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圆满完成!
几未洗的头发隐隐发痒,姚易谣不得不抬手挠了挠,转身走人。
楼下南雄夫妇不见人影,姚易谣疑惑的喊了声。
“南先生?”
“大、大师,我们在外边。”
原来方才姚易谣用咒语打开南三房门后,那股让人稍微闻上一丁点就烧鼻腔辣眼睛的腐尸恶臭便散发出来,在楼下胆颤心惊等候着的南氏夫妇一闻便受不聊跑了出来。
“解决了,记得转账,二十万。”
姚易谣走出大门才看到抱在一起还浑身打着摆子的两人,简明扼要交代一句。
“大师……”
“你骗饶吧,你一来我们家就臭得不行,是不是你在上面搞的鬼,我告诉你赶紧把那臭味弄掉,不然我报警抓你!”
南雄正打算好声好气问清楚突然冒出来的臭味是咋回事,南夫人却抢先一步先出恶言,别姚易谣,南雄都要被这没脑子的老婆气死。
南三是他们的独子,一个月前就开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一日三餐都是让他们放在房门口,等他们走了,他才开门伸手拿进去。
那房门他们是怎么都开不了,姚易谣之前也请过好几个大师,没有一个真正能办事的,连那房门都开不了。
南雄见姚易谣在楼上待了挺久,直觉这臭味就是打开了儿子的房门才散发出来的,如此可见,这年轻貌美浑身散发生人勿进气息的女子是真有本事。
能认识一个有真本事的大师那是大的福气,亏这没见识的婆娘还敢对人家大呼叫的。
“大师!您别和她计较,酬金我马上给您转,敢问那臭味……”
一把把自家婆娘塞到身后,阻止她再出狂言,南雄苍白的脸努力的堆出谄媚笑容。
“房间里的尸体记得好好下葬了,其他没什么。”
深深觉得面前这人笑得比鬼还瘆人,姚易谣当下转身走人,临走的一句话让南氏夫妇齐齐颤了颤。
尸体?
尸体!
怪不得那么臭……
南夫人光荣昏迷倒地,南雄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的幻想和腹腔内的澎湃,哇的一声,一堆污物直接吐到倒在地上的夫人身上。
半个时后,姚易谣总算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家,不过百来平的公寓,里面的装修极简,色调都是冷清的灰与白。
唯一有点人气的当属墙上看似没规则乱挂着的十个相框,照片里的人都是这里的主人,姚易谣。
照片中的姚易谣模样没多大的变化,穿着打扮却有明显的不同,最左边那一张中,她身上穿着的居然是民国时期的旗袍!
对华国近代服侍有研究的人看到这些照片肯定会诧异的发现,姚易谣每张照片里的打扮分明就是华国近代女子服饰妆容发展的历史。
民国到现在……
姚易谣回房间拿上干净的睡衣钻进浴室,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梳洗,然后裹紧被子,睡觉!
一夜好眠。
色刚发青,太阳还没有唤醒大地,姚易谣已经从无梦的安眠中醒过来。赤脚踩在泛着凉意的木质地板上,拉开厚重的窗帘,静静的感受着万寂静的清晨。
闭目,全身心沉浸在地间,感受各种能量的流动,心神一动,体内灵力顺着经脉似流水般动了起来,她的灵力对外界能量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主动涌入姚易谣体内,化为她灵力的一部分。
姚易谣有意让灵力缓慢的转动,带着她的意识仔细查看体内的每个角落。一个大循环下来竟然花去了两时,时间尚早,姚易谣干脆继续静坐,让灵力再来一个大循环。
盛夏早晨般的太阳已经刺眼带着热量,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在姚易谣周身形成一个金环,宛若仙人。
呼
两个大循环结束,姚易谣缓缓张开凤眼,脸上未见轻松舒服神色,反而抿紧了红唇。
丹田里那团白雾又消散了不少,已经隐约可见白雾里面的东西,居然是一块暗淡无光的木牌!
打从姚易谣习得内观之术,这白雾便一直藏在丹田中,她直觉里面遮盖着什么,但那白雾多年来一直没有消散,倒是去年开始渐见消散,如今好不容易消得差不多了,原以为里面藏着的是什么材地宝,结果是一块毫不起眼的破木牌!
姚易谣用力咬了咬后牙槽,坑人啊!
那片白雾或者木牌可不是安安静静待在她丹田处不吃不喝的乖宝宝,这些年来姚易谣的灵力一直被它默默吸收,正因此,她才自以为是的把它归类为材地宝,满怀期待的等它露出真面目……
所谓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强。
姚易谣现在真想把木牌揪出来狠狠的砸了,但,她不能,完全没有办法接触到木牌,即便是操控灵力也只能靠近它五厘米之外,除非它自己主动吸收,否则她的灵力也无法近身。
修行到一定境界的人都有自己的本命法宝,不用的时候也就化成虚影藏于丹田中,修行者与自己的本命法宝在神识上是连通的,只要法力够强,和法宝聊都不是事!
她丹田这块破木牌,别聊,她的神识根本无法和它沟通!
一块朴实无华破破烂烂、能自行偷吃她灵力、拒绝和她沟通的木牌是如何进入她的丹田的呢?
姚易谣表示,她不知道!
材地宝会自行择主,别这破玩意实在没有宝物的风采,就算它是,走的是低调风格,但姚易谣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它赖上的。
现实生活中,姚易谣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东西,也不可能被人暗算弄进来,这个问题困扰了姚易谣多年,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自暴自弃的认为,它大概约莫可能是和自己一起从娘胎出来的……
但是,姚易谣想到这又不得不思考下一个问题,她的娘胎在哪!
活了这么多年,能让姚易谣深思熟虑的问题不多,这两个却是一直无法解开的谜。
“你最好永远躺在我丹田里别出来,出来老娘就砸碎你!”
想得头疼的姚易谣神色狠厉的盯着自己平整结实的腹部,似乎能透过肚皮看到那块朴实无华的木牌,在她阴狠的话中,姚易谣好像感觉到木牌极其轻微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