘娘回房。”
“是。”
见云婵挽已经被她的贴身宫女扶走了,元嫣然安慰着秦以墨:“以墨,你没吓着吧?”
秦以墨摇了摇头。
元嫣然说道:“今日云婵指定是诬陷本妃的,只可惜你受了本妃的连累。”
秦以墨说道:“娘娘你不必这样说,我好歹也是一个郡主,她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只是这回有些麻烦罢了。”
秦以墨想了想,于是对陈兰心说道:“兰心,你赶快回晋王府把这事告诉母妃,若我一个半时辰还没回去,就让她去找皇奶奶。”
“是。”
陈兰心走后不久,元嫣然的人就说太子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秦以墨笑着:“估计过会儿太子就要过来问我罪了吧?”
元嫣然说道:“那以墨你赶快走,回到晋王府里就没事了。”
秦以墨摇了摇头,说道:“这事躲不掉的。放心吧!太子妃娘娘我会没事的。”
看着秦以墨这沉稳的样子,元嫣然摇了摇头:“这大难都要来了,你竟然还能这么安稳的坐在这儿。”
秦以墨笑了笑,她知道,这事她躲不掉,但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报太子气势汹汹地往这走来了。
这该来的还是要来,但是她还是害怕。
见杨勇来了,秦以墨也行了李。
杨勇问道:“杨以墨,云昭训与你有什么仇,你竟让她失了孩子。”
秦以墨说道:“若是以墨说没有推云昭训,皇叔你信吗?”
秦以墨心里也不禁骂着云婵挽是一个绿茶婊。
“胡说。”杨勇生气的吼道,“你的意思是云昭训利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陷害你。”
秦以墨笑了笑,那笑更像是嘲笑:“所以现在皇叔不是已经肯定这是以墨做的吗?”
“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云昭训身边的人都说是你做的。”
“可是以墨和太子妃娘娘的人也说不是以墨做的,以墨也压根没有碰她。”元嫣然说道。
“你闭嘴。”杨勇向元嫣然吼着,“若不是你今日叫她来,婵挽会小产?”
“行了。”秦以墨说道,“以墨没有推云昭训,还请皇叔好好调查这事儿,还以墨一个清白。”
“这是本宫肯定会调查的,事情没出结果之前,还请你好好待在牢里。”
“太子您在说什么胡话?以墨千金之躯怎么能呆在大牢里。”元嫣然说道。
杨勇看着元嫣然说道:“千金之躯又如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秦以墨笑了笑:“皇叔说的是,不过以墨是清白的,以墨相信您能还以墨一个清白。”随后她又对那些侍卫说道,“带我走吧!”
于是,杨勇一个眼神,他身后的侍卫也押走了秦以墨。
“太子请三思啊!”元嫣然着急的说道。
杨勇没有理会,待秦以墨押走后,杨勇也走了,元嫣然本想冲过去的,只是杨勇留下了两个侍卫拦住了她。
秦以墨被侍卫押到了牢房,看着又脏又乱的牢房,秦以墨嫌弃的说道:“我好歹也是郡主,怎么给我安排这么一间牢房呀!”
一个狱卒也知道秦以墨是郡主,他解释道:“郡主殿下,这没办法啊!这牢房都一样,就只能委屈您将就将就了。”
秦以墨无奈的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的床上,她又皱了皱眉:“这床怎么还这么硬?”
狱卒赔笑着:“郡主,您锦衣玉食惯了,我们给您安排的还是这牢中最好的床。”
“知道了知道了。”秦以墨说道,“你走吧!”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吧!母妃应该也去告诉皇奶奶了。今天晚上自己应该不会再这里度过吧!
这个云婵挽心机可真重,等她出去了,一定要让云婵挽好看。
这次的牢狱之灾算是宫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