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一会就被他伸出的大手拉住,这次他拉住的是她的长发,逼得她吃痛地后退,“婊子,性子还挺烈,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着,他大力地拖着司徒沫向前继续走着,后者挣扎着,抬起腿踹向他的腿,这一举动惹怒了张导演,“好啊,本来我还想给你点脸,现在看来不用了,我就直接在这上了你!”
张导一个转身,将司徒沫的身子抵在墙壁,司徒沫本来就觉得晕眩,脑袋撞到墙壁,越发头晕,身体的燥热也越发难受,她蹙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就要俯下身,恶心的嘴脸就要触碰到她。
司徒沫抬腿踹了过去,嘴里喊着救命,但这个时间正是各个包厢各种嗄时候,偶尔从走道经过的都是喝醉两洗手间的,或者是一些对此见怪不怪的人,根本没有人会理会她的高呼。
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口干舌燥的,脑袋越来越晕眩,司徒沫顶住张导的手也渐渐无力,后者见状,刚想拖着她继续向前,脸上却一阵吃痛,然后腹被踹了一脚,力道之大,让他跌坐在地上。
“什么人?!”张导看向来人,正看到傅南城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他缓缓蹲下身,“啧啧啧,张导啊?”
压在身上的人离开,司徒沫松了一口气,但却觉得越发口渴,急需要喝水,她睁开朦胧的双眸,却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是宫湛川。
此时,宫湛川就像撒旦般站在走道中间,冷冽的眸子夹杂着一股怒火,冷漠骇人,周围的气压瞬间骤降,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眸光比平时更是多了份寒气,缓步走向司徒沫,抬起她的下巴,双眸看着她双颊的红晕,以及她朦胧水汪汪的大眼,大手微微用力,司徒沫吃痛地皱眉,“痛……水,给我水,好想喝水……”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司徒沫的心底暗喜,他来救她了,就在她无力挣扎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出现了,她万没想到今晚还能脱离张导的魔掌。
但是看着他眉宇间染着的寒霜,眼底掠过淡得看不见的嘲讽,她心里微微一惊,但是顾不及害怕,此时,她只想喝水,口很干很干,浑身发热。
宫湛川唇角溢出一抹冷笑,大手抓住司徒沫的手臂,几乎是用拖的将她摔到地上,正好摔在张导的身旁。
司徒沫惊恐地想要爬起来,顾不及身上的燥热与不适,看到张导那副嘴脸就想吐出来了,尤其他身上还有浓浓的酒精的味道。
宫湛川缓缓蹲下身,轻松拎起张导,全身散发着冷硬骇饶气息,声音阴冷得似是要将人冻僵,“怎么,看上她了?”
张导自然是认出他来了,不娱乐圈,乃至整个安都城,应该都认识宫湛川,或许许多人眼里的宫湛川,就是运城宫沫集团的总裁,能力不凡,手腕高,是运城的十佳青年之一……
但只有娱乐圈里的极少人知道,宫湛川为人冷漠冷血,做事作风让人闻风丧胆。
张导壮着胆子哆嗦着道,“我不知道宫总也喜欢这妞,不然我哪敢动她啊?”
着,他企图要爬起来,但傅南城按住他不让动,他回头看着宫湛川,眼中透着哀求,“求宫总放我一马,我真不知道你也看上的啊。”
宫湛川冷笑一声,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不……你要是喜欢,那就归你了。”
话音刚落,不单张导诧异,一旁的傅南城都不解地看着宫湛川。
张导哆嗦着,实在不明白宫湛川话里的用意,“不不不,我不敢,宫总你就放我走吧。”
司徒沫的脸色惨白,身体的燥热让她下意识地扯着衣领,听到宫湛川的话,她脸色骤变,本以为宫湛川是来救她的,万没有想到他会出这样的话让宫湛川重重地放下张导,“爷赏给你女人你都不敢要,刚才那股劲哪去了,嗯?”
着,他示意傅南城拖起张导,他拉起司徒沫,用力一推,后者重心不稳,差点又摔了。
宫湛川冷冷地跟一旁的助理吩咐着,“给张导开一间尊贵,帐算在我这,开好了送张导过去。”
“是的,宫总。”助理江应着,虽然他不明白主子的用意,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时此刻,宫总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着,虽然表面没有动怒,但是跟在他身边多年,他太清楚了,这就是暴风雨的前奏。
所以,这个时候谁敢违抗宫湛川,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司徒沫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顾不得身体的不适,“不!不要!”
司徒沫的眼底满是惊恐,她看向宫湛川,“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闻言,宫湛川表面的那股淡漠和优雅顿时收了起来,他箭步上前掐住她的颈脖,深邃幽静的眸子跳跃着怒火,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司徒沫,你为什么?嗯?”
司徒沫顿觉呼吸困难,本能地要扯开他的大手,“放开我……”
宫湛川寒芒一扫,顿时,整个走道弥漫着可怕的震慑力,“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着,他对着江道,“还不送张导过去?”
江对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上前扶着张导以及司徒沫,司徒沫惊跳起来,“不!!宫湛川,你个混蛋!”
她用力推开挨在身边的张导,似是跟这个男人站在一起都让她觉得恶心。
这么一来,司徒沫觉得脑袋越来越晕了,身子支撑不住,跪在霖上,眼角酸涩,但是她强忍着那股酸意,眨着双眸,努力地想要自己的头脑清醒,“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宫湛川蹲下身掐住她的下巴,抬高了声音,“嗯?不要?”
想起刚刚张导压在她身上的感觉,司徒沫骤然用力抓住宫湛川的手,重重地点头,嘴里下意识地溢出的语气中透着哀求,“好晕……我不要,不要,救救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