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阿尔卑斯山脉屹立在欧洲大地,山顶终年积雪,大片的山脉都是荒无人烟的地方,私人飞机在阿尔卑斯山脉延伸在瑞士境内的山谷里降落,明明是盛夏时节,但周围却依旧积着厚厚的冰雪,山谷正中央有一条中型跑道,而在山谷两侧,设有地下暗堡,布置着强大的对空和对地导弹,这种玩意对于安布雷拉公司来说,根本算不什么。
在这座山谷里面,有一个安布雷拉的研究所,名义是生物研究室,实际研究的却是生化危机里面的t病毒。
为了避免现实版的生化危机发生,陈轩将实验室放在阿尔卑斯山腹之中。
“老板。”
飞机平稳的在跑到的尽头降落,一个穿着厚实防弹衣,腰间别着武器的男人已经在等候着了,壮的就像牛犊子,不过那张脸孔却是亚裔,身后站着的八个保安也都是清一色的亚裔面孔。
“大柱。”
陈轩下飞机,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卡琳则是乖巧的站在他的身后。
“卡琳妹子也来了。”
大柱憨笑。
“弟兄们幸苦了,再过两个月二虎就从飞洲回来了,到时候我让他来换你。”
他目光扫过众人,这些都是他的真正心腹。
“二虎那小子也该来磨练一下自己了。”
大柱咧嘴笑道。
在大柱和一众安保人员的簇拥下,陈轩卡琳坐升降机。
实验室的入口在几百米的悬崖中间,山谷里面的的机场则是负责运输货物,升降机在凛冽的寒风之中发出颤抖的哀鸣,胆小的这时候已经瑟瑟发抖了,一分钟之后再悬崖中央停下,一个不大的通道一直通往山腹深处。
走出升降机,完成权限认定,通道的武器系统关闭,大柱的人再通道外边守着,陈轩和卡琳穿过几百米的通道,通过升降机下到山腹下面,五分钟之后,两人便已经来到地下数百英尺。
“安纳博士。”
他对着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老板,你可算是舍得来看我们了。”
安纳伸手。
他是这座实验室的管理人,剑桥大学的生物学病毒学博士,早期加入安布雷拉公司的元老,从十年前就开始主持T病毒的研究。
最开始的时候安布雷拉公司是想要研究出一种可以作为生化兵器的催化体,也就是通过T病毒来使生物定向变异,从而拥有更强的力量,不过再陈轩正式接受安布雷拉公司之后,对t病毒的定义稍微做了一下修改。
删除了生化兵器的概念,从而将T病毒的定义改为研究可以改变人体脆弱体制的催化剂,即T病毒的研究方向成为研究一种可以无害的改造人体,使人类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以及抗击打性的存在,并且可以保证完整的意识。
无疑加大了研究的难度,但也使这项研究减少了违背伦理的反人类性质。
“安纳博士,T病毒的研究到达什么程度了。”
陈轩问道。
“老板,病毒已经合成,完成了实验室数据分析,正在进行活体实验。”
所谓的活体实验,就是再动物体内注射T病毒,用来进行临床研究。
“效果怎么样?”
他好奇。
“并不理想。”
安纳博士摇头。
“带我去看看。”
陈轩沉声说道。
安纳在前面带路,卡琳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像他的影子一样,形影不离。
三人走进一个巨大且明亮的房间,这里是培养室,从中间隔离,前半部分属于观测区,两个年轻的女博士正在电脑前忙碌,里面则是培养区域,中间通过一英尺厚的加固钢化玻璃隔开,培养区的其余三面都是铜墙铁壁。
“老板。”
两个女博士起身,目不转睛的看着陈轩。
培养区里面放着三个铁笼,第一个铁笼里关着一头狗,第二个则是一只猫,第三个里面锁着一头兔子,三只临床实验品都在沉睡,而且身的毛皮脱落,露出狰狞的肌肉,以及尖锐的犬齿。
“根据临床数据显示,猫狗兔子再注射了T病毒之后,身体会得到数倍左右的强化,但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不到,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消耗了九十多份的实验品,大多数都是因为无法承受T病毒的进化,身体崩溃腐烂。”
“这三只实验品在一个星期前注射的病毒样本,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记录数据。”
安纳博士摇了摇头:“虽然样本取得成功,但还是无法克服T病毒对于他们的改变,除了身体变得更加强大之外,他们几乎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懂得进食,并且每天需要大量的进食,而且从这三只样本的体液中检测到了大量的t病毒。”
“慢慢来。”
陈轩轻声说道。
“至少你们已经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接下来只需要对现有的t病毒进行改良,使它们彻底的和生命体融合,我可不想看到满世界都是T病毒的感染物。”
“这点还请老板放心,进行试验的时候,我们都是严格遵守了安保条例和规章制度,并且销毁了实验品。”
安纳回道。
“把他们放出来,我想看看这些东西有什么变化。”
陈轩开口。
“释放复苏剂。”
一个女博士按下电脑到达按钮,培养区里面的喷头喷出一震白雾,一分钟之后,关在笼子里的三头变异生物苏醒。
“吼”
疯狂的撞击着铁笼。
那头变异的丧尸犬尖锐的犬齿疯狂的撕咬着铁笼,它的身体远远大于普通的猎犬,浑身下都是狰狞的肌肉,嘴里趟着口水。
“轰”
丧尸犬直接撞开了铁笼,那双猩红的眸子看过来,两个女博士眼皮狂抽。
“轰”
丧尸犬跳起来,张开大嘴一头撞在厚重到达钢化玻璃,整个头部都变型了,玻璃门微微颤抖,安纳博士和两个女博士的心也都跟着跳动。
“他们撞不开一英尺厚的玻璃门。”
加纳开口。
却看到丧尸犬颤颤巍巍的从地站起来,不停的撞着玻璃,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