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池霍放出了丸子,杯子大小的丸子一脸好奇的看着池霍:“吱吱老大,找我什么事?”
池霍指了指悬挂在半空的巨大钟乳石:“一会我在上面开个洞,你往里面撒泡尿,等会会有个家伙来取走!”
丸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觉得很好玩,随后池霍在钟乳石的顶部开了个大洞,然后往里面塞了一粒丹药,随后把下面他接去万年灵乳的小洞口封住。
丸子身手敏捷的爬了上去,不过因为视线不好,这家伙竟然没能对准,撒的到处都是,只有一小部分进去。
池霍无语,这根巨大的钟乳石上面全是尿骚味,估计就算萧剑将那悍血蛮猿弄死回来,也不会傻到去喝这钟乳石里的东西吧。
随后油条在前面带路,池霍和丸子紧跟其后,这巨大的溶洞,内部温度是越来越高,最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翻滚的岩浆湖。
一股股的热浪从里面席卷而来,在这岩浆湖的中间,一朵火红色的莲花绽放,花蕊和花瓣和根茎都燃烧着熊熊火焰温度奇高无比。
“咻咻老大,老大,我要娶她当媳妇!丸子有媳妇,我也要媳妇”油条兴奋的叫着。
池霍是眉头的一挑:“这东西移不走啊,就算能移走,还不知道多久能化形呢!”
这一株长在岩浆湖里的莲花,并不是真正的莲花,而是一株名叫幻妖冰灵参玄草,这种玄草是极寒之物,却偏偏需要生长在极热之地。
而且药龄达到一定年限之后,还会化形,这东西有两种用途,一个是炼药,此物据说乃是圣阶的玄草,药效自不用说。另一种则是用来夺灵。
因为化形后的幻妖冰灵参,是拥有圣品冰属性和木属性的玄根,这样的肉身就不用说了,还有就是一个修者一生只能夺灵一次,夺灵之后无法在对人进行夺灵,但这幻妖冰灵参却可以。
这种东西竟然出现在这个秘境之中,这让池霍对这秘境原主人天童老祖的身份愈加好奇了。
“咻咻老大,我不管,一定能化形啊”油条小脑袋在池霍的脚脖子上蹭来蹭去卖萌撒娇。
“好吧,这种好东西,是要带走,但是油条,我先和你说啊,这东西化形可是随机的,万一到最后幻化出来个如花,或者满脸络腮胡长着胸毛的大汉我可不管啊!”
油条眨巴了眼睛:“咻咻,老大不会的,这幻妖冰灵参看见谁最多,最后幻化出来的样子就越像谁”
随后移植这幻妖冰灵参倒是麻烦事,因为这东西只能存活在极热之地,混沌空间里可没有什么岩浆湖,
但是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毕竟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扔了吧,池霍在混沌空间里弄了个大坑,将岩浆湖里的岩浆和幻妖冰灵参移植进去。
还别说东西的本体还真的是一株小人参,只不过和普通的人参不一样,而是有手有脚,拳头大小通体冰蓝色小娃娃,至于那如同火焰一般的莲花,则是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幻化出来。
被移植到了混沌空间之后,这莲花也随之变化,变成了一株火红色的小树苗。
搞定了幻妖冰灵参,池霍等人便从混沌空间池霍,一出来油条就叫了两声:“老大,那家伙来了”
池霍眉头一挑,将丸子、饭团都弄了出来,萧剑是万兽山的得意弟子,身上肯定有很多玄兽玄虫,他一个人对付起来比较棘手。
要是对方有什么比较厉害的玄兽,丸子变身可以抵挡一下,如果对方放出玄虫,那饭团就能将其威慑。
他们悄悄潜伏过去,只见萧剑这家伙一身的血污,面容憔悴,极为狼狈,此时这家伙正捏着鼻子皱着眉头看着悬挂在溶洞顶端的那一根石钟乳。
“玛德,这悍血蛮猿都是对着这个东西撒尿的么!”骂了一声,萧剑在腰间一拍,手中就多出一个玉瓶来,另一只手一剑挥出。
石钟乳顶端被切开,萧剑迅捷的伸出手,想用玉瓶去借万年灵乳,但是里面只是淅淅沥沥的滴下几滴来,而且还是黄白相间的液体。
萧剑皱着眉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万年灵乳到底怎么会是这个颜色,他怎么能想到,那黄色的是丸子的一泡尿,至于那白色的,则是池霍丢进去的丹药所化。
这家伙受的伤看上去挺重,盘膝坐下最后,服下几粒丹药,然后将与瓶中加了料的万年灵乳倒入口中。
“玛德,这万年灵乳怎么这个味!”萧剑骂了一句,就盘膝开始修炼。
还别说那玩意虽然被加了料,但好歹还掺杂着少许的万年灵乳,萧剑身上萎靡的气息开始快速的恢复。
只不过这家伙脸上这个时候却出现了痛苦的神色,一口逆血喷了出来,这家伙大惊失色之下,就想逃走。
“吱吱喝了我的尿,你还想跑!”丸子嗖的一声就蹿了出去,杯子大小的身体拦在了萧剑的身前。
突然跑出来的东西把他吓了一大跳,但是定睛看去,竟然是这么一只小兽,骂了一句,就想一脚将丸子踩在脚下。
但是还没等他的脚落下,丸子已经变身成了一头马驹大小的巨兽,嘶吼一声,直接将其扑倒在地。
丸子的实力和这家伙差不多,而且还是这种近身搏斗,萧剑的下场就不用说了,没一会这家伙浑身上下就被撕扯的满是伤痕。
“丸子,别弄死了!”池霍走了出来问道。
丸子退到一边,萧剑缩到一边看向池霍:“你是什么人?”
“我啊,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听闻萧剑兄万兽山第一天才弟子,身上肯定有很多好东西,你是自己拿出来呢,还是我帮你拿呢?哦忘了和你说了,你刚才喝的万年灵乳被我加了点好东西!解药可不好找。”池霍笑眯眯的说道,那一粒丹药正宗的七品毒药。
萧剑眼中闪烁一丝恨意,现在他总算是明白过来,自己躲在石头后面突然的爆炸是怎么回事了,自己筹划的一切,竟然给人做了嫁衣。