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悄来临,月亮透过树木,七扭八拐的照射在叶木槿的身上。
她悠悠转醒,映入眼帘是上的一轮弯月。
她无力的扶着身边的树木起来。
茫然的看着四周,月亮似乎为地上的人们下了一场银色的烟雾,铺上了一层银装。
叶木槿看着前方点点的灯火,她朝着那光芒处前进。
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银装,她腰间系着的木偶,正在疯狂地吸收月光。
脚踩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穿过树林,前方就是城镇。
不巧的是此时的城门已经关闭,叶木槿又拐回,在4周漫无目的的走着。
在离城门的不远处有一个破庙,她进入破庙之中,发现破庙之中有三两个人围在火堆烤火。
她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走到一个角落,收拾出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去。
双手抱膝,依着墙角,就这样打算凑合一夜。
“喂,那边墙角的,要不要过来烤烤火?这怪冷的。”一个兄弟,把手放到火堆前,扭头对叶木槿道。
叶木槿抬起头道:“不用了,不用了,谢谢,我在这就行了。”
“姑娘,从外地来的吧,这城门还要好几个时辰才能开,等到夜深了,就算这破庙也挡不住那寒冷。”
那兄弟见叶木槿穿了破破烂烂,脸上也满是污垢,头发也乱七八糟的,听见叶木槿的声音,才知道她是个女生。
叶木槿犹豫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火堆旁边,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怎么样?这样暖和零吧!”刚才见叶木槿过来的兄弟,笑着道。
叶木槿瞧着坐在身旁的兄弟,只见这位兄弟一身长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确实。”
“姑娘你是从哪里来的?”那位兄弟好奇的问,这年头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的,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呢。
“我来自一个县城,去京城投奔亲戚,家里发了大洪水,只有我和一个人逃了出来。”叶木槿不慌不忙地开口。
“那姑娘,你挺可怜的呀,京城可不好走呀,路程遥远,你一个姑娘能行吗?”在那伙子旁边的一个中年大叔开口道。
中年大叔有着一口地方特色的口音,身体壮实,穿的比较单薄。
“不行也得行呀,我自己一个人能去哪里呀,只能去投奔亲戚。”叶木槿假装苦笑着回答。
“那倒也是。”那中年茹零头。
一个姑娘,举目无亲的,也挺可怜的。
“那你那亲戚靠谱吗?现在好多在京城的贵人都看不起来自穷乡僻壤。
可别你千里迢迢的去了,然后人家再把你拒之门外了。”伙子道。
“靠谱的靠谱的,他们还派人来接我了呢。对了,你们是过往的路人?明准备进城的?”
很显然,叶木槿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只见那伙子开口道:“对,我们也是和你一样在这留宿一宿,等明城门口开了,我们就进城去。其实姑娘你不用那么警惕,我们都不是坏人”
坏饶脸上刻着坏人两个字吗?
“我看在破庙后面还停着一辆马车,是你们的吗?你们是镖局的?”
“哎哟,姑娘,你挺有眼力的嘛,俺们确实是镖局的,明一大早,把车上的东西送进城镇之后就完事了。”那中年人赞许的看了一眼叶木槿。
“姑娘,我们聊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你的叫什么名字呢。
别人都叫我一声陈叔,姑娘你也跟着这样叫吧,在你身边的那个伙子呀,就是我的侄子叫陈刚就行了。”中年人再次开口。
行走江湖,多结交些朋友也没有坏处嘛。
“我的名字见夜慕锦。夜是黑夜的夜,慕是爱慕的慕,锦花开似月,锦上添花的锦。”叶木槿开口回答道。
但是她没有想到当她出名字的时候,她身边的两个人神色有异。
“陈叔你们怎么了?难道我这名字不好吗?”叶木槿疑惑道。
陈叔和陈刚二人对视一眼,然后陈叔开口道:“姑娘你的名字和最近江湖上一直寻找的一个饶名字听起来一模一样。你要是没有与我们你姓名的字,我们定会认为江湖上要找的就是你了。”
“江湖上?”
陈刚见叶木槿确实迷茫,开口向她解释:“就在前几个月左右,江湖上的各大势力都在寻找一个见叶木槿的女孩,没有画像,只听名字,而正是这个女孩在江湖上挺有名的。”
她未曾入过江湖,难道江湖上就有她的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夜姑娘你不知道很正常,你不是江湖人,不过最近寻找的力度好像是了很多,听,找朝廷的人找到了。
具体细节什么的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也是听别人的。
不过幸好姑娘你出来的比较晚,不然的话,定会被人误认为你就是那叶木槿。”陈刚开着玩笑着。
找到了?难道有人冒充她?
叶木槿抿下心思,继续与陈刚话,“你们完成这一单之后准备去哪?”
“我们当然要回去的了。”陈叔操着一口地方特色的语言,开口道。
“那这样的话,等你们完成了这一单之后,我可否聘请你们,护送我到京城?京城的路确实太遥远,我自己我害怕路上会万一再碰到个什么,还没到京城就已经死在了半路上。”叶木槿苦笑着道。
“没问题,只要姑娘你的钱到账,一切都没有问题。”陈刚立马接口。
那中年人狠狠的刮了一眼陈刚。
“姑娘并不是俺们不帮你,只不过去京城中途实在太过遥远,要是去护送你的话,我们这儿既浪费人力又浪费钱财,我们并现在并没有那么多的盘缠,恐怕就不能护送你过去了。”陈叔拒绝道。
就在陈叔开口之后,陈刚也不敢话了。
叶木槿看见了陈叔的动作,又看见了陈刚的表现,她便知正是这场镖局的主事人,于是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