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鸭绿江对岸后,罗士信没有追杀那些刚刚逃跑的高句丽士兵,而是带着部下军队两万一千人,向着高句丽首都平壤,快速进发,争分夺秒。
估计是罗士信进击平壤的消息被敌军得知,他们不敢分散,集中兵力到平壤,罗士信一路前行,都没有再遇到什么敌兵,倒也是算得轻松惬意。
一日一夜艰苦赶路,终于,罗士信的军队到了平壤城百里多外的地方,他让部下停下休息,养足精神,好进行最后决战。
忽然,远方一阵马蹄,烟尘滚滚,一骑轻兵快马赶来,不一会儿,抵达此处,为首一人当先下马,跪拜在地,对罗士信拱手行礼道:“属下高远,前来汇合,或有迟缓,请您赎罪。”
“哈哈,高远,你和蒙山守住了辽东城,立下了功劳,还及时赶来这里,何罪之有?坐,吃些东西,好好休整。”罗士信笑着说道。
高远坐在了罗士信对面的石头人,注意到罗士信又多了一支万人黑甲军队,浑身穿戴甲胄,手持暗黑长矛,煞气腾腾,散发恐怖威势,不禁赞叹不已。
“将军您又得到精兵一万,可喜可贺,想必攻破平壤,横扫高句丽不是难事了!”高远真诚赞扬。
罗士信拍了拍手,虎贲军统领王豪走了过来,罗士信指着王豪说道:“这位是万人虎贲军统领王豪。”
高远见王豪躯体强壮,肌肉雄壮,威武至极,不禁佩服,心生敬意,王豪看到高远仪表不凡,相貌堂堂,能够和罗士信单独闲聊,同样非常钦佩。
“本将军当初击伤高句丽绝世名将乙支文德,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伤势早该好了,却依然没有出来对付我,想必是在平壤养精蓄锐,准备给我一次凶狠反击!”
“攻打平壤不能和以前一样直接硬,此次我们要使用计谋,你们听好了,我先带五千金甲蒙家军和四千神箭营射手,去平壤城外佯攻,装作不敌逃走,逃到林中。”
“王豪则是早就在林中设下埋伏,等高句丽追兵进来,就大开杀戒,而高远,你带领白马义从一开始不要轻举妄动,等到了林中伏击,你再出战,骚扰游击,彻底使敌军士气崩溃!”罗士信说出了很长的一段话。
虎贲军统领王豪和白马义从统帅高远,听完计策,点头接受,抱拳回复:“将军妙策算无遗漏,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将军所托!”
“如此甚好!”
大军休整了一段时间,又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罗士信下达命令,当即按照计划各自行动起来,王豪率领虎贲军在附近的林中隐藏埋伏,高远统率白马义从,到远处高低等待良机。
罗士信自己,带着五千金甲蒙家军,和四千神箭营,奔向平壤城。
到了平壤城十里外的时候,罗士信让部下停下,他自己则是骑着天罗马,大摇大摆,无所畏惧地来到平壤城城门口。
放眼一看,只见平壤城城门禁闭,城楼站满了弓箭手,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浓浓的警惕和杀意,杀意最浓的,是最中间的一个威武中年。
这名威武不凡的中年人,罗士信认识,还交手过,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罗士信飞箭击伤的高句丽名将乙支文德!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乙支文德大将军,不知你近来可好?实话实话,我不想无辜杀戮,只是没办法,天意如此。”罗士信望着城楼的乙支文德,微微一笑。
“无耻小贼,占我高句丽两城,又杀我弟文远,我与你不共戴天!”乙支文德怒声大叫。
“两国交战,征战杀伐,死伤在所难免,你弟乙支文远会死在我手下,只怪他学艺不精技不如人,还有,不知弃暗投明!”
罗士信手握玄铁重枪,长枪直指乙支文德,朗声开口。
“隋皇杨广两次率百万大军来袭,都无功而返,反倒是你个少年将军只领兵数万,就接近攻破我高句丽雄城,你的确是个人物,可惜你我势不两立,我是绝对不会降你的!”
城楼,乙支文德叹了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后,目光冷冽了起来,杀意满满。
乙支文德大手一挥,顿时,平壤城守兵中,数千弓箭手射出箭矢,飞箭如蝗,狂猛地朝着罗士信冲击,罗士信尽管早有准备,还是被漫天箭矢吓了一跳。
好在他神勇过人,力大无穷,本领高超,舞动玄铁重枪,挥成一个满月铁盘,叮叮当当,挡住了众多飞箭。
“哈哈,高句丽小国,弱不可言,我一人一马,就可吓得你们屁滚尿流,不敢出城!你们这群龟孙子,就只能一辈子躲在这城里了!”
罗士信一边大笑嘲讽,一边挥劈长枪,打掉射来的箭矢,竟然看起来轻轻松松,惬意无比,没有任何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