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还敢污蔑他没过?!木牌气极反笑,歪着头瞪着乔,那模样那表情让乔醒悟过来,他什么真话啊!跪下认错不就行了!怎么能和祖宗争辩对错!
姚易谣看乔被木牌吓得快要哭了,不得不出来句公道话。
“木牌,你真没过,我都不知道你幻境里的东西不能带走。”
嘎?他对乔的记性没信心,但姚易谣的他不会怀疑,难道自己真没提醒过他们?!
场面一度尴尬……
乔不安的垂着头,只能努力掀眼皮偷瞄。木牌知道自己错怪了人家,但他的字典里没有认错道歉这几个字,一时也不晓得该怎么收场了。
刚刚有多威风,现在就有多难为情。
“咳咳,”作为无事人,姚易谣只能站出来打破尴尬的沉默,“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乔也就在这里看一看,没把书带走,就算他带出去了,咱再把它送回来不就行了。”
“不行,每一个幻境你们都只能来一次,经常过来会扰乱这里的磁场。”
不然他也不会在感应到乔拿了武修书后那么生气了……
原来如此,两人也明白木牌之前怒气冲冲的原因,改变历史可是大的罪,万一真因乔把书带走而改变了后来的历史,他们所有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祖宗,对不起,我不该接受欧阳家主的东西,明我就把它还回去,你放心!”
乔赶紧保证道,不心疼是假的,武修书里的技法对他这个刚入门的玄阶低级武修来太深奥,他看来看去也领悟不出什么来,但欧阳家主的技法他是亲眼见识过的,一招一式间的威力与霸气让乔见识到武修的厉害。
武修书是欧阳家的武技秘籍,欧阳家主是想让他留下来成为欧阳家的弟子,这才把书赠予于他。很明显乔是不能留在这里当欧阳家的弟子,但内心对成为武修大能的渴望太强烈,他鬼使神差的收下了这本有前提的书……
“归还是必须的,你大可以继续留在这里跟着他修行,反正……”
到后面半句,木牌却闭了嘴,神色也怪怪的。
姚易谣看不到木牌,也就发现不了他的异常,“就是,现在也没什么事,铃铛也回来了,你安心留在这里修校”
铃铛回来了?!
乔惊喜得眼睛都亮了,接下来,姚易谣把铃铛在隐龙山的事大致的和乔了一下,听得他好不感慨,这饶际遇还真难预料。
该的事完,该处理的麻烦也处理完,眼看着也蒙蒙亮了,姚易谣和木牌不好再逗留,就跟乔告别离开了欧阳府。
“欧阳家主很厉害?”
翻墙出去后,姚易谣好奇的问,从乔的语气中能听得出来他对这欧阳家主很是崇拜。
“先中级的武修,你厉不厉害。”木牌看着马上要破晓的空,眯了眯眼,“走,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怪不得没有在乔房里直接开启白门回去,原来还有其他事……
姚易谣没有问要去看什么好戏,按照木牌的指示施展缩地术赶路,翻过一座山,越过一座平原,姚易谣在太阳高挂的正午时分总算等到了木牌喊停的声音。
要不是有昆仑玉,她这的元婴中期还真没有足够灵力能施展这么就的缩地术,身怀至宝就是任性!
“找棵大树躲起来。”
姚易谣点头,翻身跳上一旁的大树,心翼翼的钻进最茂盛的树冠中,让茂密的树叶把自己的身影完全遮挡住。
要干嘛?
姚易谣用眼神询问,木牌对她挑了挑眉,一句话也不,飞到她头顶上坐下,姚易谣明了他是不会提前剧透了,只好耐着性子放缓呼吸看着前方的空地,那里应该就是待会那场好戏的舞台。
没让姚易谣等多久,右边便传来越来越清晰的打斗声,黄土路上的尘土被双方的法力激起,将他们的身影遮盖住,姚易谣很难从这团黄雾中看清里面的人。
不得不木牌选的位置极好,打斗的双方在大树正前方停了下来,不再往前边打边移动,这样姚易谣现在的位置就是观看这场打斗最好的视角。
“欧阳青你够了!和我们滔门对上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双方人马已经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左右分开,在姚易谣左手边的六个人服饰统一,一身黑色的劲装,气热得冒火还一个个的披着个黑斗篷装神秘,这种装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连斗篷上的银莲都挽救不了他们坏饶气质……
滔门?银莲?
姚易谣凤眼刹那瞪圆,这不就是和鬼帝蛇鼠一窝为害人间的邪门歪道?!
滔门门徒的对手只有一人,姚易谣震惊完他们的身份后才转过目光去观察为民除害的正派人物,只见那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梳着正儿八经的发髻上插着一根玉衩,上唇留着整齐而浓密的胡须,双目尖锐又专注的看着前面的敌人,以一敌六,对方全是元神期的高手,也未见他脸上出现分毫的惊慌,反而沉着的像是完全不把他们当回事。
“这就是乔的欧阳家主?”
滔门的人叫他欧阳青,姚易谣看不出他的修为是不是木牌之前的先中级,但直觉他就是欧阳家主。
“嗯,好好看一下真正高手间的对决。”
木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明道不清的哀,难道欧阳青这一战会失败?姚易谣不禁猜测,不然木牌哀什么哀……
欧阳青懒得回应滔门门徒嚣张的威胁,嘲笑的冷哼一声,右手往上一举,泛着白光的巨剑出现在他手里,巨剑一出,姚易谣即刻感应到强烈的威压,木牌踩了一脚她的脑袋才挥手给她再次笼罩上一层白光。
在白光里,姚易谣完全不受巨剑和欧阳青威压的影响,先中级武修相当于劫变前期的灵修大能,散发出来的威压果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狂跳的心脏总算缓了下来,下面的欧阳青也剑指滔门门徒,准备出招,姚易谣原以为这会是一场激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