铝合金窗用膨胀螺丝紧固在墙上,我用手使力摇了几下很是牢固。将绳索一端绑在铝合金上,我心地翻出了窗户。
一出窗外只觉风力更猛,几乎要把人刮到半空。我紧握绳索缩成一团,等风稍停,我对晏雨,“待会千万别向下看!”
完,我用嘴巴衘着两截开门用的钢丝,两手交替不断下降,等一只脚踏上楼下窗台,两手抓牢了窗框,我这才发觉手心里全是冷汗。
其实,索降只在片刻之间,但这平常生命里总被忽略的短短数秒,在空中却显得那么漫长,我注意力集中在当时的每一秒钟,唯恐一不心便摔得粉身碎骨。
11楼的过道里空空荡荡,我一手抓紧窗框,一手招呼晏雨。“没事,别往下看,我会在这里接住你。”
我安慰着晏雨,心里却想,换作是谁不会害怕?但胆怯只能让人丢命,很多时候直面危险才是求生之道!
晏雨在我的鼓励下渐渐放松,她慢慢的攀下,学着我的样子两手交替下滑。其实她本不必冒这风险,结绳索的时候我也告诉过她,等我脱险后会把丧尸引开,但她怕我孤身一人风险太大,死活都没同意。
我将晏雨安全地接引进窗户,两人跳进过道,只听1103房里除了猫儿的叫唤还有物件被碰翻掉地的声音,门口半截断聊木棍上还沾着血迹,也许曾被某人用来自卫。
我捡起木棍让晏雨先把防火门从里面闩上,以防有丧尸撞进。自己蹲在门前,深吸口气,凝神开锁。
几分钟后门锁打开,我拉开一条缝隙向里窥视,一屋狼藉,猫儿在一只高个丧尸地追逐下虽还窜高跳底,但坚持了一晚上,早也疲态尽显。
“艾,快来这里。”晏雨在我身后再也忍耐不住。
我把门缝又拉开一些,一团黄影便窜出来跳进它主饶怀里。
“里面那丧尸有些奇怪。”我关上防盗门对晏雨。
“怎么?”
“戴了好几个口罩。”
“哦,我也看到了。也许他是认为戴上口罩后就不会感染尸毒。”晏雨边边安抚着瑟瑟发抖的艾。
“如果尸毒是由空气传播的,只要人在呼吸,就算戴上专用的防毒面罩也全不顶事,除非一直吸氧。”我猜测道。
这又我想起了尸变当,在东西在线网站上那个危言耸听的唐姓人士,也许他得不错,那些雾霾真的不是雾霾。正是那些东西让人感染了尸毒。
“也许吧,别管那么多了,先找身衣服穿上。”晏雨耸耸双肩。
我打开1103房隔壁的1102,晏雨给艾喂了些水后将它安顿在沙发上,自己才走去主卧找衣蔽体。
“不用找了,这家只有男人和孩的衣服。”我穿着一套运动衫从卧室出来。
“怎么会?”
“也许这家主人离婚了。”我心想,社会诱惑太大,这几年的离婚率确实水涨船高。
“那劳你的驾把1101也给打开。”
打开1101房,晏雨自去卧室寻找衣服,我在厨房、洗手间一番翻腾,最后无奈地拆下两根凉衣的不锈钢管当作武器。
“这东西管什么用?”晏雨穿着明显大了一圈的牛仔恤走出书房。
“没办法,先暂时用着,等把楼上的丧尸解决了,再把铁矛和弩弓拿回来。”
雨一摊手,“也只好这样了,我刚在卧室里也翻了一下,也是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来当武器。”
用来凉衣的不锈钢管钢度一般,但也不至于一掰就断,为方便在狭窄的通道里捅刺,我把两根都锯成一米四五左右,这样一来,既用的顺手,也不易弯折。再把一端磨尖,也到下午一点。
厨房里的青烟渐渐散去,晏雨也蒸好了一盘腊鱼,炸好了一盘鱼干,再抹上老干妈辣酱,我俩都连吃了好几碗饭。
饭后我重新打开1103的房门,结果了“口罩丧尸”后,看到沙发上有一柄棉州弯刀,刀长一米,刃口锋利,挥舞起来很是顺手。
“不错!。”我把打开主卧的房门。冷不防地,手腕突然被一只枯藤般地手给紧紧抓住,那冷冰冰的感觉,让我一瞬间头脑空白。
“丧尸!”随着晏雨的尖叫,我才猛起一刀砍断枯手,跟着一脚踹去,将偷袭的丧尸踢个四仰八叉。再看那断手,仍是抓住我手腕不放。
我冒着冷汗把枯枝般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忍不住大爆粗口:“草他娘的!我一直以为这房里只有一只丧尸,好险!好险!”
“下次得当心了!”晏雨抚着胸口,“可吓死我了,快看看有没有破皮。”
“没有!没有!”我仔细查看手腕,又感到很是侥幸,“哎,你,咱们p型血的人,要是被抓伤或者咬伤了会不会也变丧尸?”
“谁知道?又没一个专家可以问问,再了,到底是不是p型血在起作用,你不是讲过,都不能肯定吗?”晏雨。
“是呀,他娘的,活得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那些狗屁人士都死绝了没有?”我咒骂着又检查了书房、次卧,但也心多了。
这户人家再无别的丧尸,我们照例用衣柜沙发堵死了下楼通道。剩下的问题,就是怎样干掉12楼的丧尸和拿回铁矛弩弓了。
本着斗智不斗勇的原则,由我从楼上把尸群引将下来,然后沿用上次杀丧尸的办法,我和晏雨躲在1103房里,隔着门缝解决了它们。
这方法虽然要多费些手脚,但毕竟百试不爽还很安全。
打扫好战场,再到12楼去捡回铁矛弩弓和球棍,想起差点在此丢了性命,我和晏雨都感到深深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