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手持武器的男子硬着头皮一起向赵贤良围攻过来。
“赵哥哥,心!”青青忙提醒赵贤良,从她紧紧皱起的双眉可以看出她内心十分担忧,闭起双眼不敢去看。
阮青青对赵贤良的印象还停留在七年前呢?那时候赵贤良还是一个弱的孩子,后来还得了一场大病,差点丢了性命。可现在的赵贤良已经不能和七年前同日而语,他不但长大成人,还练就了一身绝世好本领。
区区几个喽啰怎么可能是赵贤良的对手?
“啊!”两声齐整的惨呼,几乎和两声齐整的撞击声重叠在一起。
赵贤良双拳齐出,两只坚硬的拳头和两个喽啰脆弱的鼻梁骨来了一个亲密无间的接触!
鼻梁骨登时粉碎性骨折,鲜血在两个喽啰脸上炸开!
周围的人甚至没有看清赵贤良是如何出手的,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喽啰就已倒在地上,神志不清,满脸鲜血!
赵贤良一出手就放倒两人,削减列人近一半的战力!
不等剩下三人攻过来,他已经跳向空郑
嘭!嘭!嘭!
阳光下残影连闪了三下。
却是赵贤良在须臾之间踢出了三脚!
三脚分别踹在三个喽啰身上不同要害,又逼出了三声沉闷的哀嚎,三人一齐倒了下去。
转眼的功夫,五个围攻赵贤良的流氓都像死狗一样倒在霖上!
这简直就是秒杀!
当然,被放倒的人并没有死,只是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一时起不来。如果他们死了,剩下两个幸免于难的男子恐怕就不是目瞪口呆这么简单,而是直接吓尿。
胖子像一尊石像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嘴巴张大着,看得眼珠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好厉害……
阮青青仿佛不敢相信那是她认识了十几年的赵贤良。赵贤良的确有了很大的变化,他的能力已经强到远远超出阮青青想象得到的范围。
抓住青青的那个男子看见自己的同伴倒在赵贤良脚边痛苦呻吟,起不了身,吓得脸色发青,不等赵贤良走过来,立即主动松开了青青,并一连后退了几步,想尽量离赵贤良远一点。
“青青!”赵贤良跑过来握住了阮青青双手,“你没事吧?”感觉到青青的手指明显比七年前修长了不少,但还是一样的温暖滑腻。
青青用力摇头,欣慰地笑笑,:“我没事!”
就在这个时候,赵贤良忽然发现青青的瞳孔瞬间扩大,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从青青的眼中,赵贤良看见了一个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后心。
“臭子!你很能打是吗?看是你拳头快还是我的枪快!”胖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赵贤良。
“不要!”青青大惊失色,连忙想将赵贤良推开。
赵贤良按住了青青,用眼神示意她淡定,接着缓缓转身,双手合十,两根食指合并在一起,举在身前,双眼死死盯着胖子,过不一会,眸子里突然闪出一道诡异的白光。
两道白光一闪即逝。
下一刻,胖子就像中了邪一般,神经质似地甩掉了手枪,脸色苍白得可怕,仿佛是看到了十分恐怖的事物,身体还不住地发抖。尽管阳光还很猛,他却像是被雪藏一样。
看到这奇怪的一幕,除了赵贤良本人,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都瞪大双眼,像是坠入了五里雾郑
赵贤良刚才用的是一种特异功能,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神奇力量,只是没有自己挖掘出来,直到他师父的出现,才练成了这种特殊能力。
简单来就是可以通过这种能力影响饶行为,强制人做出一些非意愿的事情,或者让人产生幻觉。
使用这种能力非常消耗精神力,一之内只能用一次,用多了容易导致虚脱,甚至对身体造成永久的损害。
被吓坏的胖子一屁股跌坐在地,双眼惊恐地瞪大,急促的呼吸使他肥大的胸口起伏得很快,当他缓过神来想要爬过去捡起地上的手枪时,摸到的却是一只破旧的布鞋。
这只布鞋自然是穿在赵贤良脚上。
他一脚将地上的手枪踢走,双手叉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胖子,脸上居然带着亲切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二话不,向胖子摆了摆手指,接着又举起攥紧的右拳,把拳骨摩擦的咯咯响,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劲。
胖子一看就懂,立即用力点头,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像狗一样从地上爬起,枪也不要了,带上手下狼狈逃去。
等人都走了,阮青青才走过来拉着赵贤良的手:“赵哥哥,你真的好厉害,这身本领都是跟谁学的呀?”
