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回事。”宋应昇把苦笑变成了轻笑,并从仓库里,拿出了一个防毒面具,戴上以后,开始解释来龙去脉:“你就不觉得,刚刚你闻的空气,有点奇怪吗?”
“什么”入侵者表示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呵,原来你没发现啊,早在之前,我点燃火瓶的时候,就已经顺便把埋伏在这里的毒气瓶,给引爆了。”宋应昇笑道,他逃跑的时候,可是一直跑向自己埋伏的房子,并且成功把入侵者带进里面:
“火焰会消耗氧气,迫得你要一直大口呼吸,那你就会,不自觉地吸上毒气了。”
“那你为什么”入侵者已经快说不出话了。
“你问我为什么没事?因为我刚刚全程都是在闭气啊。”宋应昇开始感叹,感叹自己增强闭气能力,真是做得好,“难道你就没有看到,我没有大口呼吸过吗?”
“原来如此呵呵,你真的,太,太阴毒了。”倒在地上,逐渐口吐白沫的入侵者露出不甘心,却又有点佩服的表情,“请留下你的名字,我一定会再次挑战你的!”
他用尽最后一些力量,把这句话喊了出来。
“好,我是深港市毕星,欢迎找我寻仇。”宋应昇笑了笑,对着入侵者说道。
“毕星啊真是可恶,我是西莞市刘庆之,我一定会回来的”如同灰太狼般的发言,入侵者终于在挣扎了很久以后,直接倒下了。
宋应昇也就松了口气,打了这么久,还是最终让他赢了,心里思绪万千,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毕星啊,你应该不会怪我吧,反正他多半也找不到你应该?
至于这个刘庆之,名字很正常,倒是等等,他住在西莞市?
走出房屋,躲到一边的宋应昇,突然想起了昨天,在云家看到的新闻。
在那一天,西莞市的一间银行,出现了抢劫案,并被一位少年,神奇般地阻止了。
而那位少年,用的就是武士刀,还是离奇般地,格挡下了抢匪的子弹,再加上系统承认了,这是玩家所做的,岂不是在告诉我,刚才我对决的,就是那个好人吗!
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同样的格挡,同样的武士刀,不可能不是在说他!
诶唷,这下我好像有点太坏了,居然对这种好人用屎什么的恶心招数,虽然也是他先入侵我啦对,我只是被迫而已,怪不了我有点羞愧的宋应昇,在下一秒就把这个思绪散去,开始重新整理脑海。
毕竟,无论如何也好,我打也是打了,也不可能找他道歉什么的,现在的思绪,应该重新放在目前的副本之上。
系统也没有对他说什么重要的,只是让他继续进行副本,那宋应昇,自然也只能如此做了。
他先用一些剧情币,买了些水,洗了洗手,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他的手可是碰过那种东西的。
接下来,又用消毒喷雾,喷了喷自己洗干净的双手,还有身体各部位,然后便用酒精,把身上的伤口清洁了一下,虽然药丸让他无视了大量痛楚,但却不代表,这些伤口并不存在,还是需要他,去进行一定的消毒。
做完这些的他,最后又买了一些纱布,包扎了伤口,便重新上路,回到了敦刻尔克。
话说回来,扔屎还真是恶心啊,不过这也叫做兵不厌诈吧。
只要我觉得恶心了,对方也肯定觉得恶心,这就是所谓的,己所不欲,必施于人吗?孔圣看到,估计要揍我一顿哈哈,哈哈
走在路上的他,莫名想到了这些,笑了一笑,并随后已经看到,自己来到了海滩之上。
第三帝国的攻势,已经开始结束了,果然系统并没有骗他,只要入侵者死了,历史走势,依然会像原本那样。
众多日不落国的军队,也开始跳起来庆祝了,庆祝于自己暂时不用死。
同样和他们一样开心的,还有宋应昇,因为,只要历史走势不变动,他就可以苟且偷生,等待那些船只的到来了。然后,只要他成功登上任何一艘,便能回到不列颠,任务也就结束了。
如此想着的他,忍不住露出灿烂的笑容,并在随后,被一位日不落国的军官发现了,他用上奇怪的口音,把他叫了过来。
“怎样了?长官,找我有什么事?”宋应昇用上了平稳,且些微带上尊敬的态度,对那位长官询问道。
“你是伤兵对吧?”原来,是那长官看到宋应昇包扎的伤口:“伤兵可以优先上船,所以我建议你先行前去。”
“这样啊谢谢了。”感激于长官的提醒,宋应昇反问了一句,“那长官你呢?”
“我们要殿后虽然那群可怕的日耳曼人不进攻了,但我们的船只还是不太够啊,不知道能不能运走那么多人”长官叹息了一句,突然又觉得不能够透露那么多信息,便随口再说道:
“不过,不列颠那边肯定会支援我们的,总不会看着我们,被留在这里,这样会被上帝惩罚的”
“没错。”宋应昇很赞同他的话,“我们肯定会获救的,请一定要活到那个时候。”
“希望如此吧,伤兵。”长官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快点去吧,不然就算你是伤兵,也不一定有位置。”
“谢谢你。”宋应昇最后再感激一下,便立马跑向了远处码头那边,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上那艘撤离船了。
虽然说,就算他留在这里,也多半能够成功撤离,但是,越早离开,难道不是越好吗?他真的不想夜长梦多了,留在这里,谁知道会不会又成为倒霉蛋,被斯图卡炸死。
所以,如果现在有机会的话,宋应昇肯定会把握,他一路来到了排队的队伍,接受了一下,军医的检查。
果然,长官说的并没有错,伤兵的确是优先的,这就令宋应昇,一个没什么贡献的士兵,居然成功上了撤离船。
他坐在甲板上方,看着海洋,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终于要离开,敦刻尔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