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姑娘若是想喝,还往里面请!“
司徒玄高兴不已,尤其是见着这一个又一个的想要喝的奶茶的人往铺子里走,简直比得了什
么金银珠宝还要来得高兴。
“呼.......人终于走了,好不容易将最后一个客人打发离开,司徒玄整个倒在椅子上累得不行
,“林姑娘,你这主意简直是太棒了!”
“我实在是太崇拜了你了!“司徒玄丝毫不掩饰他对林叹叹的敬佩,连声说着,要不是林叹叹
想得这么好的主意,光靠着他一个人,怕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林叹叹唇角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眼下店铺开张,人手并不多,靠着我们两个终究是不
行。
“这好办,明日我便去请些打杂的!“听着林叹叹的话,司徒玄连忙应道,此时的他无比庆幸
能跟着林叹叹一起开这奶茶店,想必不用多少时间,他便能让他那个父亲刮目相看了。
想到这点,司徒玄越发兴奋起来,林叹叹点了点头,这第二天还没到时间,外面便聚了不少
人等着奶茶店的开门。
“来杯昨天的奶茶!“众人争先恐后的往里头的冲去,可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呜呼哀哉的声
音,一中年男子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走了进去,对着司徒玄的方向控诉道:“你这茶里放的到
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这么一喝酒拉了一晚上肚子?“
众人听着这话,顿时放下手中的茶杯,往中年男子身上看去,议论纷纷,见场面有点压不住
,司徒玄下意识的往林叹叹那边求助。
“你确定是在喝了我这铺子里的奶茶,才导致你这样的?“林叹叹眸子微微眯起,冷声说道,
她敢保证她这奶茶并没有什么问题,若是没问题的话,那只能从其他地方找端倪。
“姑娘,我与你素不相识,总不能平白冤枉了你!“中年男子本就有气无力,听这些话,顿时
气得发抖,转过头,对着大伙说着:“大家也别喝了,我看这店铺就是个黑心铺子,大伙今日若
是喝了,怕是下场和我一样。
众人一听,顿时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而去。
“你们别走啊,这也要有个凭证.....司徒玄本想说些什么,可铺子里的人走得没影,他低着
头,有些无奈的看着林叹叹的方向,“林姑娘这可怎么怎么办才好?“
“对于刚才那个人所说的话,你信我吗?“林叹叹目光落在司徒玄身上,司徒玄愣了愣,目光
坚定,“我当然信,林姑娘你放心不管怎么样,这事一定另有其人!”
对于司徒玄的信任,林叹叹心中生出几分暖意,她垂下眸子,眼底闪过一道精锐的光芒,细
细回忆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问你,除了你之外可还有别的人动过那些东西?
林叹叹目光紧紧的盯在司徒玄身上,似想从中找出什么端倪来,司徒玄挠了挠后脑勺,也陷
入回忆当中,突然手猛的一拍,“我想起来了!”
“那天我请了些打杂的来,本想带他们去熟悉一下,可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多人便没再管他
们,会不会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些人在东西里动了手脚?“司徒玄激动的说着。
林叹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不会错了。”
“我这就去将那些人叫过来,好好逼问。“意识到这些打杂的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司徒玄顿
时整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林叹叹摇了摇头,制止住他的行为,“你这么问,非但问不出什么来
,反倒会让对方生出警惕。
“可若不这样,总不能就任由了他们继续下去!“司徒玄着急的说若。
林叹叹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听到这,司徒玄顿时惊讶不已,“林姑
娘,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紧接着,按着林叹叹的主意,司徒玄将这些打杂的人全部聚在一起,店铺里出了这样的事情
,自然闹得每个人心慌慌的,“公子,这件事真的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还没等司徒玄要问些什么,一男子低着头轻声说道,司徒玄笑了笑,“谁说我要说这些。“
“我让你们过来,就是要提醒你们昨天你们若是有碰那东西,定要将手洗干净,不然便会奇
痒无比,直到溃烂。”
“啊?“在场的人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徒玄的方向,突然回忆起,林叹叹每次调
制奶茶的时候,都要将手洗干净,原来是为了这个。
“你们说公子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等司徒玄走后,这些打杂的才敢窃窃私语起来,其他人
耸了耸肩,“公子难不成还会骗我们不成,好在我没有去碰要不然......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见着时候也不早了,大家纷纷离开店铺,等众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悄溜了进来
,使劲的搓着手,搓了好久都没将手上的香味给洗掉。
“怎么会洗不掉呢.....“男子低着头,不解的喃喃道。
“这加了东西的水当然洗不掉呢!“男子听到这声音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都便要逃跑
,可却被司徒玄抓了个正着。
见被发现,男子顿时心虚不已,急忙解释道:“主子,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好奇才进来的,那
件事不是我干的!”
林叹叹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说着:“我这都什么都没说,你急着解释什么?”
“主子我不就是着急嘛......男子低着头,却有些不敢去看林叹叹的眼,不知道为什么,每每
与女子的视线相对视,他总有一种心事被看穿的感觉。
“那你说说,我若是将你送去官府,县衙大人会不会信了你这话?“林叹叹笑眯的说着,眼
底闪过一道冷冽光芒,听着这话,男子顿时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主子,我......“
“那你如今是说是不说?“林叹叹顿了顿,似乎对她来说无论今日男子肯不肯将隐情说出来,
都对她没有任何的损失,她叹了口气,“若是你不说的话,县衙里的人可没有我这么好的耐性了
“说!我说!“男子害怕得不行,官府那个地方,这一进去想出来怕是要掉一层皮,“是别人
看主子的生意好,眼红,指使小的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