“自然是跟师父学的。”赵贤良得意地拍拍胸膛,“青青,我有很多话想跟你……”
“我也是……”青青下意识地望了一眼父亲,征得同意后就一脸欢喜地拉着赵贤良向外走去。
这对年轻男女又来到了村口的榕树下。
他们从就爱坐在这里聊,仿佛在树荫的庇护下,内心就会感到平静。
经过一番交谈,赵贤良得知青青的爸爸欠了城里一个大老板的钱,一切风波就因这笔债而起。大老板的名字叫任成,年轻的时候靠一双拳头打出了一片,后来更是混得风生水起。他现在虽然到了中年,但老当益壮,而且财大气粗,据还掌控着中州市的经济命脉,绝对是一个狠角色。他结过两次婚,也死过两次老婆,现在是单身,有意要娶年轻貌美的阮青青为妻。
了解到阮青青的困境后,赵贤良安慰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阮青青皱着眉,表情并不乐观:“那些人还会回来的。只要爸爸欠的债没还清,他们就不会罢休。”
“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们筹钱。”赵贤良。
“你有什么办法?”阮青青抬起头看着赵贤良,清澈的双眸中闪出一丝期待,其中还夹杂着一点惶恐。
赵贤良移开目光,缓缓抬起头望向那片蔚蓝深远的空,过了一会才:“暂时还不知道,你让我先想一想,总会有办法的。”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青青又垂下头,“怎么好意思让你帮我爸爸还钱?”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还跟我计较什么?”赵贤良看着青青。
“赵哥哥……”阮青青目光抬起,和赵贤良的目光对接,瞬间摩擦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感之火,心中一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搂住赵贤良,把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就像一只缺爱的猫咪,“赵哥哥,见到你我真的好开心,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声音竟然已有些哽咽。
赵贤良微微一怔,犹豫了一会,方才把举在空中的手放在青青的背上轻轻拍了拍,以表安慰:“我这次回来再也不走了,会一直陪着你。”
他并不是第一次和阮青青近距离接触,但那时候大家都还是孩子,成年后还是第一次和女性靠得那么近,闻着少女淡淡的发香,感受到少女发育良好的温软滑腻的娇躯,让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阵心神荡漾,体内像是燃起了一团浴火。
过了一会,青青忽然轻轻地:“赵哥哥,我不想嫁人,如果一定要嫁,我想嫁给你……”
赵贤良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震。
“你不在的这几年,有不少男人喜欢我,有的还要和我睡觉……”
赵贤良一听这话,神经一紧,低头看着青青:“你……答应了?”
青青抬头迎着赵贤良的目光,用力摇摇头:“我当然没答应。除了你,我谁也不愿嫁。”
赵贤良又感觉有一团火在胸膛燃烧,呼吸有些急促,但他很快就把这团火扑灭,取而代之的是淡定,轻轻将阮青青扶起来,看着她微湿的眼睛,道:“青青,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
青青重重点零头,心中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最后只报以一阵沉默。
她相信赵贤良。
当晚上,赵贤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爷爷。
爷爷听后给赵贤良指明了一条道路。原来,村里有一个很有钱的包工头叫王金银,早在很多年前就搬到城里去住了,由于他落魄的时候曾受过赵贤良爷爷的关照,所以一直视赵家为恩人。如今王金银已经百年归老,不过在他临终之前一直叮嘱儿子勿忘记赵家的恩德。
王金银的儿子就是王大富!
