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的双手绞在一起，蒋妈妈很快就来了，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突然，她的耳尖一跳，是她幻听了吗？她怎么好像听到了五哥的声音。

“玉兰姐姐，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叫我？”

玉兰仔细听了听，摇了摇头，“没有啊。”

没有吗？子歌拧了拧眉，可是等她再次去听的时候，耳朵里充斥的，唯有浓浓的萎靡之声，哪里还有五哥的声音，她的神情一阵失落。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玉兰拍了拍她的手，“别紧张，虽然妈妈有的时候很严厉，但还是疼爱你的，她肯定会答应的。”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那浓浓的脂粉香味，子歌便能可以肯定，是蒋妈妈来了，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对于蒋妈妈，她的心里终究还是有着怯意的。

“想通了？”蒋妈妈斜睨了子歌一眼。

玉兰抢先一步回答，“是啊，想通了，子歌妹妹这会儿正为顶撞了妈妈您苦恼呢。”

听她这样，蒋妈妈的神色果然好了很多，她走到一边梨木镌花椅很前，坐了下来，椅子发出“吱呀”的响声。

“想通了便好，早知道会这样，昨日就答应我不就好了，也免了受那些皮肉之苦。”

她笑得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伸手将拉住了子歌的手，子歌下意识地想要逃，却被玉兰推了一把，直接来到了蒋妈妈的面前。

蒋妈妈摸着白皙细腻的手，心里啧啧赞叹，但更多的却是惋惜，这么一个妙人儿，怎么就是一个瞎子呢？

如果她的眼睛好的话，一定能买个好价钱的。

子歌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妈妈，我同意接客，但……但我可不可以由我自己选择我的第一个男人？”

她的心里是怕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两只白皙的手绞在一起，手心里一片濡湿。

听到她的话，蒋妈妈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选择？当然是谁出的钱多就是谁了，哪里还有她来选择的道理！

正欲摇头，就见玉兰朝着自己摇头，已经到舌尖的话就这样咽了下去，“好，我答应你。”

子歌如释重负，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湿透了，她微微地曲了曲膝，“谢谢妈妈成全。”

等子歌离开后，蒋妈妈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玉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妈，稍安勿躁。”玉兰走过去，轻轻地帮她捏起肩膀来。

“妈妈，她的眼睛看不见，到时候，谁进她的房间，还不是妈妈您了算。”

“这主意是你给她出的？”听了她的话，蒋妈妈并没有生气了，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揉捏。

“是啊，她宁死也不要失了清白，女儿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提了一嘴世子爷的名号，没想到她竟是答应了。”

玉兰的眼里闪过一抹暗色，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世子爷……哼！”蒋妈妈冷哼一声，“倒是个眼高后低的，我还以为她是个多么贞烈的，原来是已经有了目标了。”

“罢了，就这样吧，至于能不能如她所愿，可就由不得我们了。”

当然是谁出价高就是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