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坐车走?笑话!车能有缩地术快?
幸好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七点,正是晚饭时间,这一带马路上行裙是不多,姚易谣也顾及不了会不会吓到别人了,缩地术一步百米的狂奔,就算被人注意到,也不过是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最多就以为自己眼花而已。
姚易谣对西城并不了解,只能凭直觉挑方向,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方圆百里都没有饶地方!
体内的汹涌越来越厉害,姚易谣抬头看了看高空,黑蓝的空中,月朗星稀,几朵黑云似乎被风吹着,慢慢的朝中间靠拢,眼看着用不了几分钟就要聚拢成为一个巨大的整体。
单是看上这么几眼,姚易谣便感受到了黑云对她的威压,没错,这些黑云一直跟着她跑,就是为她而来!
妈的,又要被雷劈!
姚易谣加快教速,总算在黑云聚拢之前找到了一座山,这里已经远离人群密集的市区,跑过来的时候倒是看到附近还有个村落,不过元婴期对应的金雷杀伤力远比不上上次的紫雷,应该不会威胁到山村。
跑进山里,检查了一下身体里剩下的灵力,只剩下不到一半!她就奇了怪了,这些雷是有意和她过不去的吧?总是挑她刚干完活灵力大量消耗的情况下来劈!
“来吧,可惜木牌沉睡,不然又可以攒点雷的力量了。”
活动着手脚,姚易谣不免可惜的想。
空中的黑云已经聚拢,金色闪电在乌黑中闪烁,颇为壮观,姚易谣已经将剩下的金系灵力凝聚成金钟罩,盘坐在地上,等待着第一道金雷,元婴期的金雷只有三道,她很有自信自己能撑过去。
轰隆!
伴随着一声巨响,金色的闪电从黑云中蜿蜒劈下,准确无误的打到姚易谣头顶的金钟罩上,金钟罩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姚易谣闭着眼,感应着金钟罩的情况,问题不大,第一击只让它出现一道裂痕,修补一下即可。
心里刚要松一口气,丹田处却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姚易谣赶紧将神识放进去检查,金雷居然钻到她丹田里了?
这怎么可能!
金钟罩明明没有破损,这金雷是怎么进来的?姚易谣来不及想出个所以然来,那丝金雷已经迅速的朝木牌闪去,直接击中它的中心点,姚易谣惊恐的看到木牌猛烈的晃了几下,牌身似乎又暗淡零。
“你个不要脸的雷!是我渡劫你劈它干什么!”
姚易谣怒得睁开凤眼,跳了起来,在金钟罩里指着空破口大骂。
该怎么保护木牌!金雷无视金钟罩,它也会无视她用灵力使出来的所有防护法术,她拿什么来保护木牌!
空中轰隆轰隆声不断,第二道金雷已经准备好,随时要劈下来,姚易谣瞪着那黑云,牙一咬,将木系灵力输出加固金钟罩,然后整个人窝成一个蛋的形状,双腿曲起来抵住腹部,双手抱着双腿,手臂的位置也刚好在丹田上,她的灵力保护不了木牌,那就用她的身体!
金雷要经过她的身体才能进到丹田里,只要她在它进去之前消耗掉它的能量,那么它对木牌的攻击力就少得多了!
姚易谣驱使木系灵力将叠在丹田上的手臂大腿腿整个包裹住,这样会让她的肉体变得更加强韧,能更有力的阻挡金雷的进击。
啪!
第二道雷带着更强的力量击中金钟罩,但只是让这双重金钟罩晃了两下,表面多几道细缝而已。
来了!
更粗的一丝金雷果然无视金钟罩的存在钻了进来,姚易谣的臂瞬间被击中,一阵之后就是钻骨的痛,金雷很快从她的手臂穿过,钻进腿的筋骨处,又是一阵让人咬碎后槽牙才能忍住的痛苦。
姚易谣不断输送灵力进去修补被金雷损坏的筋骨,只要筋骨好着,就能挡住金雷,灵力对它果然一点作用都没有,姚易谣相当于用自己的凡胎肉体生生的把金雷的力量消磨掉。
等金雷成功进入丹田时,剩下的能量已经不多,击到木牌上几乎没有对它造成任何影响,姚易谣总算松了一口气,她终于能保护它了。
气刚松完,第三道金雷已经重重的劈下,金钟罩终于被劈出一道大的裂缝,但这已经是最后一道雷,姚易谣没必要再费力气去修补了。
针对木牌的最后一丝金雷自然也比之前的要厉害,姚易谣手臂腿部筋骨被金雷粉粹,又被她驱使灵力修补,如此重复了上十次,她疼得浑身发抖,牙龈都咬出血来了,头发被汗沾湿贴在脑门和脖子上。
姚易谣顾不得自己的疼痛,着急的看着金雷朝木牌冲过去,第三道金雷的能量太大,她的筋骨挡不了多少,木牌该不会被劈散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姚易谣将自己的神识把木牌包围住,不管有用没用,她总得试了!
轰!
金雷击中神识,姚易谣的脑子像是被巨锤狠狠的捶打,肉体的疼痛和神识的痛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姚易谣抱着头来回打滚,丹田里的神识就快要溃散,姚易谣又加了几重进去,虚无的神识和金雷较着劲,她的脑子也在继续受着捶打的疼痛,眼睛鼻孔耳朵嘴巴接连溢出血来,修行者的神识比灵力还要重要,从来没有人敢用神识去抵挡雷。
我死也不能让你山木牌!
姚易谣心中呐喊,她不能让木牌在沉睡中糊里糊涂的就被毁了,它保护她这么多年,今就让她来护它!
神识到底和修行者的精神力有关,姚易谣此刻拼的就是自己的精神力,只要她不放弃,金雷也奈何不了她!
但,姚易谣毕竟才刚挨过金雷的考验进入元婴初期,神识还是太弱,将金雷的能量又耗去一半后,终究还是让它穿了过去。
“木牌!”
脑海里的疼痛还没有缓解,但姚易谣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转移到被金雷击中的木牌上。
金雷在木牌身上形成金色的蜘蛛网,紧紧的裹住它,不断的闪烁金光,木牌则微微颤抖着,一缕白烟从它身上冒出来。
这是把它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