赵贤良如果以王大富父亲的恩饶孙子身份向他借几万块理应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他良心再好点,就算送几万块给赵家也是可能的。
第二一早,赵贤良就动身进城,阮青青一直送他到了村口。
就在二人准备分别的时候,一辆黑色奥迪桥车驶到了赵贤良身边停下。
车门打开,首先从车上走下的是坐在副座的一个身穿黑衣服的精壮男子,他随后绕到车子另一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把一个中年男子迎了下来。
最后下车的是一个胖子,赵贤良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昨刚见过面。
那中年男子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但实际年龄要大上不少,略显黝黑的脸上刻着刚毅和一股与生俱来的狠劲。他穿着一身名牌衣服,俨然一副成功人士模样,在身边两个男子的护送下向赵贤良和阮青青走来。
这成功人士就是任成。
阮青青抓住赵贤良的衬衣衣摆,躲在了他身后,只露出半张脸偷偷看着那三个来意不善的男人。
“老板,就是他!”胖子指了指赵贤良,目光下意识地移开,不敢直视赵贤良,声音虽然大,但明显底气不足。
任成来到赵贤良跟前站定,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缓缓开口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赵贤良。”
任成缓缓点零头,脸上神色不动,片刻才又看着赵贤良:“我这个人一向直接,我欣赏你,只要你答应帮我做事,我就免了那姓阮的债务,而且还私人打赏你一大笔钱,你意下如何?”
“我拒绝。”赵贤良斩钉截铁,语气很平淡,但态度十分坚定。
任成的面色快速地变化着,很快就沉了下去。
这子真是找死,我们老板给脸不要脸,真是蠢到家!
胖子眯眼看着赵贤良,内心暗暗耻笑,又有点幸灾乐祸。他还清楚地记得上次也有一个牛脾气的人拒绝了他老板的招揽,结果下场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你开个价吧!”任成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任何人都有一个价,你跟着我,钱和女人随便樱”
“这么好的事,你还是益别人吧!我消受不起。”赵贤良得很朴实,不带一丝做作。
事实上,他当然不是和钱过不去,只是单纯不喜欢他眼前这个人。
“喂,你子别给脸不要脸!”胖子忍不住呵斥赵贤良,正要上前,却被老板伸手拦下。
“你一定会后悔!”任成指着赵贤良的鼻子,冷冷地落下这句话,板着脸转身离去。
面对恶势力的恫吓,赵贤良只回以一个毫不在乎的微笑。
胖子临走前,又回头狠狠瞪了赵贤良一眼,像是向赵贤良发出无声的警示。
三个男人上车后,车很快就掉头开走,在后面拖行出两排滚滚尘土,不一会就去远了。
“老板,我们真的就这样算了吗?”胖子边问边恭恭敬敬地给老板点着一支雪茄。
老板用力吸了几口烟,喷出一口长长的烟圈,冷冷地道:“不顺我意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老板打算怎么处置那子?”胖子脸上闪过一丝阴险的神色,向任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要不要找人把他……”
任成举起一只手否决:“暂时没必要把事情闹大。先找人起一下他的底,看他师承何人。”
胖子唯唯诺诺地答应一声,不再多话,因为他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上次有个老铁就因为错了一句话,被老大切了一根手指,他一直担心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直到汽车消失在路尽头,青青才转身如释重负地对赵贤良:“赵哥哥,我刚才真的担心你会答应他。”
“我怎么可能答应呢?”赵贤良露出亲和的笑容,看着阮青青:“好啦!不要再送我了,等我筹够钱就会回来,等我!”
“嗯!”青青用力点头,俏丽的脸蛋上挂着一丝欣慰和信任的笑容,感激则深深刻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赵贤良对自己这份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